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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的折磨越厲害。丘幕遮正飽受折磨之時,一只手又握住了他的手腕,和昨晚一樣,源源不斷的靈流澆灌入他經脈,如久旱逢甘露,讓他情不自禁發出一聲舒服的低吟。握住他的手一緊,接著靈流突然斷掉——就好比看視頻看到正精彩處突然“啪”一下斷電了,要多不爽有多不爽,丘幕遮不由皺起眉,剛扭了下身子,忽然唇上一涼,一片柔軟覆蓋上來,靈流改而從口中灌入。雖然炎炎夏日直接猛灌冰水非常爽,但是丘幕遮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即使意識模糊,他也朦朦朧朧地意識到壓住他的是另外一雙唇……等等!我靠,現在是什么情況?我是誰?我在哪?我他媽這是在做春夢???貼上來的唇瓣原本微微冰涼,很快,就變得guntang如火,燙得丘幕遮更加意識不清。那雙唇原本只是在他唇上輕輕摩挲,像對待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生怕碰碎了,但是隨著溫度的升高,開始轉而變為親吻。靈流清涼,唇瓣火熱,丘幕遮恍若置身冰火兩重天,十分難耐。他不自覺地想把頭扭開,下巴尖卻被人掐住強掰了回來。在一番近乎兇狠的吮吻之后,丘幕遮已是上氣不接下氣,但是靈力亦已流遍他全身各處,將翻涌的魔氣平息下去。接著,那雙唇又含住他上唇流連忘返地吮了好幾下,才念念不舍地離開了。……人來人往,酒菜飄香。丘幕遮所在之地,是一處客棧。這客棧裝修精良,生意火爆,丘幕遮總覺得有些眼熟。此時他正立于樓梯口處,四處張望中,忽然瞥見一抹藍色。楚星沉?他即刻追上去,在楚星沉進客房前也跟著閃身而入。此時所見的楚星沉,已經長大成人,是現在丘幕遮最熟悉的模樣。左右細看這客房的擺設布局,丘幕遮才想起來,這客棧,他確實來過,是之前在江州遇到楚星沉后,兩人結伴前往云靈山途中住過的最豪華的一家客棧。此時天色已晚,楚星沉進房間后并沒有直接上床睡覺,而是在桌邊坐了會兒,又起身問小二要來了筆墨紙硯。丘幕遮本來站他對面,見他神色十分專注,繼而又走到他身后,看他行云流水地在紙上畫出一個人物畫像。楚星沉會畫畫,丘幕遮并不奇怪,畢竟是個人都會畫畫,只是畫得好與不好罷了,但是!楚星沉他他他竟然畫得相當好,這丘幕遮就有點佩服了,因為原作里根本沒提到這些東西,畢竟搞修真這行的,能打能殺能升天才是關鍵。楚星沉畫了一張又一張,雖然寥寥數筆,但是畫得比影尋不知道好多少,至少能看出來,是個氣質不俗的美人。有執劍而舞的,也有閑坐彈琴的,有正臉,也有側面,只是很可惜,這些畫像,無一例外的都沒有畫上人的五官。為什么不畫臉?丘幕遮好奇,難道是因為害羞?楚星沉畫完之后,手指在未完成的人物臉龐上輕輕滑動,動作可以說是相當溫柔。這還是丘幕遮第二次見他如此溫柔地對待什么,第一次是對他家楚小公子思思小朋友。丘幕遮同他一道望著那些畫,心里頭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非要描述一番的話,竟有些微的酸酸澀澀……哎,兒大不中留,早晚要嫁人。這是丘幕遮次日醒來時,頭腦里還在回想的昨晚夢中的感慨。第53章三天三夜2丘幕遮坐在窗臺上,看到原本一片青綠的云靈山,開始插上各種顏色的彩旗。系統說的不錯,從靜心樓眺望,果然能看到云靈山論道會的主會場。他把視線轉回屋內,小哥正在叮叮哐哐擺碗筷,頭也不抬地道:“吃飯了?!?/br>丘幕遮走到桌邊,望了小哥一眼道:“你今天心情不錯啊?!?/br>小哥手中動作稍頓,淡淡道:“是嗎?”丘幕遮:“明天論道會就開始了,其他各門各派的人是不是都到了?”小哥:“差不多,路程比較遠的明天才到?!?/br>丘幕遮心想,縹緲山應該不算遠吧。小哥:“為什么問這個?”丘幕遮:“隨口問問?!?/br>小哥:“你……”丘幕遮:“???”小哥:“沒什么?!?/br>兩個人相對而坐,默默吃飯,一時間又無話可聊了。丘幕遮夾起一塊紅燒rou放進嘴里,邊嚼邊道:“窩一清系不系禁錮你?”小哥:“………………”丘幕遮把rou吞下去,重新問道:“我以前是不是見過你?”“沒有?!?/br>“好吧?!鼻鹉徽诘?“你跟我一位故人還挺像?!?/br>“是嗎?長得像?”丘幕遮微微驚訝,兩個人同居(……)第三天了,他還沒見過小哥對他說的哪個話題感興趣,于是很高興地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長得不像,感覺特別像?!?/br>“…………什么感覺?”“嗯啊……這個嘛……”丘幕遮認真想想,一時半刻還真不知道怎么回答。畢竟,一臉喪氣要死不活既呆板又無趣,這些可都不是什么好話啊系不系!所以丘幕遮“嗯啊嗯啊”了半天,一個字也沒說出來。“…………”丘幕遮笑了笑,又問:“對了,縹緲山派的陸仙尊可來了?”小哥道:“你問他做什么?”丘幕遮道:“嗜月吞天蟒攻擊縹緲山那晚,聽說他一直在地牢鎮壓魔物,來云靈山的路上,又聽說他傷得不輕,所以我很好奇啊,這次論道會,他還能不能來?”小哥道:“他不來了?!?/br>丘幕遮訝然:“真來不了了?就傷得那么重?”小哥對這個話題似乎不僅不感興趣,還微微有些不耐煩,夾青菜時夾了好幾次,才夾起一小片青菜葉。之后,無論丘幕遮再怎么找話聊,小哥都死活不肯再說話了。轉眼又到了晚上,也許是因為總想著明天論道會的事,丘幕遮輾轉反側,始終難以入睡。好不容易睡著了,就睡得格外沉,然而體內的小婊砸又開始在夢中折磨他了。“唔……”這一晚,沒有人握住他的手腕,而是一上來就直接壓住了他的唇。一回生二回熟啊,丘幕遮混混沌沌地想,這做春夢還能每晚都夢見同一個人?如果說昨晚還叫親吻,那這第三晚,幾乎可以說是啃咬了。靈流原本清涼無比,此刻也仿佛被guntang的溫度灼燒,灌入他喉中,游遍他四肢,讓他整個人由內到外都變得熱烘烘的。對方的攻勢有點太過粗暴,丘幕遮只覺嘴巴上傳來絲絲疼痛。小美人,別急別急,慢慢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