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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頓時林致不想再去猜疑他順口說的話存了多少的真心,只覺得“家”的稱呼是實打實的取悅到了自己。一個字的威力居然會這么大,竟讓他磬石般的心起了波動。紀微瀾感受到溫熱的呼氣,已經做好了挨罵的準備,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他的鼻尖。林致取下了煙,眼神里盛滿了一池的溫柔:“以后少碰,你還小著呢,對身體不好?!?/br>紀微瀾被他眼里逸出的溫柔弄慌了神。他怔怔地瞧著林致,都能聽見自己過快的心跳聲。眼睛不會騙人。這一刻他的眼里,只有他一個人。林致又湊了過來,在他的鼻尖上輕輕啄了下,接著下移,準確地俘獲到他的嘴唇。他能明顯嘗到紀微瀾嘴里淡淡的煙味,混著剛喝下的蜂蜜水的甜味,產生了奇妙的刺激。林致一想到紀微瀾抽煙時面部冷淡而禁欲的表情,興致更盛。多日以來工作的壓力悉數被他發泄在了這個吻里。可他的動作還是很輕柔,極盡纏綿。先是耐心而反復地吮吸唇瓣,舔舐著牙床。在紀微瀾完全松開牙齒后,長驅直入。他的舌頭勾過口腔的每一個角落,不斷追逐著對方的舌頭,舌尖還時不時舔過上顎,逼著他做出回應。紀微瀾已經覺得快承受不住這個吻了,口水都從他的嘴角邊流了出來。兩人的身軀嚴密地貼合到一起,林致的手已經掀開了他的上衣。正當要擦槍走火之際,林致松開了他。黑暗中,他們聽見了彼此亂作一團的喘氣聲。林致的手指擦去了他嘴邊的口水,勾過下顎那里利落又性感的弧度。紀微瀾下意識地問道:“要做么?”現在差不多快凌晨三點了。借著電腦屏幕微弱的光,林致能清晰看見紀微瀾眼下深深的黑眼圈,還有因為疲憊而發紅的眼睛。林致心底發出遺憾的嘆氣。趁著紀微瀾不注意,低下頭,報復性的在鎖骨那里吮過一個鮮紅的吻痕。然后悶聲說道:“今天太晚了。你剛說了,你明天有拍攝對吧?”紀微瀾絲毫沒想到林致會放過他,木訥地做出回應,點了點頭。林致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去睡覺吧?!闭f罷就要趕著他去床上。但紀微瀾的電腦還沒關,文件也沒保存,連忙手忙腳亂地弄好U盤,拔下一直連著的耳機。悠揚舒緩的鋼琴音樂在房間內響起。紀微瀾怔住了。“等等!”他喊住了正要去浴室洗澡的林致。“下周,”他深吸一口氣,“要不要去看我們培訓中心弄的匯報演出?我會去上臺表演這首曲子?!?/br>紀微瀾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他手足無措地站在桌子旁,甚至后悔的想咬舌頭。“好啊?!?/br>林致答應了。第11章紀微瀾醒的時候,身邊早就沒了林致的影子。他不禁感慨了下林致非同一般的精力,能把別人的24小時硬生生活成多出一倍的時長。資本家在賺錢的道路從不缺勁頭,苦的是手底下任勞任怨的打工仔們。紀微瀾作為從各種意義上飽受資本家剝削的一員,縱使心里成千上萬個不愿意,也只得嘆著氣滿臉憂郁的從暖和的被窩里爬出來。今天要拍攝的正是他們通宵討論的一組和風主題的方案。紀微瀾趕到現場,就被一群“黑眼圈”給包圍了。他沒忍住笑出了聲,掌鏡的攝影師痛心疾首地指了指鏡子,示意他也沒好到哪兒去。這次的妝容服飾都極其繁復精致,每一處都是他們精心商量出的結果。紀微瀾被趕著化妝換衣服,而其余的工作人員則在忙著拍攝現場的布景和燈光。與這里的拍攝現場僅僅一層之隔的樓上,林致正在接受某財經雜志記者的采訪。他很少出現在公開場合,這次答應了專訪是出于拓寬林家事業版圖而進行的造勢。采訪準時在九點半結束。秦楊為林致遞上了大衣。待走到電梯旁時,才看見了正在維修的提示牌。林致跺了跺腳,企圖趕走從地面侵襲而上的涼意。他指了指樓梯:“算了,步行吧?!?/br>剛下了一層樓,正好安全出口那兒的門開了一半。林致隨意地朝里面瞥了眼,看見來來往往抱著箱子、打光板、攝像器材的各類人,還有朦朧中聽見有人叫了紀微瀾的名字。林致停下了腳步:“你們先去車上等我?!?/br>他說完就走了進去。來往的人都十分匆忙,根本沒人分散精力去關注林致。他們的視線都集中在前方。林致找了個角落站定,首先奪人眼球的是眼前的布景。整個場景以紅為主基調,打造出一個略顯簡陋的日式庭院模樣。地上被大面積鋪蓋了層人工雪,背景是朱紅色的,畫面的正中央是做舊的漆木欄桿。長發的美人靠著欄桿,一身紅衣,撐著紅傘,憑欄臥聽風吹雪?!八北持碜涌床磺迥?,只能瞧見黑發如瀑,腰似扶柳。這時攝影師說道:“傘往后拿,臉微微側過來?!?/br>“她”照做了。隨著傘面一點一點的離開,林致逐漸看到了線條凌厲的下巴,形狀完美的嘴唇,再是挺翹的鼻尖,勾著夸張的紅色眼線的眼睛。林致感到呼吸一滯。那人像個勾魂的妖精,眼睛一開一合間盡是風情。皓腕垂在欄桿上,黑發散開在雪面上,黑白紅三色交相映襯,精致得猶如從畫中走出一般。他的眉尾被畫成了上挑的形狀,眉心一點朱砂,明明是如此妖艷的妝容,卻被他駕馭住了。紅色的和服領口就這么敞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這樣一來,他鎖骨處那里小小的吻痕,就顯得異常扎眼。攝影師拍了幾張,忍不住道:“你這昨晚弄的,還挺符合今天這主題?!?/br>他一開始沒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直至攝影師指了指鎖骨的地方,他才反應過來,表情有些尷尬,耳朵都染上了紅色。這一瞬間,林致才略微見到了他平日里司空見慣的神色。可他依舊沒有從這個人就是紀微瀾的震驚中恢復過來。林致從來沒了解過紀微瀾的工作,只聽別人跟他提過ZAK的照片實在令人心動,以至于有某位大老板還在他跟前明碼標價,想把ZAK從他手里給買過來。那時林致對紀微瀾的興趣早就失去了大半,不過他還是良心發現地拒絕了那人的提議。同時也隱隱記住了ZAK的名號。如果早一點能看見化名為ZAK時的紀微瀾,林致想對他的新鮮感應該能維持久一些。營業狀態下的紀微瀾,足以讓所有人心動。他仿佛天生適合站在鎂光燈下,各類打光,種種刁鉆的角度,都沒法讓他出現一丁點崩壞。現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