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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飯了嗎?’這樣問題似的平常。 張儉實在是對她太刮目相看了,于是不禁也坐在了地上,教人拿了個酒杯來和她對飲起來。 聽到趙晏平這樣問他,他說道:“十萬還少?你說多少錢合適?” “怎么也得三十萬吧,這個數才值我的身價!”趙晏平得意的說道。 “好好好,就三十萬!”張儉樂呵呵的說道。 “誒?那讓他們把錢送到哪里?” “你覺得哪里合適?” “城南吧,那里把守比較松懈?!?/br> “好好?!?/br> …… 就這樣,寫完這封家信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趙晏平將信仔細的疊好,還主動從腕子上拔下來一個鐲子并那信一同給了張儉。 張儉派人將信和鐲子送到的時候,蕭凌英已經到了。陸墨正在集結人馬朝著離州進發,見了張儉的人一下便教人給拿下了。 陸墨紅著眼抓著那人的領口低吼道:“人怎么樣?” 那人嚇得結結巴巴的說道:“人,人沒事?!?/br> 一旁立在院子里看著眾人忙前忙后的趙父看見了這一幕,心下都不免有些動容,他走到陸墨跟前安撫道:“晏平這么多年也沒少跟官道和俠道上的人打交道,不要太擔心?!?/br> 陸墨喉結艱難的滾動了下,才抿著唇嗯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蕭凌英【鄙視的】:小樣,瞧把你能的~ ☆、之九 紀寧這時候已經集結好了先頭人馬,剩下的容州官府的兵馬壓后。 陸墨和紀寧上了馬,由那個送信的帶頭指路,一路飛奔到離州。 趙晏平所在的土匪窩要經過整個離州境內,在離州的最東邊。剛進了離州沒多遠,周奕便帶著人追了上來。 這么大波的人馬從離州過境,他不可能得不到消息。 一見是陸墨和紀寧打頭,周奕面色緩和下來不少,他勒住韁繩立在他二人面前問道:“怎么回事?你們帶這么多人馬一路向東開進去干什么?” “干什么?剿匪!”陸墨語氣不善的說道。 紀寧在一旁解釋道:“我家小姐被張儉給綁了?!?/br> “什么?”周奕聞言之后吃了一驚。 “你上任離州太守也一個多月了吧,連這么一幫烏合之眾都,算了,不說了?!标懩徽f到一半便著急的繼續往前走。紀寧也不得不跟上,她一邊往前追去一邊回頭望了望周奕,原來他現在是離州太守啊。 周奕見陸墨先走,也不敢埋怨。畢竟是他辦事不利,于是帶著部下一同并入隊伍之中,朝著東飛奔而去。 張儉估算著派信的人差不多已經到了趙府,臉色忽然一變朝著趙晏平說道:“趙老板,我本來挺欣賞你,像咱們這種人天生是干大事的!” 趙晏平心道,就你這樣的還跟我比?還天生是干大事的?笑死我吧! “我這個人做事有誠信,收了人家的錢便得替人家把事情做干凈?!闭f完兩眼充滿的殺意的看著趙晏平。 “你也收了我的錢啊,三十萬兩白銀!誰能比我給的更多?”趙晏平問道。 “人家雖然沒有你給的多,但是也給的不少。你就當命里有這一劫,死了也別怨我?!睆垉€說著說著便抽出了腰間的刀。 趙晏平到了這個時候才有些害怕,她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吐沫,說道:“既然這樣,我也就認命了。但你好歹讓我知道知道是誰要殺了我!等我死了之后化作厲鬼也好找對了人?!?/br> “我只知道是容州城內的一戶官宦人家,來找我的是個家生子,主子是誰我也不知道?!睆垉€說道。 “說話是不是有點臨州口音?” “恩……讓你這么一說是有點,像臨州的?!睆垉€有些肯定的說道。 趙晏平一笑,整個容州城想置她于死地的除了韋仙仙還有誰?真是做了太守夫人了,如今連買兇:殺人這等事也做的得心應手嘛。 不容趙晏平多想,張儉舉著刀朝著趙晏平走來,“對不住了趙老板,您得先走一步了!” 說時遲那時快,趙晏平‘蹭’地站了起來開始哈哈哈的大笑。笑的張儉一愣一愣的。 “你這土匪,我救了你你不謝我反倒要殺了我?”趙晏平裝腔作勢的說道。 “何出此言???趙老板?”張儉被她唬地有些發愣。 “知道逃了的那個女子是誰嗎?那是當朝公主!”趙晏平一本正經的說道。 張儉聞言,有些為難的說道:“趙老板,咱們兩個也算是惺惺相惜,到了這個關頭,你就別胡攪蠻纏的了?!?/br> 她說什么來著?說那潑婦是公主果然沒人信吧? 如今可真是叫天天不應了,趙晏平閉了閉眼想到。 大刀揮起的時候,她想到了陸墨。 她應該給他生個孩子的,這樣他這輩子就忘不了她了。 她立在一片狼藉的一個破柴房里,頭上是一把懸而未落的大刀。她揚著臉,兩行清淚直直的淌到了唇邊。 她剛剛得到了陸墨,她還舍不得死。 這時外面忽然兵馬聲大作,接著一記破風聲呼嘯而來直中張儉的后心,門被一腳踹開。 然后趙晏平被那人擁在了懷中,緊緊地,像是要揉進他胸膛。 她聞到了他發間令人安穩的想哭的味道,然后她閉著眼,像一個尋常人家受了驚嚇的女兒一樣,伏在他肩頭哭了起來。 肩膀一抖一抖的,一如她當年。 韋仙仙被明王下令抓起來的時候,反抗的有些歇斯底里。 她咒罵,咒罵趙晏平,咒罵陸墨,咒罵她爹,咒罵這世間。在她即將要被帶走的一刻她忽然瘋了似的撲向立在一旁的陸墨,她一邊哭嚎著一邊撕扯著陸墨的衣袍:“陸墨你這個偽君子!你敢說你沒喜歡過我嗎?我那么漂亮,你不可能不對我動心!當年你要是娶了我我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說到底,害我變成這樣的都是你!是你!陸墨!” 陸墨淡淡地掃了跪倒在地上與身后的衙役撕扯的韋仙仙一眼,冷冷的開口:“你心有魔障,卻道世人皆骯臟。韋仙仙,你有今天遠遠怪不著我?!?/br> 言罷,韋仙仙瞳孔驟然放大,手上終于失了力氣,任由著被衙役們拖了出去。 明王警告了王旭:“你與此事有無關系還待查驗,本王會上書皇帝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的?!?/br> 王旭面有不忍的看著被拖走的韋仙仙,又聽得明王這番話,面露惶惶之色。 明王略略看了一眼便轉身走了。臨走前回過身來囑咐道:“韋仙仙身上你就不要想著在用什么手段了?!酢踝C據確鑿,更何況擄得的還是當朝公主和丞相夫人?!?/br> 王旭垂頭聽了囑咐,依言稱是。 趙晏平這幾日磨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