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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應該是第一順序繼承人,有權繼承李氏留下的財產。然而,法院并未將繼承權判給王某,而是給了養子。這畢竟是聯邦人修補后的版本,所以許多專家一直未能弄清楚為什么王某未能繼承自己婆婆的財產。而有了舒遲的常識灌輸的莫默卻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明白了,因為在同性婚姻法并未出臺并且被社會所承認的情況下,王某并不是受法律承認的李氏親生兒子的伴侶。一旦抓住其中的一個關鍵點,其他的問題就會立馬迎刃而解。所有從前在莫默面前顯得迷霧重重的斷層,現在都被完好地連接起來,并清晰地展現在他的面前。舒遲離開以后,莫默先在論壇上拋出一塊關于古中華同性婚姻法的疑點,然后重新擺上當年那份在眾人眼中疑點重重的判決書。由于莫默本人在古中文學術界的名聲并不低調,因此沒人當他是胡言亂語,甚至開始認真思考起來。而且,許多人面臨的問題和舒遲一樣,自己堅信了好多年的事實即將被莫默的一個帖子輕松瓦解,然后重塑現實。這是許多人都無法接受的。這個帖子在論壇里掀起了一陣血雨腥風。接著,莫默又將舒遲的分享到論壇里,舒遲的對眾多堅持陸小鳳和花滿樓是夫夫關系的愛好者是十分沉痛的一擊。雖然很長,但大部分人都忍不住一口氣看完了。的劇情十分精彩,和之前的比起來,可以看出作者的筆力并沒有褪色。然而即便是這樣,基本上所有讀者都在論壇的灌水區里吐槽起了這本。“臥槽簡直震碎了我的三觀,陸花竟然不是夫夫!”“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這是正式和中協會宣戰嗎?作者野心不小啊?!?/br>“明明知道陸花是夫夫,但我還是覺得朋友關系看起來簡直毫無違和感,甚至更有一番快意江湖之感?!?/br>“果然這本才是正文,沈會長那篇是番外吧?!?/br>……一時間是眾說紛紜,在古中文界里掀起的巨浪甚至拍死了的前浪。雖然大部分資歷老的人還是站在沈愛邦那邊不動搖,但是畢生都將自己奉獻給古中文學術研究的沈愛邦明白,古中文里有句從其他地方翻譯過來的老話【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中】。在腦子冒出這句話的瞬間,沈愛邦又立馬氣得吹胡子瞪眼,因為他想起另一句十分經典的古中文老話【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坐在沈愛邦旁邊的沈夫人看著自家丈夫捧著光腦,臉色簡直是瞬間變換千萬種,一時也是心情復雜。難不成是背著自己在光網上談了個小三?雖然舒遲有了關于古中文的音頻資料,但是他還是沒有把握說服中協會的人。舒遲打開光腦看了一下自己的郵箱,里面果然沒有收到任何光郵,自己手滑發出去的那封光郵意料之中地石沉大海了。舒遲突然想起莫默的話,對方說過,如果他能破解出這份珍貴的音頻資料的話,僅憑著這個成就,就算是想見中協會會長也是完全沒問題的。舒遲又馬上聯系莫默和他討論這件事的可行性。莫默就直接建議舒遲可以學習古中華的人們,向中協會遞上一封聯名信。關于聯名,以莫默在古中文界的人際圈還是可以幫舒遲解決的。至于怎么將聯名信交給中協會會長,莫默暫時還想不到很好的辦法,決定先去問問自己的校長老爹。舒遲將自己發件箱里那封光郵提取出來,又在里面加上關于那段飛機事故錄音的聯邦譯文,并嚴厲地指出沈愛邦在關于古中華的婚姻法里犯下的重大錯誤然后將信打印成實體。并不是舒遲不想用手寫表示自己的真誠態度,而是,舒遲的聯邦字實在是太丑了,拿不出手。又說景溪那邊,因為他哥做出的那些對家里公司損人不利己的事被景溪提前曝光,禹老爺子氣得將景溪叫了回去。因為這個表哥從小就沒了父母,老爺子就把接過來當親孫子養。所以禹老爺子再怎么氣,也只當著禹家人的面,抽了他哥一頓,然后決定將他永遠流放到美帝聯邦去。解決完那些瑣碎的擾心事以后,老爺子又留著景溪在老宅里住了一天。禹老爺子面色和藹地問景溪這些天都在哪,景溪面不改色地說自己一直住在公寓里。老爺子意味深長地笑一聲,自家孫子的行蹤他哪能不知道,只是沒有細查而已。他拉著景溪含蓄暗示道:“你都二十四了,也不小了,如果有合適的就在老頭子我閉眼之前帶回來給我看看?!?/br>景溪面無表情地裝傻:“您說什么呢?!?/br>老爺子輕咳一聲:“我呢也一向都不太贊成古代門當戶對那一套,只要其他的都好,就算對方住在貧民窟也是沒關系的?!?/br>景溪的耳朵騰地紅了起來,卻還是抬高聲音嘴硬道:“不明白您在說什么?!?/br>混跡于古中文界的禹老爺子深知什么叫做【點到為止】,他哈哈一笑便順著景溪的意轉移了話題。只是接下來景溪卻老是不在狀態,也不知道想到什么,時不時壓著往上翹的嘴角,耳朵上的熱度就一直都沒褪下來過。從書房離開后,景溪就讓心腹君去查“二黃”的事,舒遲的身份很簡單,也容易查。幾個小時后,心腹君可憐巴巴地在視頻里表示,他查了舒遲十八年的生活,并沒有看見舒遲生活里出現過一個叫做“二黃”的人。景溪瞇著眼不說話,半響后又讓心腹君去查一個叫“莫默”的人,名字是不是讀音一樣。心腹君關掉視頻表示心好累啊,讀音是不是一樣這種事重要嗎……查出來的結果證明舒遲并沒有對他撒謊,只是,心腹君偶爾抖落出來的一件事讓景溪耿耿于懷。心腹君在查莫默的同時,不經意間發現了舒遲在周六早上去過莫默家里,然后又不經意地將這件事告訴了景溪。景溪一看時間,立馬就氣得臉色發黑。時間上記錄的,分明就是自己前腳出門以后,舒遲后腳就把自己的話當耳旁風,去了那娘炮家和那娘炮私會!還真是不省心,景溪現在只想立馬回去壓著舒遲狠狠地打一頓,好好□□□□他。也不管對面還呆愣愣站著的心腹君,景溪直接冷漠地按掉視頻連接起身走出房間。結果那天家里的人都感受到了少爺的怒氣無差別釋放。就連禹老爺子也感到奇怪,明明這幾年來,自家孫子的暴躁脾氣已經收斂很多了。作者有話要說: 不管這篇文最后會怎樣我會努力堅持下去的 ̄▽ ̄☆、唉呀媽呀怎么破景溪回來的時候,舒遲正趴在沙發上看電視。雖然舒遲乖乖待在家里等自己回來的樣子看起來心情大好,但是轉眼他就想起舒遲欺騙自己溜出去的事。前后兩件事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