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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扭著愜意的步子,總經理辦公室的門被關上的時候,外面趴在辦公桌上貌似埋頭苦干的一干餓狼虎女眼光詭異,湊到了一起。“你們咱們總經理那春風得意的樣兒,怨婦改臉了……”“這是欲求不滿的人終於得到滿足了吧,我們再也不用每天戰戰兢兢的了?!?/br>“等著吧,再得意也最多半個月,鐵定恢復本性?!?/br>“咱們總經理要錢有錢、要貌有貌標準的黃金單身漢,你們說為什麼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他會處於饑渴狀態?難道還能缺女人?”……偌大的辦公間,只聽得到女人嘰嘰喳喳興奮討論的聲音,男同事們自動閃遠點,時墨渾然不覺自己已經成為了辦公室茶余飯後的話題。他的心思,一向在吃喝玩樂怎麼瀟灑怎樣快活上轉悠。“吵什麼吵,都不想干了?”潔凈透徹的玻璃墻上倒映著女人修長的美腿,黑絲襪張揚著別樣的誘惑,酒紅色的卷發妖嬈嫵媚,妝容精致如妖,辦公室里頓時安靜下來,每個人都盡量找事兒做。總經理的新寵兒,剛上任的總經理秘書,此刻已經開始耀武揚威了。還真當自己是總經理夫人了──女人們撇著嘴。女人冷哼一聲,貓眼不屑地抬高了,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辦公間鴉雀無聲之後,她扭著腰肢,踩著十厘米的水銀色細高跟去走到總經理辦公室門前,整理了一下著裝,手指敲擊著總經理辦公室的門。里面傳來時墨清涼微微有些沙啞的聲音,如情欲過後慵懶不散的誘惑,女人微微瞇了瞇眼,異樣在眼底一閃而過。她推開門,走到時墨的辦公桌前,容顏嬌俏。“徐秘書,有事?”時墨從文件堆里抬起頭,優秀的五官令女人有片刻的失神。“總經理,這是需要你親筆簽名的文件?!彼{底磨砂文件夾從女人的手中遞出去,時墨嗯了一聲,伸手去接,徐明藍卻沒有放手,涂著暗沈甲油的指甲似有若無劃過時墨的掌心,微微的癢,微微的......勾人。時墨似笑非笑瞟著她,徐明藍是上個月新請的秘書,妖嬈風情,像只妖精一樣勾人兒,在前來應聘的幾百人中,時墨一眼就瞅上了她,現實證明他的眼光跟打了激光一樣的準,徐明藍確實夠sao夠浪──雖然,他膽子還沒大到跟她上床,但調調情揩揩油總是不少的。徐明藍眼尾勾勒出長長的黑色尾線,襯得眼睛攝人心魄般的美麗,她知道時墨對她有興趣,更加賣力地勾引他,總是勾得時墨情動,而時墨這個男人,她總是難以理解他,明明每次都快受不住了,卻總是關鍵時候畏手畏腳,不敢碰她。對,在徐明藍眼里,時墨就是在害怕什麼所以不敢碰她。他怕什麼?從來都是飛揚跋扈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墨少,他有什麼好怕的?“總經理......”徐明藍拿回文件,包臀的職業裝設計使她的臀更挺翹,黑色襯衫解開兩顆紐扣,她一步一步朝時墨走去,屁股扭得風sao色情,胸前的波瀾壯闊隨著她的扭動一上一下起伏。她抬起一條腿,從時墨的眼前橫過去,動作緩慢,時墨盯著她裙下的風光──喲,還是黑色丁字褲。徐明藍坐在他的腿上,在時墨的眼皮底下,將那份文件從胸口塞了下去,“總經理不是要簽字嗎?這可是一份很重要的文件,總經理,再不拿出來,可就來不及了?”時墨勾起她的下巴,勾唇一笑,“你現在都在我懷里,就算我簽了,也一樣來不及,反正結果都一樣,那還簽什麼?!?/br>徐明藍嬌笑,“總經理,文件那麼硬,咯得人家好疼,你忍心嗎?”那個硬字,徐明藍故意咬低了聲調說,在時墨的耳邊,吐氣如蘭,說得時墨心頭癢癢的。時墨覺得,如果他沒栽在衛穆那混蛋的手上,他還是活得很有男人氣概的,至少調情的手段,他不比衛穆差半分。“硬?真的?你給摸摸,有我的硬嗎?”“經理......”徐明藍嬌嗔,媚態橫生,纖纖手指順著時墨的喉結一路下滑,滑到男人的堅挺,在那里轉著圈圈,“你好大......”時墨笑了,像狐貍一樣的眼睛流光溢彩,這是他聽過最好聽的話,和衛穆在一起,每次被男人超乎尋常尺度的兇器貫穿,他就覺得自卑──要是他的比衛穆的大,說不定被壓在下面的就是衛穆了。徐明藍這句話無疑討到了時墨的歡心,他摸摸徐明藍的臉,“這個月獎金雙倍?!?/br>“真的?”徐明藍抓著時墨的手在自己胸前揉搓,“經理真大方,可是你明明知道,人家最想要的是什麼啦?!?/br>徐明藍解開自己襯衫的紐扣,露出黑色的蕾絲邊文胸,那份文件貼在她的小腹上,時墨將它拿出來扔在辦公桌上,黑色的腦袋拱在徐明藍的胸上,柔軟得像熱包子一樣,時墨張口含住一塊肥rou拉扯。“哦......經理,你好壞啦......”時墨抬起頭,“不喜歡我壞?”“嗯......,喜歡......”下身泥濘不堪,徐明藍前後磨蹭著時墨的腿,西裝褲布料摩挲著她的下身,丁字褲勒進了溝壑中,徐明藍忘情地嬌吟一聲,去解時墨的襯衫扣子。扣子被解開四顆,徐明藍媚眼一低,看著時墨脖間和胸膛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情欲痕跡,愣了愣,有些不甘心地問:“經理,我漂亮嗎?”時墨的回答一點也不含糊,“漂亮?!?/br>不漂亮當初我請你做什麼?時墨的手從徐明藍的膝蓋一直滑到腿根,再從腿根滑下來,將一邊的黑色絲襪滾到了膝蓋處。“比經理的其他女人還漂亮?”作家的話:、4、004偷腥被抓(2)“嗯?我沒有其她女人?!敝挥幸粋€男人。“經理,說謊可是不好哦?!毙烀魉{的手解開他的皮帶,手從內褲中擠進去,時墨舒爽地哼了一聲。原來跟女人玩,是這麼爽,比衛穆那硬邦邦的男人好多了。“我說什麼謊了?”“你看?!毙烀魉{指尖輕刮他的胸膛,衛穆低下頭,咬牙切齒。衛穆,你這個混蛋?。?!衛穆那晚回來,抓著他在床上廝殺了兩天兩夜,衛穆那人當兵的,力道大,饑渴了一個月回來,就差沒把他做死在床上,這些痕跡新的加上舊的,遍布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