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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些酸澀,還是笑著答道:“聽說那里很靈驗?!?/br> “額,”她點頭,又道:“不是應該拜菩薩比較靈嗎?” 他被她的話逗笑了,“菩薩你不是拜過了嗎?!?/br> “額?!彼裣骂^不說話了。 “雨兒?!彼謫镜?。 他的語氣里又難以掩飾的開心。 “恩?” “到時候我還帶你去見一個人?!?/br> “什么人?” 他摸摸她的發,“見了你就知道了……你肯定會高興的?!?/br> 她在腦子里搜了一圈,不知道見什么人會讓她高興。 “唔?!彼龖?,又問,“我們什么時候去?” “我們先見了你父母,再去見她。你父母肯定能認得她?!?/br> 她愈發疑惑,“那個人也在京城嗎?” “不在,在去京城的路上?!?/br> “哦?!?/br> 她點點頭,忽然覺得他說的越來越像一件可行的事實,仿佛不是為了騙她而編的。 不禁有點迫不及待起來。 如果這是個夢,就讓它早點醒來。 “江闊?!?/br> “恩?!彼鸬?。 “我們什么時候去?” “恩?” “接我爹娘?!?/br> “等你傷好了就去?!?/br> 這是一個多么不確切的答案。 她反對道:“不行,我想現在就去?!?/br> 他的臉板下來,“傷口沒好,不許胡鬧?!?/br> 他強硬的語氣讓她感到無力,她忽然靈機一動,想到那次去鎮江的時候,臨淵原本也不同意當天就走。 撒嬌吧! 她拽著他的袖子,可憐巴巴的看著他,用盡了所有她會的撒嬌的方法。 “江闊,你最好了,帶我去嘛?!?/br> “闊,你帶我去嘛!” “闊……” …… 她甚至厚著臉皮親了他一口。 他好心情的笑了,可惜的是,笑歸笑,卻……毫不退讓。 他很堅定的說道:“傷好了才可以去?!?/br> 她最終只得無奈而憋屈的看著他。 男人跟男人怎么差別就這么大呢? 臨淵不許她走,就會躲她,江闊可好,仍舊坦坦蕩蕩的坐著,面無愧色,大言不慚的說出完全沒有妥協的答案。 頑石! “江闊?!彼龁舅?。 他不以為然的恩了一聲,以為他又要想什么撒嬌耍賴的新法子。 “江闊?!彼謫?。 “恩?!?/br> “我不相信你說的話了?!?/br> “什么話?”他挑眉看她。 她憤怒的看著他,“你小的時候根本就不可能會溫柔、會愛笑,你倔起來的時候一百頭驢也拉不回來!” 他愣了一下,毫不猶豫的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么笑?”她生氣的問。 許久,他才停止了笑,“雨兒,你真是太了解我了?!?/br> 她仍舊睜大眼睛瞪著他,他毫不生氣,將她拉進懷里慢慢的講起來。 “我小的時候曾經養過一只貓……” …… “你是說,你把死貓放在懷里飽了好幾天?” “恩?!彼c點頭,“我那個時候就很倔了,這個壞脾氣怎么也改不掉?!?/br> 她沒再說話,靜靜的看著他,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于是他也靜靜地回視他。 許久,等到她回過神的時候,他的唇已經壓了下來。 …… “雨兒,我們忘了以前發生過的事情,重新開始,好不好?”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異常認真。 她愣了一會,抬頭看他的表情,似乎想看出什么破綻。 他被她看得笑起來,“我說的是真的?!?/br> 她埋進他懷里,說道:“好?!?/br> 燈光下,他的唇角漸漸開出花來。 這一刻,他看到了兩個一頭白發的老人,他們相互扶持著走過生命里的每一天。 那是他和她,他們終于可以白頭到老,他想。 第二天一早,他喂她喝完粥,又叮囑了許多,換了衣服,帶著黑子出去了。 她繼續躺在床上,下人們不敢打擾她休息,于是里面只有她一個人睜大眼睛看著屋頂。 她在想他昨天說的那些話,一句一句的回放,為什么他說謊話可以那么像呢? 像是真的一樣。 須臾,小貓悄無聲息的潛了進來。 看到小貓的那一刻,她才從美夢中醒過來。 小貓是她和臨淵的信使。 信上寫的是一副快速生肌長膚祛疤的藥方,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她的眼角一陣酸澀。 她瞞著他自作主張,壞了他精心安排的計劃,他不但沒有怪她,還擔心她的病情,給她送藥方來。 他是她的恩人,她怎敢忘懷?她答應他的話,她又怎敢忘懷? 她緊緊攥住手里的紙條,閉上眼睛,眼淚掉了下來。 可是無論怎樣,讓她做一回夢吧,讓她看看那個人要怎樣去圓他的謊言。 屋外里有不知名的小丫鬟在竊竊私語,剛開始只是一兩個人,接著又有更多的人湊攏來,人一多了,聲音越發嘈雜。 她靜靜聽著,聽得有人說到“沈家”、“抄家”、“流放”之類的詞語。 她兀自發了一會兒呆,有些懵了。 她撐著坐起身,不小心動到傷口,輕呼了一聲。 門口的嘈雜頓時沒了,幾個小丫鬟推門而入,看到她自己起來,忙不迭地過來扶她。 “你們剛剛在說什么?”她問。 小丫鬟們壓低聲音道:“夫人,沈家被抄了,知府老爺剛剛在菜市場斬了頭,沈家其余男丁都被流放了!” 寒玉坐在原地,呆了許久才反應過來。 “犯什么罪了么?” “聽說他這些年貪污了巨款,又賄賂了上面的人……反正犯了可多罪了,有人匿名告到京城,因為這件事下馬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