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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問題了,只不過剛好初徵心還有一瓶毒酒可以殺了他,否則我們就輸了?!?/br> 安辛以在為女友烤饅頭,被點名以后也只是默默地笑了笑,不怎么在乎輸贏的樣子。 “你們兩個簡直是騙的我們好慘,不行,不能就這么算了,得給你們來點懲罰?!?/br> “為什么贏了比賽還要懲罰?龐jiejie,那我先干為敬吧?” 初徵心剛要喝一口啤酒,被章蓉蓉他們一起攔了下來。 “哪有這么容易放過你們,哎,我倒要看看,你們默契既然這么好……那就吃一串烤rou吧?!?/br> 龐楚拿起一串剛烤好的羊rou,章蓉蓉興奮的立刻附議:“好啊好啊,兩個人只準用嘴,不準動手!” 氣氛一下子又被他們炒了起來,初徵心連忙推擋:“你們別鬧了吧,不太好……” 然而,徐陣坐在邊上一臉平靜,顯然是一副已經完全接受的表情。 “……”初徵心實在搞不懂他到底是真愿意,還是他一直就只有這個表情而已! “行了行了,快點吧?!闭氯厝赜彩菍⒀騬ou串塞到徐陣面前,對他說:“徐偵探,你先用嘴咬著。初徵心你快點過來,你看人家多大方?!?/br> 徐陣接過簽子,神情淡然地塞到嘴里,初徵心已經徹底風中凌亂了,心說上就上吧,難得高冷的徐專家都愿意配合他們! 她咬住一塊rou,用力往另一邊扯,眼神卻在不經意間碰觸到對方。 年輕人高挺的鼻、濃密的睫毛近在眼前,黑夜中素淡的五官卻綻放出最動人的神采。他們明明還不是那么親昵的關系,卻像在分吃同一份食物,這感覺實在太讓人動搖,她看似安靜放松,實則緊張至極。 “還有還有!不能浪費食物!” 初徵心顫抖著嘴唇,在離徐陣更近一些的地方,又咬了一小塊。 倆人之間有一種深深的頻率,如同脈搏的跳動,像是在召喚著她靠近。 他們吃的已經不再是什么烤羊rou,而是彼此的心猿意馬,還有那些連日來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的滋生出來的情誼。 初徵心沒有辦法不想著他,徐陣直勾勾看著她,他的目光像最寧靜的黑夜,也像最險峻的冰川,他的每一□□惑都像是一個熱吻,那全是一股難以抑制的沖動。 他真是一個怪人,有時候冷靜自持得不可輕易靠近,有時候又乖張的像個天真的小男孩。 連在旁看著的章蓉蓉都已經受不了這份曖昧,捂住費小皮的眼睛,哈哈哈大笑:“小孩子不能看!” “發生什么了?我要看!我要看!” 但,初徵心沒有聽見這些聲音,她已經沉落在徐陣的眼睛里。就像有一扇門,她拼命壓制著想要去打開的動作。 有一瞬的錯覺,她甚至覺得徐陣快要吻上來,他們所有的能力都已經失靈了。 可終究只是一個美好的幻景,就像一個無法破除的迷/信。 …… 山中下了一天的雨,下午的時候停了,遠方的天也晴了,披著雨的山脈現出真容,那 真是讓人忍不住地心潮澎湃。 第二天早晨,太陽升起來,晦澀的夜總算過去,天邊連著魚肚白,山巔在云霧中靜默無聲。 初徵心又是一夜輾轉難眠。 她剛走出屋子,前面的龐楚滿臉愁容地跑過來,一開口就是哭腔:“徵心!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你別急……你慢慢說?!?/br> “馬院長死了?!?/br> ☆、第二十五章 曖昧升級 第二十五章 一個人的生死來的很意外。 初徵心不禁去想,她已經不是初次遇上這種事情了。 與龐楚來到人工湖不遠的一座涼亭,一行人和酒店的相關管理人員已經聚在一起,章蓉蓉紅著眼睛在小聲啜泣,而馬院長的女兒早已哭得接不上氣,一張臉慘白慘白,男友安辛以守在她邊上,默默地安慰著。 初徵心與他對視的時候,他也筆直地朝她望了一眼。 洛庚倚在一根柱子旁,看見她才動了動肢體,開口:“徵心你來了?!庇职l現對方懷中抱著神色倉皇的小男孩。 男人拋來眼神的意思很明顯:你怎么把小皮帶著?萬一嚇著他…… 初徵心在這時候已經不能相信任何人,把費喻文單獨留在房里也有危險,還不如時刻放在身邊了。 她讓小皮在石凳上乖乖坐好,走遠一些才問洛醫生:“馬院長怎么就會……” 洛庚斷斷續續地說道:“是安辛以早上想到河邊畫畫,路過酒店的湖邊發現有客人在尖叫,走過去才發現……有人死在里面……穿的就是馬院長的衣服……” 當時,安辛以立刻報了警。 昨晚他們玩到很晚,大家都是在睡夢中被驚醒的,現在看起來每個人都是精神不濟,被一股沉重的陰影籠罩著。 初徵心也沒有睡好,黑眸下邊還掛著明顯的黑眼圈,她揉了揉眼睛,忽然覺得身側有人走過去,再定睛一看,那人徑直走向出事的地點。 她看到那個俊挺頎長的身影,心中一驚。 倆人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深思昨晚發生的那些情節,但初徵心知道這一刻自己不算平靜,她不自然地抿著唇,好好地將那份感覺藏了起來。 沒想到五分鐘后,徐陣就回來了。 章蓉蓉用紙巾擦著眼淚,問:“徐先生,怎么樣?” 徐陣側眸望了望初徵心,對他們說:“警察馬上就到了,等尸體撈上來再說?!?/br> 他沒與別人多說什么,但卻對她低聲談及了案情:“警方馬上就能確認為‘他殺’?!?/br> “……怎么回事?” “而且,兇手很有可能在那些人之中?!?/br> 初徵心發現徐陣的目光正看著她的同事們,心下一凜:“為什么?” 她沉思了一會,頓時也明白徐陣的意思了。 馬院長三更半夜還喝過酒,到湖邊散步,與陌生人發生爭執還被對方殺了……這是一種基于重重巧合才有可能發生的案件。 但如果是熟人作案,就大有可能了。 “那有沒有一種情況,是他在這個地方遇到以前的‘仇人’?” “調查馬院長的背景是有必要,但比起這個可能性,你的同事們不是更有嫌疑嗎?” 初徵心看著一個個無辜而悲傷的男女,實在想不出究竟這背后能有怎樣的隱情。但如果警方要調查兇手的話,確實該從他們下手。 “為什么殺死馬院長,還要扔到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