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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和洛洛來一局熱熱身,也算是拉近關系,待會兒采訪時也好說話?!?/br> 簡意想了想點頭:“她射箭玩的怎么樣?” 韓沖:“通稿說是玩的很6,你就隨便射幾箭就成,別讓人家下不了臺?!?/br> 十分鐘后,簡意真的隨便射了幾箭,好死不死,每次都壓了洛洛一環。 場面一度很是尷尬。 韓沖把簡意拉到一邊,小聲埋怨:“不是讓你隨便射幾箭嗎?你玩成這樣我們還怎么采訪?” 簡意很無辜:“我哪知道她水平這么菜?”誰讓她非要強行裝逼讓我先射,然后想著艷壓群芳一招出手強到沒朋友的。 洛洛的臉色很難堪,她的經紀人牛皓過來,抱臂看簡意,張口第一句話就是:“你就是那個拍誰誰死的狗仔?張斐然派你過來給我們洛洛拍照是什么意思?” 然后他握住簡意的手腕往后掰,使鏡頭朝向她:“你有這閑工夫不如多拍拍自個?!?/br> 簡意吃痛:“經紀人出手打記者,只因洛洛射箭技不如人。牛先生,我取的這個標題怎么樣?不夠勁爆你再用力捏一下激發激發我的靈感?!?/br> 經紀人惡狠狠瞪著簡意,到底松開了她的手腕。 韓沖把簡意拉開,笑呵呵打圓場:“今兒是我來拍,簡意就是個打下手的,牛先生大人大量,不要和她個小姑娘一般見識?!?/br> “喲,她是小姑娘,那我們洛洛就是嬰幼兒了?!苯浖o人陰陽怪氣地說。 “她是不是嬰幼兒我不知道,”簡意把dv塞進包里,揉著手腕學著他的陰陽怪調說,“但是牛先生一看就是個巨嬰?!?/br> 手腕刺痛,像是要折掉,簡意額頭冒了一層細汗。 經紀人拔高音調:“你他媽再說一句!” 簡意:“洛洛邀記者射箭反被秒殺,經紀人懷恨在心把該記者手腕掰折?!?/br> 經紀人沖上來就要打簡意,被韓沖擋?。骸岸际菫榱斯ぷ?,大家都消消氣,消消氣……” 洛洛靠著箭靶喝咖啡,冷眼看了一會兒,見事情有越鬧越大的趨勢,端著咖啡想要過來勸和,被一個墨鏡男安撫住。 墨鏡男對她耳語了幾句后,走過來對經紀人說:“牛先生,洛洛有事找你,這里交給我來處理?!?/br> 經紀人還在吵吵嚷嚷,聽聞此言,打招呼道:“齊總?!?/br> 被稱為齊總的墨鏡男擺了下手:“你先過去?!?/br> 經紀人推了一下韓沖,哼哧著走開。 韓沖尷尬地叫了聲:“齊總,你看……” “簡意,聽說你離開電視臺后去了保險公司工作,怎么又做起娛記來了?”齊總禮貌地對韓沖點了下頭,徑直走到正在收拾攝影包的簡意跟前。 簡意沒有理他,站起來用腳尖輕輕踢了下攝影包:“韓沖,今天的采訪我不做了,我給張頭兒打電話讓她再派一個同事過來?!?/br> 韓沖看著她的手腕,擔心道:“要不要緊?你甭開車了,打個車去醫院檢查下?!?/br> “沒關系?!焙喴庑α讼?,背起自己的包,全程無視齊總,“我走了?!?/br> 齊總跟過來:“簡意,如果你是因為我才故意要勝洛洛要她難堪的,先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br> 韓沖一臉懵逼,瞬間調起全身的八卦小細胞,湖城電視臺臺長的獨子齊總是簡意的前男友?!所以簡意才故意秒殺了齊總的疑似現任洛洛? 這個八卦的瓜不要太好吃。 簡意冷臉:“好久不見,齊總還是這么喜歡給自己加戲,怎么,是要進軍娛樂圈?想活命不要找我,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拍誰誰死。緋聞頭條這方面我同事在行,有什么事你找他幫忙?!?/br> 簡意再對好奇心正濃的韓沖說:“韓沖,你多給齊總拍幾張照,八卦通稿不用你寫,有關齊總的新聞都是他自己寫,水準一向比寫手高?!?/br> 齊總笑意不明地看著遠去的簡意,問韓沖:“她一直都是這個脾氣?” 韓沖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加把火:“看人?!?/br> * 簡意走出射箭館,給湖城電視臺原來的同事段芊芊發了條語音:“芊芊,齊博聞還在臺里到處聊sao嗎?我剛碰到他和洛洛在一起,樣子還是一如既往的賤?!?/br> 段芊芊很快回了條語音:“賤人自有天來收,我跟你說,前段時間他被人打了,斷了條肋骨?!?/br> 簡意震驚:“被誰打了?” 段芊芊:“不太清楚,聽說是從夜店出來挨的揍,不過他肋骨斷的地方和你去年一樣。今天臺里在錄制宣傳片,我一個打下手的在這待著無聊,想聽八卦你過來找我,我給你發個定位?!?/br> 當年簡意做暗訪被人追著打這件事,臺里都當是意外,只有她和齊博聞知道,她之所以被人發現記者的身份,是新聞組制片人齊博聞不小心走漏了風聲。 畢竟是不小心不是有意,加上當時齊博聞賠禮道歉的態度極其誠懇,在他的要求下,簡意沒有把這一細節透露給第三個人,連爸媽都沒有說。 齊博聞前段時間被人打斷了條肋骨,斷的地方都和她當年的一樣,直覺告訴她,這件事不會是個巧合。 會是誰? 顧哲? 但是顧哲一直在美帝,回國才不到十天。她在電視臺實習的時候,提都沒跟他提過齊博聞這號人,顧哲就算從其他渠道知道了齊博聞,也不會得知她受傷和他有關。 簡意疑慮重重地打車去找段芊芊,地方不太好找,到了的時候,她們那邊拍攝正在收尾。段芊芊匆忙和她打了招呼后就去忙著舉板打光去了。 簡意靠著一棵楓樹邊揉手腕邊等段芊芊收工,一刻鐘后,感覺頭頂壓過來一座山,透不過來氣。 這種感覺,詭異的熟悉。 她抬臉,胸口一滯。 明禮一手越過她的頭頂撐在樹干上,把她整個人罩在胸前,就地來了個樹咚:“你手腕怎么了?” 聲音渾厚,夾著點沙,像是沙漠里突然下了場暴雨,總是給人直擊心臟的震撼。 簡意下意識背過手,小聲說:“工傷?!?/br> 明禮睨著她,從鼻子里哼了聲:“又被人打了?” “……不嚴重?!焙喴獗荛_這個話題,“你在這里辦案?” “還原擺拍?!泵鞫Y往攝制組方向望了望,再低頭看著她不懷好意地笑,“漏了晚宴那晚的一個環節?!?/br> 原來段芊芊說的法制宣傳片就是這個,早知道就不會過來。 簡意垂眸,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你顛顛過來是想和我一起還原那晚的情景?”明禮看著她的樣子,一上午的煩躁一掃而空,胸口窩著一頭蠢蠢欲動的猛獸,就是想要戳逗她,“怎么著?還想讓老子再親你一次?” 鼻腔里的熱氣輕拂過她的臉頰,所過之處,染上一層紅,簡意突然不會了呼吸。 明禮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