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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東西,都好看?!?/br>林新理聽了他這話愣了幾秒,隨即笑出聲:“這是什么話?!?/br>林致從上至下看著他清澈冷淡的眉眼都被這個笑容染上了鮮活的顏色。他向后挪了些,朝著林新理伸長了手臂,聲音軟糯:“哥,接住我啊?!?/br>林新理無奈地搖搖頭,卻順從地張開了懷抱:“跳吧。我在呢?!?/br>林致一躍而下。可他跳了個空。在下落的一瞬間,他看見林新理消失不見了,迎接他的是黑色的漩渦。林致從夢中驚醒。與此同時,醫生敲門進了房間。紀微瀾睡得不熟,聽到動靜也醒了。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林致的手。“林先生退燒了。再留院觀察幾天應該沒事了?!?/br>林致和紀微瀾同舒一口氣。剛剛沒感覺,林致現在才發現他將紀微瀾抓得死死的,幾乎快要留下痕跡。紀微瀾連忙穿鞋,等他站起身,才發現林致并沒有動,還坐在床上。“不去病房看看嗎?”林致搖了搖頭,掏出手機給林聞打了電話。掛斷后他對紀微瀾說:“剩下的交給林聞吧?!?/br>紀微瀾更加疑惑:“為什么?”林致起身穿鞋,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他并未立馬回答問題,而是走到了窗邊,拉開了窗簾。外面正是晨曦之時,行人稀少,天空還有魚肚白。但已經能瞧見微弱的陽光從遠處的地平線上照射過來,足夠將多日的大雪和陰霾驅散。林致輕聲說道:“因為神明聽見了?!?/br>回家的路上是紀微瀾開的車。雖然兩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佳,但比起林致,紀微瀾毫不猶豫地鉆進了駕駛座上。車開上了街道,林致后知后覺地感慨:“原來快到圣誕節了啊?!?/br>“是啊?!甭飞系姆e雪還沒清掃干凈,紀微瀾開得謹小慎微,成排的車輛如龜速般前進。林致還想說些什么,手機卻響了。他們講了許多工作方面的事情,一直到車開回家了,電話才掛斷。兩人并排走著。紀微瀾問道:“等會兒休息下吧?!?/br>林致使勁揉了揉臉,試圖打起精神:“不了,這兩天已經耽誤太多工作。我待會兒就去公司?!?/br>他洗了個澡,從頭到腳換了身西裝。雖然臉色還是憔悴,可人瞧著是要精神了些。但紀微瀾已經撐不住了,基本上頭挨到枕頭的一瞬間就睡了過去。臨走前,林致動作小心的幫他把被單蓋嚴實了些,表情是他自己都想象不出的溫柔。公司這邊林致和秦楊一直保持著聯系。但許多重要的文件報告沒有林致的簽字還是不行。快要過節跨年了,即使每天都有加不完的班,整個公司上下還是抑制不住的浮躁。林致也不好意思批評他們,畢竟他也好不到哪兒去。秦楊又進來給他搬來了一摞文件。轉眼間,林致就被文件包圍了。一眼望過去,都看不見他的頭。秦楊公事公辦地說道:“林總,辛苦了?!闭f完拔腿就想走。“站住?!绷种聫奈募街刑匠鰝€頭來,“過幾天是圣誕節了對吧?”“對……”秦楊從心底冒出些許不安。林致清了清嗓子:“送什么禮物……比較好呢?”秦楊試探性地問道:“是送給紀先生?”林致不自在地頓了幾秒,點了點頭。“看紀先生喜歡什么。林致皺了皺眉,尋思了一會兒發現他真的對紀微瀾的喜好毫無了解。秦楊還在哪兒絮絮叨叨:“我看紀先生年紀不大,跟您那些就愛奢侈品的小明星肯定不一樣……”他話說一半就被林致惱怒地打斷了:“什么叫我那些小明星?你掰開手指頭數數,我是不是早就和他們斷了?!?/br>所謂言多必失,秦楊苦了臉,暗地里扇了自己好幾個巴掌。不過林致也沒太怪罪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秦楊斟酌了好久開口道:“我覺得……去高級餐廳吃個飯,送束花,最后再送件小首飾。這些都還挺好的?!彼恢挥X間將對付女朋友的那一套說了出來。林致只覺得俗不可耐??商蕹闫?,取其精華,秦楊有句話還確實給他提供了點子。既然想不出送什么,那就送最貴最好的。林致想到了紀微瀾纖細雪白的手腕,上面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裝飾。林致向秦楊擺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秦楊長舒一口氣,趁著老板再發難前,連忙出了辦公室。林致想了想,給一個做珠寶的朋友打了個電話。“喂,是我。能不能幫忙選一對男士腕表?!彼肓讼?,又添上了一句,“要鉆最多最貴的那種?!?/br>“恩,價格不是問題,但最好快點?!?/br>掛了電話后,林致站起身活動了下臂膀。他鬼使神差地把手腕上帶著的那塊寶璣手表取了下來,隨手放進了抽屜里。高大的落地窗外,有神色匆匆的上班族,有悄悄融化的積雪,還有擺放在商圈里的圣誕樹。林致從沒有這樣期待圣誕節,期待新的一年,從新開始。第19章平安夜當天早上,紀微瀾就不斷收到了來自顧念笙的短信sao擾。“早上好啊,今天是平安夜呢?!?/br>“你沒忘了演奏會吧?”“雖然票上說是7點開始,但是檢票得提前半個小時。你可別遲到了?!?/br>紀微瀾被他煩的幾乎想要拉黑他。在保證了十幾遍自己不會遲到后,顧念笙總算肯放過他,安心地彩排去了。同事們也無心工作,都在討論跨年那天去哪兒開party。這是他們工作室每年的傳統保留活動,相比于全公司一板一眼的年會,大伙都更愿意私底下跟熟悉的朋友弄個聚會。“你記不記得去年的小楊,我的媽跑去黃浦江旁邊高歌難忘今宵,差點被當神經病哈哈哈哈哈?!?/br>“還有小紀,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居然被個男人摸了屁股?!?/br>紀微瀾苦笑了下。想到去年的聚會,他本來就不是特別能鬧騰的人,一直坐在旁邊規規矩矩地喝氣泡酒,哪知道玩嗨后,被一群人推進了舞池。接著,他就感覺到有只不規矩的手貼上了他的屁股。紀微瀾看起來軟,內里卻是能剛的不得了。當即一腳踹了過去,直逼對方的命門。他也是酒勁上頭,再加上周圍燃到炸裂的電子樂,“蹭”的脾氣就上來了,要不是同事們反應過來攔住了他,勢必要鬧得更大。這時一直在修圖的小jiejie總算趕完了工作,頂著對黑眼圈,腳步虛浮的去接了杯咖啡,加入進了聊天之中。她盯著紀微瀾的臉,做出了總結:“是紅顏禍水啊?!?/br>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