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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知道陸惜杰年紀小,便直接攔下了,并叫過要好的老同學,“你幫我把他送樓上吧,三零三跟三零四哪間都行?!闭f著他把門卡遞了出去。陳源自己有心想送,但他已經有人招他去擋酒了,所以一想就沒跟著去。陸惜杰還有些意識,便跟陳江的同學說自己能行,拿過卡就先上了樓。踩在樓梯的時候他隱約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不過想到剛才喝的都是喜酒,又想著可能是太長時間沒這么喝過白的,所以才會扛不住,卻沒想到,康凱為了讓人查不出是誰做的,所以這藥就是那種反應來的比較慢的。總要給他們收網的時間對吧?陸惜杰跌跌撞撞上了三樓,正好對面有洗手間,他便想著用冷水洗洗先清醒一下也好,就去把水流開到最大,把水放了一會兒直至觸手生涼時才猛地往臉上撲開,可是身上的難受感非但一點也沒消失,反倒越來越加劇,更可恨的是力量好像也在一點點流失,看著什么東西時似乎帶了重影。這時有兩個人突然走了進來,其中一個關上門說:“沒用的,你現在就算把自己整個泡進水里也忽視不掉這份……空虛感?!?/br>“趙生河!”陸惜杰臉色有些泛白,也不知是凍的還是想起了在井河監獄里的那些過往,他堪堪撐著自己的身體,才發現自己如今抖得厲害。趙生河似乎篤定了他無法反抗,也不著急,他把洗手間的門鎖上,笑說:“雖然不太喜歡用強的,但是你這么不識抬舉,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不過也還好,我正想看看一直目中無人的你被強上時又是怎么樣精彩的表情。哎對了,你可別亂叫啊,你媽可在我手里呢,那個穿藕荷色套裙的是你媽吧?你要是還想見她最好給我老實點?!?/br>康凱在那兒擺弄小型攝像機,片刻說:“好了好了,別浪費電啊?!?/br>趙生河抬起陸惜杰的下巴,“我最后問你一次,你是要主動伺候我,還是來點刺激的?”陸惜杰朝著趙生河的臉吐了口唾沫,想到趙生河曾經在自己身上做過的只覺猛的一陣惡心,而這卻沒能制止趙生河被噴了口水的怒氣,他一掌揮在陸惜杰臉上罵了句:“給臉不要臉的東西!”陸惜杰被打得直接撞在了墻上,腦子里嗡一聲,好像有無數的聲音在他的耳邊放聲嘲笑,這時趙生河直接對康凱說:“接下來你可給我錄好點?!?/br>陸惜杰晃了晃腦袋,手機的震動感卻從褲子兜里傳了過來。這是因為他知道大廳里吵鬧很容易聽不見鈴聲,所以才設置了震動,但是沒想到這樣低的震動聲在這只有三個人的空間里卻異常明顯。趙生河聽見聲音第一時間把陸惜杰的手機搶了過來,并且直接摳出了電池。陸惜杰握了握拳,直接把嘴唇咬出血來!驟然刺痛的感覺讓他恢復了一絲清明,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亂來,在井河監獄的時候只有趙生河一個人,但是現在這個洗手間里卻有倆!趙生河的手明明只有兩只,但是陸惜杰看來卻好像一張密密的網,重影層層疊疊。陸惜杰的眼睛只片刻便布滿了紅血絲,他看著趙生河恨不得生生肢解了他才解恨,而這種怒氣在趙生河看來卻如同催情劑一般,他真是愛慘了陸惜杰這種桀驁不馴的勁頭!趙生河輕輕撫著陸惜杰的脖頸開始解陸惜杰的襯衫扣子,陸惜杰被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弄得一激靈,想到幾十個痛不欲生的日日夜夜就是因為這個人渣才開始,他就不知道哪里來的一股力氣,一把將趙生河推到了洗手臺上,康凱見狀也顧不上錄相,直接一腳踹在了陸惜杰的身上,大喝一聲:“你他媽老實點兒!”“呃——!”這一踹著實不輕,陸惜杰捂著胃直接彎下了身,但是這時候他卻無意中摸到了陳源放在他這里的煙盒!陳源自從習慣了把煙放進那個糖罐子里再取出來抽之后,買了一個鋼制的煙盒,今天他把這煙放在了他這兒,而這盒子如今就在他的襯衣口袋里!趙生河那一下也沒被推多重,基本上沒受什么傷,只是臉碰到洗手臺有些涼,他笑著抹掉臉上的水,說:“陸惜杰,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闭f罷直接把陸惜杰的衣領子揪起來將他甩在洗手臺上,去解陸惜杰的腰帶。陸惜杰極力撐著不能昏過去,背上早已經汗濕了,他的頭上一片濕潤,強撐著說:“我、我自己來?!?/br>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但是趙生河卻聽明白了,不過他沒給陸惜杰機會,而是把陸惜杰的褲子解開之后直接將他反轉過來,讓他背對著自己,他笑說:“這個姿勢不錯,正好能讓你看看我是怎么cao你的?!?/br>陸惜杰這時沖著鏡子冷笑一聲說:“好啊……”隨即不等趙生河反應,他直接把煙盒狠狠甩向鏡子,鏡子嘩啦啦碎落在洗手臺上,陸惜杰電光火石間拿起離自己最近的那一片玻璃直接握在手里,鮮紅的血頃刻間從指間流出,額頭上的汗順著他蒼白的臉滑下來。他死死地看著趙生河,就像那一晚掐死趙生河時一樣。趙生河跟康凱到底年紀輕,有些被陸惜杰這種不要命的架勢嚇到了,但天生的邪性子讓趙生河較起勁來,他一把抓住陸惜杰的手腕用力一擰,讓康凱也不要錄了,出去守著別讓人進來。他反剪著陸惜杰的手,而陸惜杰則抓住了這個機會直接飛速拿起另一片玻璃片刺向趙生河的臉!趙生河趕忙一躲,一把將陸惜杰推進了洗手間隔斷里落上鎖!陸惜杰堪堪爬起來,趙生河直接又將陸惜杰推到了馬桶上。陸惜杰已然很難站穩了,但就是最后一點意識撐著,他想陳源,拼命地想他,因為他覺得重生之后那是自己已經擺脫過去的最有力證明。上衣被撕扯開來,前世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涌向腦海,那段屈辱跟不堪的日子就像千金重的枷鎖一樣弄得陸惜杰透不過氣來。陳源這時候已經有些喝上頭了,但意識還是清醒的,就是有點暈,而且心里也一直惦記陸惜杰所以見差不多了就不管了,直接跟陳江說:“哥,你同事呢?他送小杰去哪兒了幫我問問?!?/br>陳江正好離那桌不遠,但是因為有長輩要離開,他便給陳源一指說:“他在那兒,你自己去問一下吧?!?/br>陳源去問了才知道那人根本就沒送陸惜杰到屋而是就給送到了扶手樓梯上就不管了,他于是問清了之后往那兒邊趕著邊打電話,誰知手機居然提示關機?!陸惜杰因為偶爾會有客戶聯系所以很少關機,更別說是這樣的日子!陳源猛的一陣不安,腳下便更是加快了速度,他到了三樓之后發現樓道里就一個人,那人在洗手間附近靠著墻吸煙,見他來,似乎怔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地繼續在那兒抽煙。陳源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