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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李繼勉聲音沙啞,帶著一絲慵懶道,“從了我不好嗎?成為我的女人,從今以后只服侍我一人?!?/br> 李五不知道今夜怎的又讓他起了yin心,腦子里閃出的就是奎魯他們的話,“這個年紀的男人啊,就是狗,滿腦子想的都是那事”。 李五撇開頭,雙臂抵在兩人緊挨的胸膛間,努力保持這一點可憐的距離道:“小公子,不要……” “不要……什么?”李繼勉說著嘴唇在她脖子間蹭了蹭,直接咬上了她的衣襟,想要將她胸口衣裳扯開。李五臉色一白,立即曲腿去踢,李繼勉雖是坐著,單腿一勾就將她曲膝的勁道化去,順勢用自己的雙腿將她的雙腿死死夾住,這樣一來兩人下半身緊緊貼在一起。 李五羞憤難當,仰腰下去,正見著旁邊兵器架上放著李繼勉的大刀,拿起刀來二話不說向李繼勉揮去。李繼勉仰頭躲過,松開雙腿,一踢地面,連人帶椅滑后幾步,眼中一亮道:“嘖,才去軍營里練了幾天啊,這就敢向著我揮刀了?” 總在這人面前裝乖巧裝順從,反而讓他愈發的得寸進尺起來,李五心中窩火:“小公子今夜火氣大,我舞刀給小公子滅滅火氣?!?/br> “呵呵,當了幾天兵,這底氣也硬了,來,我倒要看看你這幾天能長勁多少?!?/br> 當即從兵器架上拿了三尺軟鞭,李五一揮刀,他一鞭子就抽到她胳膊上:“發力點不對,是大臂用力帶動刀刃前推,不是手腕?!崩钗逶僖粨]刀,他一鞭子抽到她大腿上,“姿勢不對,雙腿張大點,站都站不穩,刀沒砍著敵人你先得摔個跟頭?!崩钗迮e刀下劈,他倒拿鞭尾,用鞭柄直接抵住了她的刀刃道,“動作這么慢,母馬都下完崽子了,你還沒殺得了敵人?!?/br> 李五拿了李繼勉的刀,才發覺這刀比軍營里士兵用的刀還重上幾兩,揮幾下就已經氣喘吁吁了,被李繼勉這幾下鞭子更是羞辱得不行,氣得大叫道:“你閉嘴?!?/br> “咣”李繼勉用鞭柄一挑,便將她手中大刀繳了,扔到地上,隨即將她拖進懷里,低下頭捉著她的唇就是一記深吻。 這下李繼勉是閉嘴了,她也不得不跟著閉嘴。 半響,李繼勉放開她,看她又羞又怒的模樣,碾了碾她被他吻得鮮紅的唇,眼眸暗沉道:“這般發脾氣的模樣,我喜歡?!?/br> 李五伸手便又去夠兵器架上的長`槍,被他拖回來,好笑道:“好了好了,不欺負你了?!?/br> 李五退得三步外,防備地看他。 李繼勉全程都坐在椅子上,屁`股未曾離開過椅子半寸,此時一踢地面將椅子移回原位,重新拿起那墨汁還飽滿的毛筆,在此前落下的一點下繼續抄寫起來,邊寫邊道:“還站著干什么?過來研墨?!?/br> 李五狐疑地看他,片刻后見他真的只是在練書法,不像會再欺負她的模樣,走過去拿起了墨杵。 第二天李制便命令李樂群護送玄友廉回洛陽,而那個聲稱是內常侍的太監也被打扮成了隨從跟在李樂群的隊伍中。 李五本想找機會將消息告訴徐敬儀,可沒想到李制的動作這么快。第二天她一覺睡醒,就聽說玄友廉正在晉王府外整理行車,準備出發了。 李五一聽著急了,顧不得其他,趕緊跑到晉王府外,正見著李繼霸和李樂群、玄友廉三人站在府門外互相道別,而徐敬儀牽著馬立在玄友廉身側。 眼下若是不把消息透露出去,怕是再沒機會了。 她趁著三人交談的時機,裝成收拾行車的仆從,緩步走到徐敬儀身邊,正要假裝摔倒跌進他的懷里,好將消息貼耳說出。 哪知身子剛崴倒,玄友廉的動作比徐敬儀更快,直接猿臂一伸就將她穩穩扶住,帶進懷里,兩相視線一交會。 玄友廉:“……” 李五:“……” 李繼霸道:“小五,怎么是你?你看看你,冒冒失失地差點摔個跟頭,沖撞了友廉,快道歉?!?/br> 李五訕訕站起來:“小五失禮,請廉公子恕罪?!?/br> 玄友廉自李五從門口探出頭來便注意到她了,假裝沒看見,就見她鬼鬼祟祟地接近,最后還在他身側假裝摔倒,不是引著他去扶是干什么。 “無妨,你是來送我的嗎?” 李五只得答:“是的,聽說廉公子今日離開正平縣,之前受了廉公子頗多恩惠,于是來與公子道別?!币娦蚜€抓著她的手,趕緊抽回來退到一邊,看著近在咫尺的徐敬儀,卻沒辦法將消息透露出去。 玄友廉唇角微揚:“不必道別,我們還有再見之日?!?/br> 李五不知該說什么,只得低頭不語。 不一會玄友廉與李樂群的車隊就出發了,李五看著車隊越行越遠,只能干站著著急,只能期盼徐敬儀到時能隨機應變,應對過去。 李樂群隨玄友廉去了洛陽,這一來一回,少則一個月,多則兩個月。 洛陽的消息還沒傳回河東,長安的先傳來了。三月初三,成元水在含元殿登基,國號“大齊”,建元寅始,這便是寅始元年了。 因為成元水殺皇帝血洗太極宮登基稱帝都是在短短的三個月之內完成,根本沒有給各地軍閥太多的反應時間,加上各地軍閥得到消息的時間不一,又多在觀望猶豫,所以他的登基并沒有遭到太大的反對。 而玄涼未與李制達成盟約,也不敢輕易舉起反成之旗,所以也是假意順從,按兵不動。 因此成元水的登基大典進行得格外順利,倒是他自己在登基大典上鬧了個大笑話。 他穿戴帝王袞冕踏著漢白玉階陛入主含元殿時,竟當著文武百官之面摔了個大跟頭,直接滾落了二十層臺階,要不是旁邊的宦官眼疾手快,一腳踢在了他的屁`股上,把他的滾勢阻了一阻,他能直接摔到階底去,被人扶起來后,袞也破了冕也歪了,額頭上更是摔得頭破血流,氣跺腳撩袍子,恨不得當場命人將含元殿前的漢白玉石階給刨了。 可眼下只能咽下這口怒氣,頂著一身狼狽,重新爬了一回階陛進入含元殿。 等得儀式結束后派人調查發現,為迎接登基大典,早幾天就已經清掃得干干凈凈,不許任何人踏入的漢白玉石階上,不知被誰撒了大把大把的粗鹽粒,與漢白玉顏色相仿,稍遠一點就看不到。帝王登基,穿的又是新履,于是這才摔了這么個大跟頭。 成元水找不到是何人所為,氣得將含元殿內外的宮女太監以侍衛全殺了,又自己琢磨著能用“撒鹽?!边@種手段故意讓他在登基大典上出丑,又借此來嘲諷他就是個私鹽販子,也只有讀書人能想到這樣尖酸刻薄又小家子氣的法子,而那蕭發云又是個總自詡為讀書人的尖酸之人,氣上加氣,當即派兵又抓了一批書生文士 ,斬在午門菜市口。 不管成元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