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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囑咐道:“那你就好好地呆著。記住了,你什么也不用做?!?/br> 她乖巧的點點頭,大眼睛眨巴著,漂亮得讓他差點按耐不住自己。 他稍微尷尬地別開頭,說道:“那便是這樣了?!?/br> 她偷偷笑著,從來時的小道上跑出去。 他抬頭看她的背影,想叫住她,忽的發現了她調皮的動作里夾雜的壞笑的意味。 他忽的住了嘴,抬手摸摸自己的臉,竟然燙得驚人。 莫非她看出他臉紅在笑他? 他放下手,無奈地笑了。 臨淵啊,臨淵,你竟然有這樣像個呆鵝的時候,以前在香兒面前,不是很自然么? 他搖了搖頭,走進屋子,拿起桌子上的包袱,這才往臨淵琴房去。 江巖軒。 窗外的鳥兒歡快的啼叫著。 寒玉在床上坐著,摩挲著肚子,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簡單的小屋。 她的目光一片憂傷,那些在臨淵面前流露的歡喜和淘氣,此時毫無蹤影。 為什么一回到這個地方就難過? 為什么一回到這個地方,就沒辦法真心的笑起來? 她摸了摸肚子,又按了按心口的位置。 有個地方一直在疼,疼了一夜。 倒底是哪個地方? 她皺著眉又摸了一遍,最后發現兩個地方都痛。 她冷笑了一下,江巖軒,真是個晦氣的地方。 等我報了仇,永生永世不再回來。 這時窗外忽然想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她抬起頭,看到一個侍衛急匆匆從窗前走過去。 窗戶敞開,正對著正屋的方向,那邊的情況盡收眼底。 她甚至懷疑江闊是不是故意這樣安排,好監視她。 江闊已經穿好了袍子從正屋走出來。 念念跟出來,溫柔而麻利地給他整理衣領。 “少爺!” 那侍衛單膝跪地,嘴里喊的是少爺,行的卻不是普通的禮。 江闊伸手動了一下,念念整好了領子站在一旁。 那侍衛上前在他耳邊說了點什么。 他呵呵的笑了兩聲,忽然說道:“大聲點!” 那侍衛不解,說得大聲一點,風把他的聲音吹過來,似乎說姑爺什么的,聽不大清。 念念忽然回過頭往這邊看了一眼。 江闊哈哈大笑起來,再說到:“再大聲點!” 那侍衛應聲答道:“是!稟告少爺,由于杭州鹽價暴跌,姑爺家在杭州的十二個鹽鋪,兩日之間全部關門!” 這回聲音大得連院子外都聽得見了。 江闊張狂的笑起來,“黑子啊,告訴我,這都是誰干的?” 黑子愣了一下,低頭答道:“回少爺的話,黑子不知?!?/br> 江闊一眼瞪過去,“說實話!” 黑子不解地看了江闊好一會兒,在確定他說的不是假話之后,低頭答道:“黑子干的!” 江闊又道:“說清楚點!” 黑子又想了想,猶豫許久,如實答道:“黑子讓商部和諜部的人干的!” “再說明白點!” “少爺讓黑子干的!” 江闊提高了聲音,“簡潔明了一點!” 黑子不是很確定地低聲說了句什么,江闊滿意的笑起來,說道:“大聲點!” 雖然不明白少爺唱的哪出,不過黑子這回有底了。 他挺起胸脯,十分驕傲的大聲答道:“是少爺干的!” 江闊笑了一會,似笑非笑的摩挲著手里的一個東西。 “郭博文這個黃毛小兒啊,剛學會走,就想飛。哈哈哈,如果昨天下午就關門的話,何必把綢莊賺的錢也搭進去那么多?還把賣不掉的鹽低價賣給港口。以為賣給港口我就得不到了嗎?杭州這片土地,每一點鹽都會落在我的口袋里。黑子,好好干,這批鹽賺的錢我就不要了,賬本交上來,全部分給行動的弟兄們!” 黑子大吃一驚,“少爺,港koujiao上來的鹽,價格低得像是白給,價格回升之后,必然會大賺一筆。少爺,這不是一筆小數目?!?/br> 江闊呵呵一笑:“這么多年,兄弟們都辛苦了,我不會虧待大家。養賓千日,大有用得到兄弟們的時候,你也不必推辭。這是江家,最不缺的就是銀子!” 黑子被這么一說,大為感動,跪下去:“黑子替兄弟們謝謝主上!” 江闊抬了抬手,揮退了他,隨即從臺階上走下來,似笑非笑:“想跟我搶東西?我玩死他!” 念念追上來,“夫君……” 話還沒說完,江闊回頭看了她一眼,“還有你,念念,岳父大人家豢養的軍隊等著用軍餉。你抽空跟岳父大人說一聲,差不多就得了。杭州的鹽稅漲那么高做什么?反壟斷什么的,市場就這行情,每個行業都有龍頭老大,群龍無首,就會一片混亂。杭州鹽市萎縮了,是等著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來人,賺咱們的錢么?” 念念尷尬的低下頭,說道:“我明天就回去看爹爹?!?/br> 江闊哼了一聲,似有似無的朝這邊瞥了一眼,大紅的衣服在地上一下一下摩挲,揚長而去。 寒玉怎會聽不出那些話是說給她聽的? 再沒有一刻,覺得江闊這個人這么惡心,這么欠揍。 霸道又狂妄,自私又殘忍。 那是他自己的meimei家,他竟然這么干? 虧她那時還覺得他對meimei很好,原來不過如此而已。 有錢怎么了?有錢就欺負別人嗎?外來人?她這個蘇州人不也是外來人嗎? 博文被整得這么慘,都是她害的,可如今她自身難保,又能怎么辦? 寒玉看著他的背影,恨得牙癢癢,卻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地詛咒他。 他忽然轉過身來。 寒玉大驚,不過他沒有看她,而是看向念念。 “記得昨晚答應過我什么嗎?” 念念呆了一下,答道:“記得?!?/br> 他在提醒她不許惹耳室的那個人。 念念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難過。 他變著法子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