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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男人留在他身體里的液體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流了出來,順著他的腿,在他寬大的衣服下緩慢流淌。蹙起眉毛,駱以濡的臉有些蒼白,早知道剛才應該先清理掉的。用手抓了抓衣襟,身上的痕跡對于眼前的男孩來說已經夠刺激了,如果再讓他看到這個……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吧?或許這個劊子手的覺得不該由他來扮演,但是駱以濡還是給了淺倉翔致命一擊。像是突然聽到了什么笑話似的,駱以濡哈哈大笑后用手撥弄下頭發,笑的像只偷到腥的貓?!罢娌辉撜凑醋韵?,但是,我得到了淺倉的全部青睞,而你……或許一輩子都得抱著哥哥的東西自慰吧……因為,你們永遠都不可能?!?/br>“你他媽的!”當男人告訴他,他們永遠都不可能時,淺倉翔的心像被人用力的捏住然后從胸膛拉扯出來,再也聽不下去男人口中那他早知道的結果,憤怒的拳頭又一次揮到駱以濡的臉上……悶哼一聲,駱以濡被他打的飛了出去,腰部直接撞到了矮桌,這下,他再也站不起來了。靠在桌子上,忍著腰部傳來的巨痛,早知道這樣他不該逞強的,可是做都做了,沒道理不把它做完,用頭發擋住額頭滲出的冷汗,駱以濡依然像沒事一樣諷刺著淺倉翔?!皭佬叱膳??”“看今天我不打爛你這張嘴!”已經沒力氣反抗的他只得閉著眼睛等他的拳頭第三次親吻他的臉,可預期中的痛沒出現,一陣風過,他被誰護到了懷里。“誰讓你來我這撒野的!”駱以濡被他弄的狼狽不堪,他那該死的弟弟又來添亂,淺倉拓的眸子掃過屋子里的兄妹,冰冷的語調里不帶一絲感情。“你還知道回來?我快要被你那野蠻的弟弟吃了?!瘪樢藻ψプ∷囊路媚槻淞瞬?,撒嬌一樣的說。淺倉拓有一瞬間的錯愕,他一臉不解的看向懷里風情萬種的駱以濡。用衣服擋著臉駱以濡狠狠白了淺倉拓一眼,而后用眼睛告訴他盡快把問題解決,他沒耐性在這陪他繼續演戲了。淺倉拓立刻了解到駱以濡為什么要這么做,這男人真不是善類,用這么短的時間就摸清楚翔的想法。佩服歸佩服,淺倉拓還是要順著駱以濡的戲繼續演下去。“誰允許你動我的人的?”“拓,我……”淺倉拓看男人的表情是柔情似水,而轉頭看向他們的卻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淺倉翔張了張嘴想解釋卻說不出只字片語。“以后永遠別出現在我的地方?!卑疡樢藻α鑱y的衣服整理好,他再沒看淺倉翔一眼?!澳媪?,送客。以后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動這道門?!?/br>“是,拓少爺?!彪S淺倉拓回來的逆流接到命令后對那對兄妹做了個請的手勢。逆流的心也無比內疚,如果剛才他沒走的話,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拓哥哥?!笨吹较璞煌厝绱吮涞木芙^,淺倉晴雪忍不住喚了聲。“滾?!?/br>聽到他從嗓子里擠出的那個單音,淺倉翔的肩抖了下,他走到淺倉晴雪身邊攬住她的肩?!白甙?,晴雪?!?/br>“可是翔……”搖搖頭,他們的關系通過剛才他已經一清二楚了,哥哥愛上了那個男人……“我沒有時間陪你玩那小孩子的游戲,能讓我看在眼里的男人,只有他?!痹谒麄冞~出和室門的瞬間,淺倉拓對著空氣冷冷的說?!澳媪?,關門?!?/br>門,被關上了,他懵懂的感情被割斷在里面,淺倉翔不知道,今天他來這里究竟是對,是錯……“原來你都知道?!蔽堇镉质K麄儍扇酥篑樢藻δ樕系娜崆榱⒖滔?,咬著牙從他的懷里掙脫出來,該死,剛才那下撞的不輕。“知道,又能怎樣?”無奈的逸出一絲苦笑,他早就知道翔對他又著不一般的感情,但是他們是兄弟,無法拒絕的他只能選擇視而不見,因為他不想傷害那個年紀尚輕的弟弟。可他卻傷了他的人。即使是弟弟也不能傷害他最重要的人。所以,淺倉拓對他明確的表示了自己的立場,他犯了不可饒恕的罪,他也就不在乎他知道了是否會受傷。“我像個跳梁小丑……嘖嘖……該死的你們兄弟都是瘋子?!?/br>“你哪里不舒服?”駱以濡的冷汗像水一般下落,淺倉拓這才發現他不對勁。“被你蠻上了幾個小時又被你那混蛋弟弟揍,你覺得我舒服到哪去?”用袖子擦掉泛濫的汗水,駱以濡沒好氣的說。看著男人透著青的臉頰,淺倉拓知道平日的男人有多么強悍,就憑翔那幾下怎么可能傷到他。但,罪魁禍首是他,是他讓他變的這么不堪一擊,讓他變的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他,對他用藥,是對,是錯?“該死的,淺倉拓,我覺得我應該聽逆流的意見……找個醫生來……”再也支撐不住的駱以濡,說完這句話就昏了過去。“斐兒,明天開始不吃藥了?!北鸹杳缘乃?,淺倉拓低語一聲。還是讓他變回原來的他吧!那個強悍的,高高在上的駱以濡……除了他,他不允許任何人碰他……——————————————————————————————————————很遺憾的通知大家……開學了……文還是周末更……胤子爭取一周更8-10章……真的抱歉……別怕,總裁!上卷索愛第二十章飛往日本作者:烙胤“我第一次坐飛機耶!”“你希望整個飛機上的人都知道嗎?”按住那個東張西望的腦袋,駱以沫好笑的說。或許是因為第一次坐飛機吧,不管怎樣他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歡騰,剛剛坐好的殷若澈又去抓駱以沫的胳膊搖個沒完?!罢娴挠行┚o張呢?!?/br>“殷若澈,為什么你的膽子還那么???”說話的是一個帶著墨綠色太陽鏡的男人,只見他單手搭在前排的椅背上,大大的眼鏡下的嘴帶著挪耶的笑。“你是……”胡亂的抓了抓頭發,從他腦子里那可憐的資料庫里完全找不到關于眼前這張臉的訊息。看他想的實在辛苦,而旁邊的駱以沫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