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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梁芳面前,輕輕喚了一聲后者才回神,錦蘇見此笑語:“小王贏了比賽,這第一戰可是由胡安斌領兵。梁芳為難了,真的要讓胡安斌一個后勤隊長披掛上陣嗎?自己身為三軍元帥自當言出必行,但是他可未曾料到錦蘇能夠打贏林路,一時間又犯難了,最后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瀟淺憂:“王爺以為如何?”錦蘇贏了,瀟淺憂卻是眉頭緊皺絲毫不見喜悅之色,視線落在手中鬼司上似在深思,聽聞梁芳問自己,他才說:“元帥既然下令,自當按令行事,錦蘇所言并非無道理,他雖發言,但是一直低頭注視著手中長劍,心思顯然不在話中。瀟淺憂都如此說,梁芳也不好說什么,令旗一下,說道:“胡安斌聽令?!?/br>“末將在!”胡安斌上前一步面朝梁芳單膝落地。“本帥命你明日午時帶三萬兵馬攻打浮華都?!绷悍计鹕碜叩胶脖笊顪\,傾身將他扶起,語重心長道:“此乃首戰,切勿當心?!?/br>胡安斌面色一正,朗聲說道:“末將定不負使命?!闭f完他卻是望著林路離去的方向露出擔心的表情。隨著梁芳一聲令下,將士紛紛散去,只有瀟淺憂靜靜坐在原地陷入了沉思,忽而輪椅‘嘩嘩’聲傳來,他抬頭,入眼的是那一襲紫色刺金紋一緊,外面罩了同色紗衣,貴氣逼人,又神秘莫測。如同他的主人一般,難以琢磨通透:“你是如何做到的?”錦蘇輕笑,伸手將那柄玲瓏匕首從懷中拿出,低垂眉目輕聲道:“血獄者,通靈,或以內力灌注令其屈?!彼D了一下,抬頭對上了瀟淺憂的視線,看見他眼中的擔憂,才緩緩說道:“或以鮮血飼之,每日三滴,以保其血性?!?/br>他說的風淡云清,瀟淺憂卻是驚訝無比,他雖是早已猜到了,現在又親耳聽到錦蘇這樣說,卻依舊不愿意去相信。他起身隔著桌子,雙手撐到錦蘇的輪椅扶手上,“即便不每日以血喂養,血獄也早就認定了你是他的主人,你的身體本身就差?!?/br>“因為我不想連累你?!卞\蘇與瀟淺憂對視:“我不知道今后還會面對什么危險,若是血獄解封之時淺憂剛好遇到了危險,豈不是害了你?”“我不會介意。錦蘇,十幾年都是這樣過來的,我可以應付!”瀟淺憂繞過桌子放到他面前,“錦蘇,不要拿你的身體開玩笑?!?/br>“可是我介意?!卞\蘇突然提高了他的聲音打斷了瀟淺憂的話:“我已非當年的孩童,你與母妃之間的承諾已經結束了!淺憂,我不需要了?!?/br>“不是,錦蘇,不是?!睘t淺憂突然間慌了,他急著想要解釋一切,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最后看著錦蘇那張充滿了笑意的臉,突然間便住了聲。錦蘇笑著,那樣一如既往地笑著,聲音也是平淡無波:“淺憂,我現在只想兩件事情,打敗毅國和打敗錦夜。我需要你的幫助,但是,不是以你的生命為堵住?!币驗槲以僖操€不起,再也不敢失去了。瀟淺憂久久無語。錦蘇話中的意思很明白,整整五年的時間,那些原本就隔在兩個人心中的誤會早已生根發芽長出濃郁的枝葉,最后不可拔出?!拔抑懒??!?/br>他站起身,身軀有些顫抖,手中的鬼司似乎發出微微的顫音。猶如他的聲音那樣帶著微微的顫抖:“我會助你,傾盡全力助你。此次,已經沒有任何后顧之憂,國家也好,瀟湘樓也好,都已經與我無關了?!?/br>他的話還在耳邊回蕩,錦蘇抬頭望去,只看到那個白色的身影,漸行漸遠。曾經的瀟湘樓主,曾經在朝堂上揮斥方遒的瀟丞相,再也不瀟灑。他信他這一次不會騙了自己,他知道這一次他一定會說道做到,卻不知為何心中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傆X得是失去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所有的疑惑賦予一聲嘆息,錦蘇慢慢捏緊了拳頭,仰起頭,臉上顯現出一抹決絕,沒有絲毫的猶豫。林路輸了比賽,心中大為不爽,聽到梁芳詔自己,老大不情愿地來了帥帳,進入里面見只有梁芳一人,臉上的表情更是冷的嚇人:“元帥有何指教?”梁芳看他臉上表情,將他心中所想猜了大概,也不介意他的態度,只是靜靜坐著:“今日的失敗,你有什么想要說的嗎?”一提起此事,林路就來氣,一提裙擺直接在梁芳面前坐下,伸手提了茶壺就往自己嘴里倒,直到證壺茶水都倒進了自己的嘴里,才憤憤地說道:“他錦蘇不過憑著一把血獄才將我擊敗,我算不得失敗?!?/br>“你呀?!绷悍忌焓忠恢噶致?,一臉恨他不成器的樣子:“竟然還不知自己失敗在哪里?”他站起身,背著手走到林路面前,“輕敵,急躁,你這些毛病怎么還是改不掉?”林路卻依舊是不服氣:“他錦蘇不過是僥幸贏了一招而已?!?/br>“我不與你多說,你是否見順碩王爺不良于行,便未將他放在眼里?以他身處皇宮嬌生慣養,輕信天下傳言以他絲毫不會武功?”見林路不好意思地低頭,梁芳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再說道:“你是否真以為當初擊敗安國以及涼山剿匪都是僥幸?你也不動腦筋想想,若是真的讓你憑著運氣去打戰,你能獲勝嗎?”林路還想反駁,瞧見梁芳雙眼,只好將原本到嘴邊的話又吞了下去:“前幾日你因為王爺三言兩語激起怒火,今日擂臺上我看你表情也是怒氣沖沖。急躁,乃是兵家大忌?!?/br>“我也沒有辦法嘛!”林路撓著頭發,他雖然是左先峰,佐領三軍,但是在梁芳面前儼然就是一個孩子。“你啊,是小瞧了那位小王爺?!绷悍季徍土四樕系纳袂?,負手在營帳內踱步:“年少出征,剿匪,在順碩五年的時間,他將順碩打理的井井有條。你但真以為他只是一個身處深宮不諳世事的王爺嗎?就當是憑攝政王不顧一切幫助他,已經是不容小覷了?!?/br>梁芳說的話,林路是有聽沒有進。第三百四十八章:首戰告捷得以從梁芳的‘諄諄教誨’中解脫,林路出了營帳門松了一口氣,心中對于錦蘇更是不滿了。抬眼,老遠便見胡安斌長身而立,見他出來后笑著迎了過來:“又被元帥狠狠說教一番吧?!?/br>林路看他一眼,搖頭低嘆:“也不知那個錦蘇給元帥吃了什么藥了,這么向著他?!?/br>胡安斌深知林路的性子,要讓他真心信服一個人很難,直率的性子也不會繞彎子。他上前拍拍林路肩膀,“走吧,我們去喝一杯?!?/br>“哪來的酒?”林路心情煞是郁悶,此時聽胡安斌說著,挑挑眉頭斜看他。“我自有辦法?!焙脖笮Φ囊荒樀纳衩?。“小胡??!偷元帥的酒是不對的?!绷致芬贿叿词执钭『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