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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的淚也忍不住的掉下來,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心疼“下面的事情你交給我來處理!你回家,等我消息。我求你了!” 我使勁兒推著她。 “溪,你——你和她一起?!睍r良閉著眼,緊皺著眉頭斷斷續續的□□“她喝了——喝了不少酒,她一——一個人——我——我不放心——” “你閉嘴!別說話了!”看著時良竭力忍著疼痛的樣子,我心疼得無以復加,只兇了他一句就再也說不下去“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你安心?!?/br> “我走——我自己走?!盋OCO雖然還在哭著,但好歹恢復了理智。受到了這樣大的驚嚇,再多的酒也醒了。 不等COCO走遠,我已經拿起手機找到號碼撥了出去。電話幾乎是立刻就接通了。我對著電話語速很快但條理清晰的說:“燕婉,我是宸溪,我現在在我家旁邊的高架橋上面,距離出口還有三百米的樣子。時良出了車禍,車撞上了路邊的隔離帶,他受傷了,麻煩你盡快過來?!?/br> “就是在我上次送你回家走過的那個高架是吧?”燕婉的語速也很快,聽得出來,她在盡量保持著語調的平穩“我馬上過去。時良傷的怎么樣?叫救護車了嗎?” “具體傷得如何我也不清楚,但是他的意識很清醒?!蔽业拇竽X飛快的旋轉著,思考著接下來的話該如何說“暫時沒有叫救護車,也沒有報警。已經給他父親的助理打過電話,那邊應該很快會安排人過來處理事故,但是沒有告訴那邊時良受傷。第二個電話就打給了你”不等燕婉有任何反應,我飛快的補充道“是酒駕。很可能已經是醉駕?!?/br> “胡鬧!”燕婉的聲調終于有了情緒的起伏?!榜R上叫救護車,要快!然后報警。我馬上到?!?/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三章 燕婉真的很快就趕來了。她到的時候,我正站在車頭的正前方剛剛掛斷了報警的電話。 “時良怎么樣?叫救護車了嗎?”燕婉把自己的車停在路邊的緊急停車帶上。急匆匆的跑到我面前“他人呢?” “在車里?!蔽易ч_駕駛室的門,讓她進去,自己則鉆進了后排座位?!熬茸o車馬上就到?!?/br> “時良?時良?”燕婉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些血跡,臉色慘白的去拉時良的手,“時良你怎么樣了?” “婉兒,你來了?”時良費力的掙開眼睛,露出一個虛弱的笑“不要擔心,我——我還好——” 燕婉伸出左手,試圖想幫時良抹去額頭上的汗珠,心疼道:“我已經找好醫生了,你忍一忍,到醫院就好了?!?/br> “老婆——大人,你——你不要哭?!睍r良的聲音時斷時續,看得出來,他正在經歷著怎樣的劇痛“你怎么不穿外套,晚上這么冷,你怎么——” 我這才發現燕婉穿的是制服褲子和制式的皮鞋,上身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襯衫,并沒有穿外套。五月初的北京,白天其實已經很暖和了,只是夜里還有些涼。晝夜溫差比較大。 聽到時良跟燕婉的對話,我心里的石頭反而落下了一大半,他還有精力關心燕婉,說明他的傷情并沒有看起來的這么嚴重。 “你怎么樣了???哪里疼你跟我說啊?!甭犃藭r良的話,燕婉忍不住心疼的哭出了聲來。 “老婆,你不要哭啊?!睍r良疼得吸氣“我覺得我的腿可能斷了,很疼——真的很疼——看到你哭,我就更疼了——” “我不哭,不哭?!毖嗤襁煅手?,竟真的去擦眼淚,絲毫沒察覺時良最后的那句話是在逗她。 正在這時,救護車和警車居然同時到了。我剛要下車就被燕婉制止了:“宸溪你在車里配合醫生等下把時良抬到救護車上去。我去見警察?!?/br> “老婆大人,陳哥安排的人應該很快就會到了?!?/br> “我知道了。你安心?!毖嗤裣驎r良露出一個安心的微笑,抹去了臉上剛剛哭過的痕跡,向著那輛看起來是帕薩特改裝的警車走過去。從那上面下來兩個警察,也正朝著我們的方向走過來。 我不知道燕婉究竟跟他們說了什么,只知道當我剛剛配合著醫生把時良用擔架弄上了救護車,燕婉便也跟著上來了。 “警察就這樣讓你走了?”我看著燕婉,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 “不然呢?”燕婉也同樣驚訝的看著我“車不是我開的,出事的時候我也沒在車上,他們留著我干嘛?況且——人命關天——”燕婉說著,看向時良“我給我爸的助理也打了電話,他一會兒會過來把我的車開回家。警察會等在這里等你那邊的人過來,如果我這邊的人先到了,會先‘協助’警察弄清情況,總之,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他們去辦。你只管安心就好?!?/br> 特權階級真是好——我再一次在心底由衷的感嘆。這樣的待遇,如果不是跟著這兩個名副其實的‘二代’,怕是這一輩子都與我們這種平民百姓無緣了。 經過救護醫生的初步診斷,時良應該是左腿骨折加全身大面積挫傷,總之性命無礙。燕婉的臉上總算恢復了一點血色。 “車是我和時良的一個朋友開的?!敝罆r良無大礙,我開始按照預先打好的腹稿試圖向燕婉解釋“他們都喝酒了。出了事,那個朋友也是嚇壞了,又發現正好離我家不遠,就先給我打了電話。我趕到之后,發現那個朋友真是沒少喝,實在是怕警察來了以后麻煩,就讓他先走了?!?/br> “出事的瞬間,車子幾乎是在原地打了個漂移才撞到了副駕駛位,你們那位朋友車技可真是不錯。玩兒賽車出身的吧?!毖嗤窭湫σ宦?。我聽得出來,她是在強壓著怒氣。 “??!好疼——”時良突然呼痛,大口喘息。 我和燕婉都被這叫聲嚇了一跳。燕婉更是心疼得直打哆嗦,再開口時聲音里已帶了哭腔:“你怎么樣啊時良?你不要嚇我——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到醫院了啊?!?/br> “我沒事,只是不想看你皺眉的樣子——”時良勉強的笑笑。我知道,他的疼不是假裝的。 “我答應過你,要讓你今生永不蹙眉。對不起——我食言了——”說著,他歉疚的看著燕婉,抬起一只手輕撫上燕婉的臉頰,想要替她擦去腮邊的眼淚。時良如此深情,燕婉緊緊的攥著他的手,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在一旁看著他們兩人如此情深的一幕,心里不是不感慨的。時良,若說你對燕婉沒有一絲情份,你這戲未免也做得太好了。 北京夜晚的交通很是通暢,不過半個小時,救護車已經來到了這家在全北京最知名,也是最權威的骨科醫院。一個醫生模樣的中年男人已經帶著幾個年輕的男女護士等在了門口。燕婉走上前去和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