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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惋惜痛心。 當時知道虞良是殺了這么多人的兇手,這點很令他們震驚,卻也很容易就讓他們聯想起女婿費雷冬當時做出的那些惡行。 “怎么現在的社會成了這個樣子,真是作孽啊……作孽……” 初徵心只好安慰老人家:“其實,虞良的情況是可以避免的,可惜我們都沒有及時發現他的問題……” 這天晚上魏晟接到徐陣的電話,下班以后就開車去了他家。 自從抓了虞良以后他們就忙的根本沒休息過,在地窖的時候魏晟對他態度惡劣,但也知道他不會放在心上,所以倆人并不如某些人見面來的尷尬,該哪樣還是哪樣。 魏晟給自己倒了杯水,很是桀驁不馴地坐在書房的地上,大咧咧地聊起來:“徐陣,你別怪我多管閑事,我也是心疼徵心……她高中時候就遇到這么cao蛋的事,再加上她那個老媽初瑋凝,又是家里屁事不管的,你說我們能不多關心著她點嗎?” 徐陣聽見這話想到什么,隨口就說:“和費雷冬這種男人結婚,還能掌管家中大權,連女兒也是跟她姓……這位叫初瑋凝的女士,她還是女的嗎?!?/br> 魏晟:“……” ☆、第十七章 男主你追嗎 第十七章(上一章有劇情調整和刪減哦) “你別說,他們家出事的時候,我見過那位伯母幾次,嘿嘿,這氣場確實和一般人不一樣,保養得也好。徵心不是親生的,倒是一樣標致的大美女?!?/br> 徐陣在對初徵心嘗試第一次催眠的時候就已經聽她提及過身世,他以前對她的分析也是完全正確的。 這個女孩對父親的感情充滿仇恨和怨言,但這種深刻的感情來源自曾經最深厚的親情,而她對母親的感情也不見得就簡單。 秀挺的眉目露出一絲淡笑,他道:“嗯,她確實有一些寄養家庭的孩子的特征?!?/br> “小皮這孩子也是可憐,幸虧有徵心一直幫忙照顧。哎,她也是要強,讀書又用心,現在在衛生中心干的也不錯。但要我說,還是受了他們家庭的影響,否則一個白白凈凈的大美人,學點什么不好,非要去和那些精神病人打交道……” 徐陣將手中的一本大冊子攤開來,慢悠悠地說:“工作沒有貴賤之分,我覺得這份職業不錯?!?/br> “你自己就是半個病人,當然覺得不錯。對了,我聽徵心說過,他們那邊有個‘穆教授’,據說是神人?!?/br> 徐陣瞥了他一眼:“那又怎樣?!?/br> “我馬上就想起你了,你們不就是一類人么?!?/br> “不敢當?!?/br> 他也記得初徵心給那位“穆教授”打過電話,當時就覺得她對那人有不太尋常的感情聯系,似乎是有些敬仰又或者愛慕之類的情愫。 魏晟夾著一根煙還沒點燃,目光移到他的筆記本電腦上,正色道:“那封給你和她的郵件我已經交給有關部門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也真是x了狗了,怎么有人同時盯上你們兩個?!?/br> 徐陣低著頭,用鑷子把“海桐花殺人案”的一些相關照片黏在冊子里:“所有的事情看似是無序,但存在著某種我們看不見的關系,這個世界的本質就是這樣?!?/br> “你物理學的好,我不和你說?!?/br> 魏晟擺了擺手,點起手里的煙,白色的煙繚繞起來,引得徐陣不悅地揮手。 “我聽老陶說,最近又有一個棘手的案子了……” 還沒等徐陣皺眉,他已經搶先說:“我知道你告訴老陶,這是最后一次趟渾水,不過這次想請你插手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br> 徐陣暫停手中正在梳理的案子記錄,目光在魏晟的臉上打了個轉兒,似乎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魏晟:“這人你也認識,以前老和咱們打交道了?!?/br> “那么,案子是發生在西泠市了?!?/br> …… 短暫的新春佳節過去了,打工族也開始陸陸續續回到奔波忙碌的城市里,市衛生中心附近的樹木已經抽出了嫩葉新芽,春天的腳步慢慢來臨,空氣中又有了一陣陣清新和芬芳,梧桐有了飛絮,路旁的片片大葉子中間也多了一些小花。 初徵心回到工作崗位的時候,穆澤德正在市衛生中心里的小花園散步,盡管他還穿著病號服,不遠處也有一位男護工跟著,但他的神情卻像是這里最悠然自得的人。 她在十幾步外先打量了他一會兒,一段日子不見,穆教授還是豐神俊朗,他拿著本書,高高的身影站姿干練,還有眸子里始終有別人無法忽略的一絲倨傲。 初徵心走到他面前的時候,這人狹長的眼里帶著幾分笑意,她也就跟著笑:“帶了點禮物給你們,放在活動室了?!?/br> “背回來這么重,辛苦你了?!?/br> 她順口就問:“聽曹主任說你要出院了?” “是有這個打算?!?/br> 這顯然算作一個非常慎重的決定,她相信穆澤德也是經過多方面的考慮才下定這份心的,所以除了祝福,再也沒有其他可以說的話。 “出院以后……暫時有什么安排嗎?” “先適應一段時間,再做工作上的嘗試。盡管我作為心理醫生可能不再合格了,但好在‘學識’是永遠不會離你而去的,我想社會還是需要我的付出貢獻?!?/br> 初徵心并不知道他出院以后,兩個人還有沒有機會見面,說起來他們聊天的氣氛總是很不錯。一般來說,躁狂癥的人會有輕微的妄想或者幻聽,有時還會莫名地感到興奮,但也極度地以自我為中心,高傲狂妄。 而初徵心從穆澤德身上感受到的,除了健談和高深,還有一種讓她被深深吸附過去的魅力。 他和徐陣也不一樣。 徐陣與她對話的時候往往是在嚴謹地就事論事,或者干脆故意戳你幾句,讓你心塞氣短又無可奈何,但初徵心必須承認,那也未嘗不是一種超然的魅力。 但自從她回到西泠市,同樣就失去了與徐陣聯絡的理由。 初徵心思索著低下眼簾,無意間發現穆澤德在看一本很老的書,。 “你也對犯罪心理學感興趣了?” “只是隨便看看,打發一下時間?!蹦聺傻抡Z調平穩,“畢竟我現在也是窮的只剩下時間了?!?/br> 初徵心“噗”地笑出來,聲音清爽地說:“這次回去雖然沒找到有用的線索,不過,我遇到一位業余的‘偵探’,他的專業知識很過硬,我居然還參與到了一宗殺人案里面?!?/br> “這事讓我太意外了,初醫生,聽起來你這次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