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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是緊張的。抓住白萱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他指著別墅,“小姐,她進去了!怎么辦啊…這火太大了……火…” 完了!轟,二樓窗戶中噴出一串火舌,不知道又是什么東西在高溫中膨脹爆裂,仔仔該不會已經到二樓了?“照顧好我媽?!彼酥_幾步用力,縱身一躍又從窗戶里翻進去。 “嘶~”趙文論的心抽搐了一下,趙世洪問他:“怎么了?”他用手捂著胸口,“沒,可能是嚴寒風,我回去看一下?!?/br> 趙世洪把文玉給他,整整兩天,準備這么久,還是失敗了。 趙文論安慰道:“沒關系,爸。嚴寒風交給我,我會照顧好他,您還是多注意休息?!壁w世洪點頭,“你去吧,有情況隨時通知我?!?/br> 紫荊家族那邊,趙世洪這兩天已經派了人過去。不僅是楊家在紫荊家族里有人,連趙家在里面也有人。jian商! 美波一直守在外面,趙文論問?“嚴寒風在哪兒?”美波看他好不容易出來了,還沒來得及欣喜,就奇道:“怎么了?他在家啊?!?/br> 美波打給白萱問情況,沒人接。他們回去,孟姨正苦口婆心的守在嚴寒風的房外,不停的勸叨。趙文論把她扶到一旁,孟姨的雙眼都哭腫了。 趙文論問她怎么了?,孟姨是既心疼又生氣?!拔业淖孀诎?,你終于回來了。這孩子下午把趙總珍藏的紅酒全都翻了出來,現在一個人關在房里怎么勸都不聽。這要是出點事兒可怎么辦!你說話他好歹聽點兒,快進去看看?!?/br> 嚴寒風房間的鑰匙和車鑰匙一起,趙文論都是隨身帶著的。他開門進去,嚴寒風倒了兩杯酒,坐在地上,高腳杯里的液體深紅如血。 嚴寒風也沒看他,拿起地上的一杯,遞給趙文論?!案杀??!彼f,地上橫七豎八倒著十幾瓶,還未開過。嚴寒風笑得十分苦澀。 “你說,我到底是什么怪物?”趙文論靜默的接過酒,嚴寒風把自己的那杯一飲而盡,接著第二杯,第三杯。 美波上來,趙文論的手機還在他手里,接著電話還沒掛斷,“出事了文論?!?/br> 火警與救護車趕到把白舒,仔仔和白萱送進醫院,白萱腿骨骨折,消防員把她倆拖出來的時候,仔仔頭部受了重擊,現在還在手術搶救。 嚴寒風是和他們一起去的醫院,他一直守到半夜,酒精發作,美波就把他送了回去。白萱先從手術室出來,她沒大礙,轉到普通病房只要不作死腿還是能保住的。 具體的情況趙文論已經知道了,他去看白萱,由于文玉和白玉相斥,他不能離白萱太近,就只到了門口。 “少爺!”白萱發現他有點吃驚,趙文論說:“對不起?!卑纵孢€等著他發火,卻沒想到聽到的是這句。 她連忙說,“少爺,我沒保護好仔仔,是我的錯。她,現在怎么樣了?”白萱看不出趙文論那是什么眼神,像是……愧疚? “你休息吧,不用擔心,她沒事的?!壁w文論第一次體會到了在乎的人受了傷,他卻什么都做不了的那種無力感,事實是,這兩個女孩,他都保不了。 “我媽怎么樣了?”趙文論頭側椅在門上,“白阿姨沒事?!卑纵媾读艘宦?,松了口氣,“少爺,下個月一號的演唱會,我可能去不了?!彼戳丝醋约旱耐?,演唱會要提前做準備,但直到昨天她都一直沒有接到經紀人的通知,再不彩排就來不及了,而且這種情況下她也彩排不了。 “什么演唱會?”趙文論疑惑,他怎么沒有聽說過?“就是,川美櫻文的演唱會,上個月定的?!?/br> “為…好吧,我準了。你好好休息?!壁w文論關上門,離一號只有幾天的時間,上個月定的,他想問為什么他毫不知情,但還有什么理由問?除了老爸,誰能做這種決定? 仔仔的手術比較麻煩,到凌晨五點手術才結束,轉到重癥監護室,沈義武他們來了也只能在門口看一眼。第二天下午仔仔才轉到普通病房。 陳顯在第二天中午趕到醫院,丟掉手上的工作與一批員工,不管這次是意外還是什么,查出來也沒有意義,他禁不起再失去什么了。 仔仔睡了三天,嚴寒風一直在醫院守著,仔仔受傷就是為了那些信,歸根結底他難辭其咎。醒了,眾人都松了一口氣,陳顯干脆住在醫院了。 仔仔的心情相當差,那些嚴浩寫給她的信,她一封也沒搶救回來,醒來之后就一直哭,不跟人說話,也不見人。 陳顯無限的悔恨,答應她以后幫她一起找,以他的財力和全球的人脈,要找一個人并不難。但仔仔還是不理他,一直哭,哭累了就睡,睡醒了還是哭。陳顯冷靜下來,他就這么一個女兒,這都是些什么荒唐事! 第二天趙世洪親自接白萱去香港,再過兩天就是演唱會,如果他不親自去,趙文論那一關誰也過不了。 本來以為實驗可以成功,就沒有事先通知白萱。雖然她受了點傷,但通過白玉的治療,彩排熟悉場地,記一下流程這些應該不成問題。 白萱換好了衣服,趙文論攔著不讓走,讓她回病房里,兩父子又吵了起來。白萱的傷還沒好,腿骨錯位骨折,不完全康復以后很可能會留下舊疾,她還這么年輕,不應該這樣。 “萱兒也是您的女兒,爸,她的傷沒好,川美櫻文的演唱會比她還重要么?” 趙世洪非常堅決,這是唯一一個令他自豪的兒子,但很多時候,未免太礙事了。 以他的智力,他不能以“你不懂,以后你就會懂的”這種理由去搪塞。以往他都是說:這是為了你們好,而今天這種情況,肯定是不行了。 “論兒,川美櫻文的身份世人皆知,她所塑造的形像從來沒有人懷疑過,這次宣傳做得太到位,如果她不去,到場幾百萬的粉絲無法交代,國內外媒體的猜忌也無法控制??!” “當初您要給她這個身份,我就不同意,還有嚴寒風也是,萱兒既要保持身份,又要照顧他,嚴浩的存在至今還影響著仔仔。這次如果不是因為他的信,仔仔也不會……” 仔仔一天沒吃東西,做手術頭發被剃光了她也不在乎,陳顯給她買了一個可愛的帽子,她還是傷心。 實在沒辦法,陳顯只能把藏起來的信都拿了出來。仔仔冒著生命危險,搶救回來的信其實并沒有完全燒完。當時她用衣服裹著,逃出來的時候感覺全身都在燃燒,以為信也燒了。 仔仔見到那些信精神好了許多,她把信像致寶一樣捧在手心,每一封信的邊角都有了損毀,平常她連折一下都舍不得,一些甚至燒得只剩下了半封。 陳顯見她又要傷心,立即保證,一定會替她找到嚴浩不會食言之后,她才止住了豆大般的眼淚,勉強點頭說想喝點粥。 陳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