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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舒遲這就是我哥,在我心里我哥就是這個世界上氣場最強的男人!”舒遲:“……”沒想到從前的非主流少年竟然是個兄控。而且,一定是他接受聲音的方式不對,舒遲內心的小獸在嘶吼,你造你哥會臉紅嗎!你造你哥是個無比別扭總是口是心非的人嗎!你造嗎!舒遲已然是陷入自己的腦內場景當中,林越見舒遲不答話,以為他是因為被自己冷落而生氣,就伸手去拉舒遲的袖子,企圖將三人從這尷尬沉默的氣氛中解救出來。卻說景溪先前一直冷眼旁觀林越的一舉一動,見到林越伸手去碰舒遲的時候就不高興了,直接將怒氣都轉移到林越那只瘦弱的手上。林越無辜地承受了景溪的怒氣,條件反射性訕訕地縮回自己的手背到身后,腦子里這才完全運轉過來,干笑著道:“你們認識啊哈哈……”景溪沒回答他,卻面無表情地睨他一眼反問道:“你和舒遲是什么關系?”林越露出大喇喇的笑容:“他呀,他是我喜歡的人——”林越被景溪寒氣遍布的雙眼給嚇得結結巴巴,“——的同班同學……”林小越垮下嘴角,他哥好兇。景溪滿意地瞥他一眼,伸手拉過全程杵在旁邊當擺設物的舒遲,一只手攬上他的肩膀:“你現在可以回去了,我們也要走了?!?/br>舒遲僵住,余光黏在景溪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不動了。林越卻更加結結巴巴了:“哥……你,你們住一塊?”景溪頷首,高貴冷艷地吐出一個字:“嗯?!?/br>林越先是有些不敢置信,隨后一臉激昂地拍拍胸口:“放心,我不會對外面亂說的!”景溪依舊高貴冷艷地揚揚下巴,表示知道了。林越搓了搓手,嘿嘿笑著道:“那哥我先走了啊……”話是這么說,林越卻磨蹭著沒走,眼神還一直往舒遲身上飄。舒遲配合地投過去疑惑的視線,林越笑著笑著,臉突然就浮起了紅暈。“……嫂子,我走了啊?!绷衷窖杆俚貋G下這句話,就撒腿跑了。留下舒遲在原地伸出爾康手,內心無比艱難地想,一定是他接收聲音的方式不對……少年!你聽我解釋??!景溪笑得春風滿面,將一臉麻木的舒遲推進懸浮車里。待他關上車門回過頭來時,臉上又恢復到面無表情,眼睛里也是一片暗沉無波。兩人就維持這樣詭異又尷尬的氣氛回了家。舒遲只當景溪是每月總有那么幾天都在傲嬌,景溪冷著臉不和他說話,他也沒在意,反而鉆進書房里鎖上門戳了電子儀上莫默的視頻連接。今天下午的問題莫默還沒有回答他,就被景溪給打斷了。莫默自然是很爽快地接了舒遲的視頻。畫面跳出來后,莫默第一時間是轉著眼珠子朝舒遲身后看去。舒遲疑惑看他:“你在看什么?”莫默捂著嘴笑起來:“看你那【小冤家】啊?!?/br>“……你怎么知道他和我住在一起?”話一出口,舒遲反應過來無奈道,“不對,他不是【小冤家】,你不要亂用詞?!?/br>“好吧好吧,真沒意思?!蹦柤?,“你找我什么事?如果是關于陸小鳳的問題,那么我還沒有看?!?/br>“今天下午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笔孢t盯著他。莫默捧腹笑起來,盡管笑得很沒形象,舒展開的眉眼間卻風情盡顯:“原來你真的是認真的啊。本來古中文文字方面的資料就已經夠少的啦,影音方面的資料就更難挖掘了?!?/br>莫默的回答是舒遲意料之中的事,他失望地垂了垂眼睫毛:“那好吧?!闭f完,舒遲直接伸手去關視頻。莫默在那邊急急地嚷起來:“哎哎哎,你別急著走啊,我話還沒說完呢?!彼币谎凼孢t,“你還真是【拔鳥無情,插完就走】啊?!?/br>舒遲:“……”這聲音太美,簡直不敢聽。好一會兒后,舒遲咽下那口心頭血,揉著眉心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知道那句話什么意思嗎……”莫默自信地笑起來:“知道啊,怎么不知道?!?/br>舒遲直覺想要阻止莫默接下來的話,卻慢了一步。他按著突然跳起來的眼皮,有不好的預感。“不就是用完就扔,過河拆橋嗎?只是,”莫默自言自語般皺起眉,“我一直都沒想清楚,這和【鳥】有什么關系……”“你還是一輩子都不要知道了的好……”舒遲小聲說。回過神來的莫默面露茫然:“你剛剛說什么?大點聲,我沒聽清楚?!?/br>舒遲輕咳一聲迅速轉移話題:“沒什么,你剛剛想說什么?”莫默恍然想起歪樓前的話題:“我是說,雖然影音方面的資料雖然很難保存下來,但也不是沒有。只是,這份珍貴的材料因為里面的人聲一直斷斷續續,導致至今也沒有人能夠完全破解里面的內容?!?/br>舒遲被莫默的話挑起了興致:“這份文件是聯邦對外公開的嗎?”“當然,只不過是在古中文專業界公開的,普通人想要拿到它還是不太可能的?!蹦羝鸺氶L的眉,話語半揶揄半認真,“如果你能完全翻譯出其中的內容的話,說不定中協會就會認真看你的信了。畢竟雖然他們一直自持自己的優越感高高在上,當專業性還是無法否認的?!?/br>舒遲:“所以是什么樣的影音文件?”莫默摸下巴:“據專家稱,這個音頻文件是在被放在一個黑色盒子的奇怪裝置里被找到。有人無意中檢測出裝置里有超聲波,及時將音頻提取了出來。相關專家至今還沒有研究出這個黑色盒子有何用處,只含糊地將它命名為‘黑匣子’?!?/br>舒遲:“……”莫默繼續說:“而且,拒說在發現黑色盒子的一個月后——”舒遲截斷他的話:“在找到黑色盒子的一個月后,裝置里的超聲波就消失了,因為它的壽命只有一個月?!?/br>莫默訝異看他:“你怎么知道?”舒遲靠在椅背上撐著頭笑而不語,內心卻早已經刷了滿屏“臥槽”的彈幕。這玩意兒不就是裝在飛機屁股上唯一能記錄下飛機失事的原因的黑匣子嗎!舒遲十分震驚,如果真的是幾百年前保存下來的黑匣子,那么在聯邦的人找到它的時候,它的壽命就應該早就結束了啊。舒遲覺得這事有點邪乎。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不知不覺將最后那句話說出了口。雖然聲音很細微,但莫默還是耳朵尖地捕捉到了,他翻了個白眼:“誰知道呢,專家對黑匣子壽命與時間形成矛盾的事也無法解釋,他們把這歸結為天命?!?/br>不管真相是怎樣,舒遲對黑匣子還挺感興趣的。莫默便答應去把原音頻拷來并發給他。兩人又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就掛掉了視頻。作者有話要說: 要開學了伐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