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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眼,才想起自己來的正事,神色頓時一緊,冷聲道:“城主晉階,蒙先祖恩賜,得以一并覺醒血脈,如今寒氣透體,白玉琉璃珠壓不住了,你快跟我來!” 趙雪尋的記憶里并沒有這么一出,想來是她在禁武域同楚易恩愛之時的事情,天上城沒找到她,想來是用了別的法子替白傾壓了下去。 回到城主府,里面果然烏壓壓聚集了一堆人,其中不少都是趙雪尋得罪過的,妲己一來,就有十數道目光針一樣地扎了過來,妲己跟在白武安身后,只當沒瞧見,白武安帶著妲己來到玉室前,似乎想起了什么,頓了頓,說道:“你進去,不論見到什么,別大驚小怪的……沒什么好怕的?!?/br> 這話竟然帶了幾分別扭的關心,妲己眨了眨眼睛,低聲笑道:“你放心,我什么都不怕?!?/br> “好心好意提醒你,你還不當真了!”白武安氣惱道:“你進去,別嚇破了膽子,耽誤了堂哥晉階!” 妲己面上浮現出笑意,星眸略微彎了彎,靠近白武安,玉指在他唇上點了一下,“你是想讓我這么謝你,才提醒我的?很失望?” 她話音剛落,微微側頭在少年唇上親吻了一記,姿態十分從容地退開,紅唇微彎。 白武安臉頰緋紅,怒瞪妲己,然而他堂堂武帝高階,再如何也不至于躲不開趙雪尋一個玄階武者,反應過來這一點,他整個人都怔愣了,連妲己什么時候進去的都不知道。 妲己一進去,終于理解了白武安讓她別怕是什么意思,玉室里并不見白傾那淵渟岳峙的身影,連那張鋪了錦被的玉床也被人清了出去,地上靜靜地盤旋著一條腰身粗細的銀麟巨蟒,聽見動靜,巨蟒微微抬眼,是一雙冰冷華美的蛇瞳,清透宛若玉石。 白發藍眼,世代體質陰寒,白家人這種種不同,原來是因為祖上有妖獸血統。 妲己靠近一些,試探地撫摸上銀麟的蛇身,巨蟒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良久,蛇信緩緩吐出,撥弄妲己的衣襟。 和以往的薄衣不同,妲己里外衣裳整齊,蛇信本就笨拙,撥弄了好一會兒也沒拉扯開她的衣襟,反而落了絲絲縷縷的透明液體在她脖頸上,妲己伸出手,似乎有些顫抖地把手按在了巨蟒的頭上,安撫地輕拍。 銀麟巨蟒微微瞇起蛇瞳,蛇信不再吐出,然而周身威壓彌漫,緊緊盯著面前猶如獵物的少女,連氣息都透著無聲的壓迫。 妲己只得垂下眸子,抬手去解腰帶,銀麟巨蟒仍舊不滿足,蛇身微微纏繞上來,用蛇信輕輕描繪少女面容,尤其是那還沾染著別蛇氣息的紅唇。 衣衫褪盡,銀麟巨蟒滿意了,蛇身一點一點將獵物纏緊,冰冷華美的蛇麟一寸一寸緊貼上少女裸|露的肌膚,溫熱的觸感讓它幾乎沉淪其中,動作不免帶上幾分急迫,細長蛇信沿著少女紅唇磨蹭幾下,探了進去。 妲己呼吸有些發緊,而V384已經被這可怕的一幕嚇得呆住了,它覺得自己純潔的統生已經不再完整了,跟著妲己的這些日子,它本以為自己的下限已經刷新地不能再刷新,但妲己總是有辦法讓它意識到自己的單純。 V384以前很不理解為什么一些三好系統在入職后,就染上了抽煙喝酒燙頭的惡習,現在它懂了,它也很想去點一根煙,祭奠自己逝去的青春。 可怕的一幕還在不斷地拉扯開它的下限,V384呆滯地看著銀麟巨蟒纏著少女溫熱的軀體不住地磨蹭,不住地磨蹭,然后……就磨蹭進去了。 從前妲己每次在玉室里醒來,白傾都是不在的,然而這一次,無論她醒過來多少回,眼前都是那雙冰冷的蛇瞳,她緩緩吐氣,抬手輕輕抱住了銀麟巨蟒的頭,被少女的體溫覆蓋,銀麟巨蟒只是微微一頓,隨即越發瘋狂。 整整四天五夜,若非趙雪尋還是個玄階的武者,早就不成人形了,就是這樣,妲己醒來的時候,也察覺到了自己的遍體鱗傷。 白傾不在,幾個侍女面容平靜地為她換傷藥,等到一切整理妥當,為首的侍女替她蓋好被褥,冷聲道:“大小姐安心養傷,城主晚上會來?!?/br> 妲己的喉嚨也受了傷,聞言剛要張口,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侍女淡淡道:“大小姐修為太低,再好的藥也發揮不了全部的功效,醫官說至少要養上半個月?!?/br> 妲己不再說話了,微微瞇起眼睛,侍女見狀,心里有些挫敗,她們這樣的身份,是不敢肖想城主的,只是趙雪尋身份更低,不過就是憑著幾分運氣,偏偏讓她得了城主的恩寵,脾氣再好的人也要妒嫉。 白旗守在外間已經將近三天,侍女出來時,他連忙上前幾步,急道:“若素,大小姐她……” 若素忍不住冒著酸氣道:“還叫大小姐?過幾日就要叫城主夫人了?!?/br> 白旗不在意這個,只是急道:“你快告訴我,大小姐的傷怎么樣了?她醒了沒有?” “好著呢,只怕知道了城主府準備辦喜事,就更好了,”若素冷聲說道:“歷來覺醒血脈,人意識混亂,哪里還會……誰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自己求來的苦果,自己受著吧?!?/br> 白旗剛松了一口氣,又聽到侍女這話,頓時怒道:“住口,大小姐不是這樣的人!” 若素面容冰冷,“只我一個人住口有什么,城主府上下誰不這樣說?你還想把所有人的嘴都給堵上不成?” 她話音剛落,就聽一道少年聲線自遠而近:“說主子壞話說得倒是光明正大,知道她不過是個玄階四層,所以有恃無恐?” 最后一個字落下的瞬間,若素整個人倒飛出去,一口鮮血噴出,好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折你一層修為,小懲大誡,下次再讓我聽見從你嘴里說出一個臟字,你就自行了斷,別臟了少爺的手?!?/br> 白武安的身影從走廊后緩緩走出,耀眼的白發在陽光下顯露出一種近乎華美的冰冷,若素捂住胸口,不敢再多言。 “多謝武安公子?!卑灼斓拖骂^,輕聲說道。 白武安冷笑著說道:“還是個護衛呢,連主子都護不住,丟人現眼!” 他話說得難聽,卻也不是沒有道理,白旗一向溫吞,若換個人來,堂堂武帝爭辯不過一個玄階,還不能動手嗎? 白旗低頭,卻把這話記在了心里。 白武安這次來是專門來看妲己的,他之前并不知道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