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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很長很好,才剛當皇帝,哪里那么容易死。 他的福氣都在后頭。 然而他似乎碰上了庸醫。身體不但沒有痊愈,反而一天不如一天,整個御醫院的人都診不出他的病癥。 他吃不下睡不著,每天都要往外吐一銅盆血。 真真生不如死。 他許久不曾臨朝,朝政大事皆在蕭澤掌握之中。他每日都躺在病榻上數著時辰過日子。 這天靈羽來看他。 她坐在那,悄聲問他:“陛下,你現在感受如何?” 他道:“身體里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啃,每時每刻都感受著撕心裂肺的痛楚?!?/br> 她捂嘴笑起來,“是的呢,這種毒-藥吃下去,臨到后面,確實是這種感受,看來我的銀子沒白花,陛下果真如我想象中那樣受罪?!?/br> 他大驚失色,以為自己聽錯了,未來及說什么,便見她從袖子里拿出一把刀。 他嚇得往后退,但全身無力,根本動彈不得。 他想喊人,可殿里哪有人? 她拿著匕首往他身上割,“陛下,我好不容易掌握后宮,如今你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便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br> 她說著說著笑聲凄厲,似鬼魅一般,毫不留情地用刀折磨他。 崔清和驚恐萬分地問:“為什么?” 霍靈羽靠過去,“你以為我愛你嗎?不,我愛的是jiejie?!?/br> 崔清和身心遭到劇烈打擊。 霍靈羽給他服的藥,可讓人無論在什么樣的情況下都能保持清醒的意識。 他足足遭受她的八十一刀。 他越是痛苦,霍靈羽就越是高興,末了,她附在他耳邊,笑:“我不會讓你死得這么輕巧?!?/br> 崔清和恨不得自己早已死去。 霍靈羽將全宮封鎖,日日入殿折磨他,他每天徘徊在生與死的巨大痛苦中。每當他覺得自己總算要解脫,霍靈羽就會使法子將他從死亡線上拉回來。 她每天一遍對他進行非人哉的折磨,一遍痛哭:“你還我jiejie,你還我的德音jiejie!” 崔清和追悔莫及。但悔恨只持續了一秒,下一刻就被鋪天蓋地的疼痛掩蓋。 就在他以為自己已經能忍耐極致的痛楚時,霍靈羽又給了他一個驚喜。 她將他做成了人彘。 霍靈羽笑著俯下身,她眼淚都笑出來了,嘴里喃喃說道:“jiejie,你看,我把你最愛的男人弄成這樣,你會不會到夢里來找我算賬?” 宮殿里,霍靈羽一邊喝酒,一邊笑得像個瘋子。 她已向外面宣告崔清和的死訊。 竟然沒有一個人前來查驗。 她坐在地上,又哭又笑,對著空氣說話,“jiejie,你看看你愛上的男人,身為一國之君,卻無人關心他的死活,是不是可笑至極,你竟愛上這么個沒用的男人?!?/br> 酒已喝盡,她揚聲就要讓人添酒,無人回應。 霍靈羽往門邊看去,猛地望見殿門口蕭澤一身錦袍踩光而來,黑暗里,他寒戾的神情像是閻羅鬼剎,一步一步,朝她而來。 霍靈羽一愣,“蕭大人,你怎么來了!” 她是有些怕他的,當初在王府里,她窺見他與崔清和談話,幾乎死在他手下。 脖子快要被掐斷的痛感重新卷土而來。 她驚愕地瞪著他,“……放開……放開我……我可是皇后……” 蕭澤冷笑起來,“皇后?皇后又算得了什么,你以為你在后宮做的事,沒有我的默認,能如此順利?” 霍靈羽忽地明白過來。 那些異口同聲的御醫,原來都是受他的指使。 她還以為是她的毒-藥更高一籌。 她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張開呼吸困難的嘴,懇求他:“求你將我和jiejie葬在一起?!?/br> 蕭澤手指一緊,沒有任何猶豫,狠厲折斷少女細長的脖頸。 霍靈羽像是輕飄飄一張紙片緩緩往地上倒去。 蕭澤用絲帕擦手。 他冷冷丟下一句:“你也配與她合葬?” 蕭澤邁出鸞殿,小黃門在身后伺候,心腹小心跟隨,稟報:“德音郡主的墓已經遷出,一切依照大人吩咐,重新葬入蕭家陵園?!?/br> 蕭澤背手而去,“知道了?!?/br> 遠處夕陽濃烈似火,一如當年他初見德音的那個傍晚。 十五歲的少女青絲如瀑,眉目如畫,縱馬疾飛,靈動跳脫。 她活著的時候,他娶不到她,如今她死了,他才得她一個死后合葬。機關算盡,到頭來什么都沒算到。 失敗。 他敗得一塌糊涂。 心腹悄悄問:“接下來該怎么辦?” 新帝死訊一公布,當下最要緊的,就是擁立新皇。 蕭澤道:“那日在德音郡主的葬禮上,哭得最傷心的那個小皇子,德音曾夸過他聰慧過人,他今年四歲,讓他改認德音做母親,改掉德音先皇皇貴妃的稱號,太廟里,以太后之稱立牌?!?/br> 心腹一愣。 這是為了讓德音郡主能夠以太后謚號入太廟,所以才立得小皇子? 蕭相未免太草率。 雖是如此,卻無人敢有異議。新帝登基,蕭澤掌相,改年號為思德。 蕭澤先后輔佐四任皇帝,權勢滔天,卻終身未娶。死后葬入蕭家陵園,與一不知名白骨合葬。 墓碑上刻有蕭霍兩字。 除一句百年好合。 再無二話。 ——番外完結。 ☆、57第一更 南姒睜開眼。 身體上一陣陣的快感洶涌澎湃而來。 她忍不住輕輕叫喚出聲。 趴在她身上的這位男士顯然很不滿意她的配合, 加快速度,比之前更為兇猛。 得償所愿化成一只哈士奇的通靈玉開始汪汪叫, “主人, 對不起,一來就讓你承受這個, 我現在馬上就用我的狗爪趕跑他?!?/br> “既來之則安之, 做都做了,何必停下?!蹦湘ν笊煺股碜? 好讓自己以更舒服的姿態迎接男人的闖入。 透過床正上方的天花板鏡子,她能夠清楚地看到躺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如何以最傳統的傳教士姿勢讓她一遍遍攀上頂點。 全身上下都忙碌著, 眼睛自然也不例外。南姒開始認真觀察這個器-大活好的男人。 英俊。這種英俊是那種安靜內斂, 長眼薄唇的禁欲感, 像剛還俗的得道高僧,從云端降至滾滾凡塵。 要不是他身上那股子與高冷外表完全相悖的雄性荷爾蒙氣質,和他做這種塵世凡俗的事, 真會讓人生出褻瀆的愧疚感。 又一波驚濤駭浪。 南姒將身體纏上去,直言不諱地要求:“再來一次?!?/br> “不做了?!蹦腥说穆曇羟謇实统? 極為撩人。只可惜他沒有繼續與她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