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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創造條件,沒有最奢侈只有更奢侈呀。室內早到了七八人,正歪七倒八的或坐或歪躺,正對門的顧愷之一見兩人,低首輕咳聲。其余人一瞧忙理了理衣裳一副我很正經的模樣。許詢卻是拿眼直瞅被好友護在身后的林阿寶,挪揄道:“來啦?快坐,等你們好久了?!?/br>都是男人,上輩子林阿寶也與同學一起挪揄過談戀愛的同學,談戀愛?他跟謝大佬?!頓時,林阿寶感覺整個人都要靈魂出竅了!喵!喵??!喵?。?!察覺林阿寶異樣,謝安卻是不敢再刺激人了,顧愷之投來詢問視線,見好友神態當即樂的不行,忍俊道:“小郎君若不介意就與我同席吧?!?/br>這簡直是救命神音呀!林阿寶立時唆一聲坐顧愷之那去了。雖然只是左右手距離但好歹好過同一張席不是?但一想到自己這種形為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林阿寶心塞塞?!岸嘀x顧先生?!?/br>“小郎君客氣?!?/br>要放到往常,能與自己男神顧愷之同席林阿寶能高興的暈過去,可現在。林阿寶整個人都是靈魂半出竅狀態,沒丁點心思去粉別人了。想到這里林阿寶偷偷拿眼瞥謝安,苦思心想,謝大佬究竟喜歡自己什么?到不想視線才過去,正好被謝安抓個正著。喵!只不過視線碰到就一副炸毛模樣,謝安頓時心塞兩息,只能安慰自己來日方長。對面許詢卻是瞧著樂的不行,不過收到顧愷之示意收斂的眼神也只得清清嗓子,舉酒盞邀請一眾好友同飲。酒過三巡,奴仆魚貫而入送來曲水流觴各項游戲器具。室內原是有挖好的水渠的。仆人裝好酒器,由宴請主家放下,手輕輕一推。小盤托著酒器,停在誰面前就由誰喝了這杯,喝完或賦詩或頌歌或作畫或奏樂一曲,若不成,便罰酒三杯。只見兩個巴掌大小的小托盤托著酒器在流水帶動下,隨曲折水渠緩緩浮動,最后停在一梁姓男士面前。對方疏狂一笑,隨手取過酒器仰首喝盡盞中酒水,隨口便是一首上好的詩詞佳作。可惜林阿寶沒聽太懂。之所有說是佳作,是從其他人哈哈稱贊舉盞共飲這舉動上看出的。在座都是名士,姿態各異卻是姿容上佳,再加上出口成章引經據典,但學渣林阿寶就跟聽天書似的。神游天外的林阿寶被一陣笑聲引回心神,只見酒器飄浮波動著恰恰停在謝安面前。謝安姿態清雅的一手輕捋衣袖,一手取過酒器仰首喝盡,在眾好友起哄中,卻是輕唱一曲。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不同于女郎唱的軟聲細語,可用謝安那種清冷獨具辯識度的聲線吟唱出來,林阿寶只覺耳朵發燒連帶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在座都是謝安至交好友,對他心悅于林阿寶一事都是心知肚明的,如今見他既然借酒令吟唱,一個個頓時想笑又不能笑,但許詢卻是個狂狷的,頓時拍著腿樂的大笑不止。“謝安石呀謝安石,你也有今天!”樂完舉酒盞大笑道:“來諸君,為此該浮一大白!”起余人也是起哄笑回:“是該浮一大白!眾位賢兄,請!”有好事之人卻是憋著知,遙遙沖謝安舉杯:“安石兄,請?”謝安無奈,只得遙遙舉了杯。林阿寶窘的差點要挖地洞把自己埋了。抬眼瞪最歸禍首,不想對方正等著他視線自投羅網呢。清俊閑雅的君子似笑非笑,視線卻是半點不落的投往他處,林阿寶頓時被燙燒似的轉開。謝安心情大好,但笑不語。顧愷之輕咳下,示意酒器:“滿上滿上,繼續?!?/br>作者有話要說: 弟弟林朗、林朔:軟萌好欺的笨蛋哥哥就快是別人的了。心塞!謝安:只笑就好.jpg第38章林小郎君曲水流觴這種被君子視為極雅之事的游戲在座都沒少玩,玩的多了難免有了些經歷,是以當酒器停在林阿寶面前時,除了林阿寶外其他人都并不是很意外。林阿寶整個都是懵逼的。許詢忍俊不禁,笑問:“小郎君可是要賦詩一首?”賦詩?詩賦他成不?林阿寶欲哭無淚:“我、我不會?!?/br>又有人問:“可是要頌歌一曲?來曲安石兄剛才唱的?”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但林阿寶簡直心傷,結巴道:“我、我忘詞了?!?/br>其他人頓時又笑的不行!連顧愷之都扭頭忍不住笑了下。謝安又是無奈又是沒轍,柔聲出主意:“要不畫畫吧,出門時我讓人帶了畫具?!?/br>林阿寶正想同意,不想有人反對道:“小郎君畫技超群,我等自然是想看的。但畫畫需要時間,此時甚早,畫畫留在之后吧。此次,小郎君或先奏樂一曲?”“奏樂?”林阿寶茫然,他到是學過幾年小提琴,但東晉有小提琴么?此路不通呀!提議奏樂的人見林阿寶表情便知不行,好笑問:“那如何是好?要不小郎君罰酒三杯?來人。上酒?!?/br>成年人拳頭大的酒盞內,被過濾很多次的濁酒盛到八分滿,因工藝問題這里的酒度數普遍不高,但量改變質,就算是啤酒這也夠一瓶量了吧?林阿寶想了下,一瓶啤酒應該問題不大?林阿寶還在猶豫,謝安卻是直接取過酒盞,遙遙沖眾人一舉:“他不會喝酒。我來代他?!闭f罷三盞一盞不漏的喝了個干凈,仰首間喉節滑動,酒液劃過下顎流進衣領,林阿寶心跳頓時漏跳兩拍。“好!安石兄好酒量!來呀,滿上。繼續?!?/br>小托盤順著水渠再次順流而下,停頓兩次后繞一圈,不出意外的再次停在林阿寶面前。林阿寶心情簡直了,卻不懂許詢一等眼神交會間那種種隱晦意義,但謝安是懂的,不過卻也一笑置之再替林阿寶飲上三盞。然而,又一圈再停在林阿寶面前;再一圈;再再一圈;連續五圈停在自己面前,林阿寶再傻也知道這估計是被整了。說好的名士風范呢?!你們這么作弊,君子準則丟狗肚子去了???!林阿寶心里簡直吐糟到不行,那廂仆人已經滿上三盞,謝安掃過一眾憋笑不已的好友,無奈苦笑交友不甚。濁酒度數再不高,但量改變質,連續五圈之前的四圈都是罰酒,也就是說謝安已經連喝四瓶啤酒的量了。對海量的人來說四瓶啤酒就跟玩兒似的,但親們這濁酒畢竟是白酒的前身,后勁還是有的。謝安手撐著額頭似有微醺,抬手取酒,卻不想林阿寶仗著膽子把酒器移了移,咬了咬唇:“就不罰酒了,我唱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