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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她的手輕輕動了動,雖然力氣微弱,但明顯在回握他。 他心里一陣暖流涌過,鼻子和喉嚨都酸得說不出話來。 她這是何苦?既然不愛他,知道他要殺她,不是應該先下手為強殺了他嗎?又何苦自殺呢?還有,為何又把三部交還給他呢? “聽說,你在練什么功是嗎?” “聽說,你在吃什么藥是嗎?” “你不用吃藥,不用練功,我幫你報仇……” 腦海里如驚雷閃過! 她不想他練那功!不想他吃那藥! 他如何不知道那藥有損壽命無藥可救? 因為不想他練功報仇,不想他死得那么快,所以干脆自殺來絕了他的念想。 那么所謂想要害死他的藥呢? 他失神地蹲下來,看著她鮮血淋漓的傷口,看著她在jiejie的懷抱里任由華醫師給她診治傷口。 那些過往從眼前一一閃過,她殺了他以后選擇遁世消沉,那段時間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仿佛世界末日;還有那個七夕的夜晚,她一個人去看牛郎織女的表演,最后一個人在小餐館里一邊喝酒一邊哭;找到他的那一天,她不顧一切的瘋狂……(。) 第二百九十八章 釋然(大結局上) 他失神地蹲下來,看著她鮮血淋漓的傷口,看著她在jiejie的懷抱里任由華醫師給她診治傷口。 那些過往從眼前一一閃過,她殺了他以后選擇遁世消沉,那段時間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仿佛世界末日;還有那個七夕的夜晚,她一個人去看牛郎織女的表演,最后一個人在小餐館里一邊喝酒一邊哭;找到他的那一天,她不顧一切的瘋狂……這一切的一切,他時時銘記于心,又為何會相信她設計害他呢? 他張了張口,有一大塊東西堵在喉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江闊轉過頭,眼里滿是凌厲的恨,葉芙對上他的視線不由得渾身一抖。 江闊從地上站起來,一步步地朝葉芙走過去。 葉芙像是明白了,無畏的回視他,眼里盡是不甘和哀怨。 麥爾丹忽然擋在葉芙前面拉她的手,“跟我走吧,他會殺了你的!” 葉芙甩開她,視線一直沒有離開江闊。 江闊沒有開口問什么,無論葉芙再說什么他都不信了。他手一揚,一股強大的氣流迎著葉芙的面門呼嘯而去,葉芙沒有躲,就在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一個人擋在她身前,狠狠地被氣流擊中胸口倒在地上,那人的鮮血噴在她手上。 葉芙一驚,低頭看到倒在地上的麥爾丹,她心里一動,這么多年,第一次有一個男人毫不猶豫地為了她不惜舍棄自己的性命。 她走上一步,看到麥爾丹捂著胸口,鮮血從口里流出來。 麥爾丹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江闊:“你就這么對待……愛你如命的女人……” 江闊沒有說話,手一揚又要打人。 “等等,”麥爾丹開口了,“你不要打她,你要打就打我……我不會還手的……” 江闊面無表情,照著葉芙的面門又是一掌。 麥爾丹飛身上前,又一次擋在葉芙面前,被真氣震倒。 眼淚從葉芙的面龐劃過,她好像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她蹲下去,把麥爾丹抱在懷里,“為什么這么傻?” 麥爾丹沒有說話。 葉芙輕輕摩挲他帶血的面龐,輕聲道:“為什么不還手?他內力俱損,不一定打得過你?!?/br> 麥爾丹沒有回答,勉強笑著對她說,“我……沒事的……” 他如果還手,即使今天逃過了,江闊也不會放過葉芙,他以這種方式,江闊解恨了,或許才會放了她。 江闊沒有再動手,他忽然想起寒玉替他擋刀的那個夜晚,還有他被她一掌砸到懸崖上再砸下來的那天,那時候他看到滿世界都是血和絕望…… 第一次,他的心因為別人遭受的一切動了惻隱之心。 “你喜歡她?”江闊問。 “不,”麥爾丹抬頭看葉芙,答道,“我愛她?!?/br> 江闊勾唇,“好,那我把她送給你。你帶她走吧?!?/br> 麥爾丹感覺到葉芙全身都僵硬了,他自嘲一笑,正要說什么,就聽到葉芙說,“不是你把我送給他,是我自己要跟他走?!?/br> 麥爾丹一愣,詢問的看著葉芙。 葉芙沒說話,用力地把麥爾丹扶起來,“走吧?!?/br> 這是第一次,她做了正確的決定,拾回了自己的尊嚴。執著了這么多年,終于,死心了。 在看到麥爾丹為她奮不顧身的那刻,她忽然看到了這世上除江闊以外的男人。 她走了幾步,忽然又停下來,沒有回頭,開口道:“你猜的對,她沒有想害你。她想要幫你恢復身體,怕你不吃藥,所以才故意說要你試藥的,那藥并不是處于試驗期,她也不需要吃藥,只是裝病想你吃藥而已。前幾天你身體愈加虛弱,也不過是停藥反應?!?/br> 或許是寒玉用生命換取江闊健康的舉動打動了葉芙,她停了停,又繼續道:“她知道你雖然不理她但不會放任她生病不管……她已經學會了信任你,只是你還沒有……這女人愛你……恐怕比我更甚……” 她頓了頓,咬牙道:“那藥里的砒霜,是我放進去的,目的是為了陷害她與你反目……如今……一切都不重要了?!?/br> 江闊沒說話,他都猜到了,都知道了。 “跟了你那么多年,我做了太多壞事。包括那年中秋夜的事情……是我給她用了春藥?!比~芙吸了吸鼻子,最后低低說道:“謝謝你不殺我……你要好好的?!?/br> 雪停了,院子里兩個互相攙扶的人漸漸遠了。 江闊多年來橫在心頭的猜忌因為眼前的種種一掃而空。 是他太傻了,一直看不清,一直看不懂。 江闊轉回頭,看到他心尖上的那個人已經止了血,傷口已經處理過。 他從冷香手里接過她,小心翼翼護在懷里抱回屋子,那愛護疼惜的模樣,比多年前更甚。 “先生,玉兒怎么樣?還有救吧?”冷香焦急地問。 “難說啊……”華醫師捋了捋胡子。 江闊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