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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都會加倍還回去,反之亦然,湘王一族就是很好的例子。 謀反一事塵埃落定,晉安又回歸平靜,眾朝臣按部就班各司其職,維持一國運作。 瑾瑜復過上兩點一線的生活,中間全是幸福的插曲,瑾瑜當下很滿足,其余的東西,需要徐徐圖之。 李老漢等人cao勞了大半輩子,來到晉安突然過上富庶人家的生活,每日閑得發慌,很是不適應。 不禁找上小圓和李林,想問幾個差事來做。 倒是讓小圓有些為難,道:“老夫人,太爺,大爺大夫人,不是小圓不給你們找差事,只是差事都有掌柜伙計們在做,幾位都是老爺的直系家眷,夫人還是御賜封號的郡主,幾位去做這些事也太跌份了?!?/br> 王氏眉頭輕皺,略有惆悵,“想當年,能在鎮上當個伙計都讓村里人羨慕,如今卻變成了跌份?!?/br> 見幾人愁眉苦臉,李林道:“因為立場不同,當初我們只是平頭老百姓,當伙計比下地掙錢多,自然讓人羨慕?!?/br> “現今全兄已經是翰林學士,雖然官品俸祿不高,但是地位超然,再讓自己的父母哥嫂去做伙計,只怕是要遭人詬病?!?/br> “俗話說百善孝為先,全兄是官老爺,父母卻還要親手干活,無論其中什么原因,世人都只看表象,全兄的名聲一下就完了?!?/br> “這么嚴重?”李老漢被嚇得不輕,只是想找點事做,結果牽扯這么多。 小圓點頭,“嗯,就是這么嚴重,若實在閑得無聊,大爺和大夫人可以拿出積蓄開幾個小鋪子,雇個掌柜看著,每日去巡視幾圈,有零花又是主子,不掉價?!?/br> 李林和小圓對視一眼,道:“沒錯,所有事宜我與小圓都會搭手,看賬之類慢慢學就是?!?/br> 他知道小圓的想法,翠枝和大狗年輕,還可以學會認字看賬,從小事入手,慢慢適應高位者的生活。 冬青一直在拓展家業,待日后翠枝指不定能幫上冬青。 翠枝幾乎沒有多想,道:“這個可以,不管事大事小,好歹是個事,應該夠我們消磨時間了?!?/br> 更重要的,是她手里沒有自己的家業心中就不踏實。 當初在湘廊或是山河縣時,好歹是有個小小的點心鋪子,每個月都有自己的進項。 如今雖然衣食無憂,要買什么冬青都不會苛刻,但吃穿用度凡事要伸手,干等著冬青每月發放例錢,總感覺什么地方不對。 小圓喜笑顏開,“既然這樣,那小圓便去與郡主說一聲?!?/br> 翠枝對此沒有異議,其余三人潛移默化之下都以翠枝為首,翠枝說行那就沒問題。 小圓辦事從不拖沓,當日抽空與冬青說了這事。 冬青從賬目中抬起頭來,道:“可以,人手隨意差遣,他們需要什么就給什么?!?/br> 對于賺錢這事,冬青完全贊成,螞蚱再小也是rou,能賺多少賺多少。 小圓正要出去,冬青又叫住小圓,道:“既然嫂子她們閑得緊,你找幾個教習嬤嬤,讓她們了解一下各種禮節和儀態,莫要等日后臨頭鬧了笑話?!?/br> “是,郡主,小圓這就去辦?!?/br> 小圓退出去后,冬青又想起李林,便讓人去叫了李林過來。 李林一拱手,道:“郡主,不知找在下有何事?” 冬青打量李林一瞬,在晉安待久了,李林褪去不少浮躁,變得圓滑世故,倒是越發出色。 “你在晉安已經站穩腳跟,是否考慮把父母接到晉安來?” 李林微訝,沒想到冬青會關心他的父母。 “我一直有給家中寫信,他們有來晉安的意愿?!?/br> 冬青抬眼一笑,“那你空幾天吧,手上的事情暫時轉交給我,你去整理一下,等你父母過來有個地方安頓?!?/br> 李林看得一呆,而后立馬低下頭去。 不管看多少次,冬青的容貌總是讓人目光流連,李林不禁在心里罵自己膚淺。 但是想想冬青的手段,李林覺得冬青內在與外貌不相上下,好像自己也不是那么膚淺。 “多謝郡主記掛,我這就去將事情整理移交?!?/br> 目送李林離開,冬青視線下移,看向自己的小腹,伸手撫摸一把,貌似凸起來一些些,小家伙長得還挺快。 尋思給小家伙取個什么名字好,也不知是男娃還是女娃,不知長得像自己多一點還是會像瑾瑜多一點。 如果是兒子,一定要像瑾瑜才好,英俊又睿智。 思緒正飄遠,卻聽外面院子里傳來求饒的聲音。 冬青不得不收回思緒,“尋春,去看看出什么事了?!?/br> 正說著秋霜推門進來,道:“郡主,老爺剛從翰林院回來,一個仆婦打罵三狼被老爺撞見,老爺下令把那個仆婦杖責后送去莊子上做苦力呢?!?/br> 冬青出門去,只看到仆婦被家丁拖了下去,一行又哭又喊。 “瑾郎,出什么事了?” 瑾瑜讓下人見識到什么叫做變臉,本來冷峻的面色看到冬青時立刻冰雪消融。 “無事,驚到你了吧?你先回去?!?/br> 第96章 凜冬 看瑾瑜一驚一乍,冬青覺得好笑,道:“不過是訓個奴才,我哪有那么金貴,這樣就能被驚到?” 瑾瑜難得顯露一些赧然,“我對此沒什么經驗,總而言之你不要cao勞不要受到驚嚇,我害怕?!?/br> “好啦,我會注意的,你與我說說,方才是怎么回事?”冬青心內一片柔軟,說不上來為什么。 瑾瑜簡略說了一下事情始末,方才被拖下去的仆婦是灑掃婆子,負責整理收拾院子。 三狼從外面回來帶些臟東西,還把院里栽種的名貴花卉踩了幾株,婆子覺著三狼不過山野村夫帶進來的灰毛畜生,拎著掃帚就打三狼一頓。 很不巧,恰好被進門的瑾瑜看見,就有了剛剛的一幕。 說起這件事,瑾瑜臉色一沉,看向在場的下人,“從今往后,若再讓我看到誰敢對三狼下手,直接杖斃?!?/br> “另外,誰再敢在背后議論我父母與哥嫂,同樣打死了事?!?/br> 一些下人見風使舵捧高踩低,背后說李老漢等人粗鄙無禮眼界低,如今還敢明目張膽打罵三狼,若是不殺雞儆猴,只怕奴才都要爬到頭上去了。 瑾瑜深切體會到什么叫人善被人欺,買這些人回來,他盡量不做踐踏人權的事,拿報酬干活,你情我愿。 沒想到,人的劣根性難除,見他與冬青從未嚴厲苛責很是和善,就開始碎嘴,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 見瑾瑜是動真格的,一群下人忙跪倒在地,口中應是,連連說著恭維之語。 自家主子太過和善,讓他們忘了,兩個主子,一個是一步步走上來的翰林學士,另一個是御賜封號的郡主。 二人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愿意對他們好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