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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像是在催促他有話快說。禾樂,“你……一定要小心?!?/br>黑貓盯了他幾秒,過了許久才開口,“喵?!?/br>你也一樣。說完,毫不留戀地躍身跳入房內。禾樂眼睜睜地看著那抹黑色的身影消失,最后才低聲道:“我會一直等你回來的,雪麗……”他的聲音很輕,卻讓剛跳到地面的黑貓抖了下耳朵。【雪麗好感10,目前:45】“砰!”窗戶自動合上。禾樂嚇了一跳,還沒弄清怎么回事,一眨眼,眼前的景象就完全變了!昏暗的四周,布滿灰燼的廚房,手中是一把散發著淡淡光芒的古鏡。他居然出來了!再次回到了這座破敗的古堡里。然而,那只原本出現在他面前的怪物卻神奇般的消失了。禾樂呼出一口濁氣,看來凱希已經擺脫了死亡的命運。這些怪物應該是和雜物房里的人偶有關,只要它們一死,那些被扒皮殺死的人類,就統統逃離了死亡的命運,以致不會形成包含怨念的怪物。禾樂稍微一分析,結合開局的那只無臉“天使”,大致猜出七八分了。結合之前收集的線索,這座城堡應該有七位天使,她們多是因為雪麗的緣故,被奪走最美的皮膚,不完整的rou體和被惡魔玷污的靈魂,都導致了她們再也不能回到天堂。為了復仇和活下去,她們開始獵殺城堡里的人類,而被殺死的人類,都因為某種特殊緣故,導致他們帶有怨念的靈魂無法離開城堡,以致變成了怪物。按道理來說,雪麗只要在領主臥室里找到繼承信物,就能恢復身體甚至得到繼承權。可是這個破敗的城堡并沒有改變,難道雪麗失敗了?!禾樂越想越害怕,他擔心雪麗的安危,立刻拿起古鏡,想再次進入鏡子中的世界。然而鏡子沒有任何反應。看來只能在他遇到某個契合點,才能再次穿入那個世界了。想到這里,青年只能先走出廚房,回到一樓的大廳,他繞開滿地的玻璃渣,開始往二樓走去。喬爾的房間恰好沒鎖,禾樂打算進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咔,”木門被推開,發出刺耳的聲響。他屏氣小心翼翼地側身擠了進去。昏暗的屋內,是一片廢墟。依舊是一副被大火席卷后的模樣,那些讓禾樂熟悉的擺著都被燒毀了,原本鋪著華麗地毯的地面上,現在也只剩下一片灰燼了。禾樂收剮了一圈,卻遺憾地發現柜子里的繃帶也被燒壞了。第70章墻壁上的壁紙都被燒成焦黑色,輕輕一碰,它便成塊得往掉下,落在地上發出細碎的聲響,在這寂靜環境里顯得格外突兀。禾樂姍姍起身,剛扭頭就看到了那條通往臥室的走廊,原先掛在側壁上的油燈統統消失了,顯得格外昏暗。雜物房給他留下的陰影還未完全消失,禾樂從內心抗拒,不想再往里深入。然而就在他扭頭要離開時,走廊盡頭的木門傳來“咔咔”聲。他愣了幾秒,才慢慢地扭回頭,只見走廊盡頭的木門被風緩緩吹開,露出臥室的一角。青年的肌rou在這一刻猛地繃緊,他吞了口吐沫,心跳也變快了不少。那里有什么東西?禾樂從包裹取出幾顆螢火蟲,放輕腳步,慢慢向臥室靠近,他每走一步,就會在墻壁上安一顆螢火蟲。走廊被幽綠色的螢火點亮,看起來詭異至極。破損的木地板時而發出“咔唧”聲,青年摸上臥室的木門,將其緩緩推開。“咔咔,”聲音在死一般寂靜房間傳開。走進臥室,禾樂第一眼看到的是擺放在中央的大床,深紅色的窗簾已被燒毀,只剩下光禿禿的金屬框架。床的中央微微隆起,禾樂屏氣,躊躇了幾秒。最后才下定決心向床走去。螢光漸漸地蔓延到床邊,當青年離床只剩半步時,他終于看清了躺在床上的東西。“!”禾樂抽了口氣,他詫異地望著床上的人。是一名女人,卻有著與禾樂相似的容貌,看上去就像個女版的自己。女人的臉給青年造成了巨大的震撼,他嚇得趕緊移開視線。不對,按道理來說,這塊地方早就被大火燒毀過,可為什么這個女人的身體沒有絲毫損壞。就在這時,禾樂突然看到女人手指上的戒指。一枚藍色鉆戒,與喬爾送他的一模一樣。他迷茫地抬起頭,臉色蒼白地望向女人的臉。難道這是……【是否取下戒指?】【是】【否】禾樂吞下一口唾沫,他的睫毛微微發顫,一股寒意從腳底板往上涌。即使那枚戒指價值不菲,他也沒膽去取,這種作死的事,絕對不能干。禾樂點下地二個選項,隨后就躡手躡腳地往后退,唯恐打擾床上沉睡的女人。在恐怖游戲里,最禁忌的便是好奇心,禾樂已不想去弄清女人為何有一張和他相似的臉,此刻的他只想逃離這個詭異的臥室。幾秒過后,他總算退回到房門。很好,沒有任何奇怪的事情發生,他緩緩舒了口氣。抬腳走出了這個房間,然而就在,空中突然傳來一道空靈的聲音,像是有人低低的哀嘆了一聲,那聲音很輕,但在如同鬼片電影的背景下,就顯得分外恐怖了。禾樂被嚇得一個激靈,接著整個人就像一匹撒歡的野狗般直接沖了出去。正是因為如此,他沒看到床中央的女人融化的場景,她像是一副被高溫融去的蠟像,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蒸發在空氣中。不知過了多久,床上只剩下一枚顏色暗淡的戒指。第71章禾樂快步離開套間,他原先是想拾取一些回血道具,然而套間里的道具都被燒毀了,這想法自然而然便落空了。他匆忙地跑出這片區域,開始向著領主臥室的區域趕去。難道只要遇到怪物時,才會觸發鏡子?只要雪麗還未恢復身體,他便會一直擔心下去。城堡的花園都荒廢的不成樣子了,在昏暗的夜空下顯得極為滲人。原先石板過道都被雜草擋住了,時而還會從里面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響。“啪,”禾樂每走一步,都會踩到枯枝,就連衣擺也被刮了幾次。雖然路有點難走,但幸運的是沒遇到任何危險。大約又過了十幾分鐘,青年終于來到了碉堡面前,深烏色的外墻爬滿了不明植物,看上去陰冷且潮濕,石階長滿了青苔。在此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