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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玉又笑了一下,“聞到了嗎?這是龍井的味道,這是你最恨的茶的味道?!?/br> 他把視線從茶杯上移到她臉上,盯著她的眼睛。 她執拗的舉著杯子,又是凄然一笑,“那時候你恨這茶,我以為是因為我的過去……我私底下很高興,因為這讓我以為你喜歡我,嫉妒他?!?/br> 她的語氣漸漸變得溫柔,眼神變得癡迷,臉上是幸福的微笑,卻夾雜著悲傷的淚水。 “可是你知道嗎?我每次喝這種茶,想起的不是別人,而是你。想起那時候你很霸道的告訴我不要再喝這種茶。我在落雨閣獨自品著這茶,就像品著你給我的、我自以為是的愛?!?/br> 她一邊說一邊一點點挪向他,靠得很近很近,那杯茶水就湊在他的嘴邊。 她以為他會打翻她的茶水,于是停頓了一下。 但是沒有,他一直盯著她的眼睛,那模樣像是看什么上了癮。 她凄然的笑了一下,忽的收回手,把茶水湊在自己唇邊,喝了一口。 她說,“江闊,以前都是我一個人喝這種茶,很孤單,很心痛。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請你陪我喝一次?” 他仍舊看著她,沒有反應。 她重新將茶水湊到他的嘴邊。 輕輕一笑。 “喝吧,這是我們的愛情?!?/br> 她將茶杯靠在他的嘴邊,做出要喂他喝的動作。 他仍然看著她,沒有動。 喝吧,她在心里說。 可是他沒有喝,沒有張嘴的動作。 許久。 她緩緩地拿回茶杯,目光漸漸黯淡下去。 就在這時。 他忽然伸出手來,劈手奪過她的茶杯,湊在唇邊,一飲而盡,然后一甩手,“啪”一聲砸了茶杯。 她還沒來得及高興,他已經上前一步,抬起她的下巴,把臉湊在她眼前,死死地盯住她的眼睛。 “你說這些倒底想做什么?!你倒底還要騙我到什么時候?!你騙了我一次,為什么還想騙第二次?!” 她瞪大眼睛看他,嘴唇輕啟,“你還是不相信我嗎?” “相信你?!哈哈哈,”他忽然仰天笑了幾聲,“我從來不知道該信你什么。是信你冷淡的態度,還是信你深情的表白?是信你中秋時跟我說過的那些話,還是信你要嫁給沈瑞?!鄭寒玉,你告訴我,我該信你什么?!” 她忽然一把抱住他,放聲哭泣起來。 “我不想再這樣了,我不要再這樣了。我不要再每天看著你和別人溫情脈脈,看著你們從同一個屋檐下走出來,看著你們親密無間的有說有笑。闊,我愛你,可是你不愛我,更不可能娶我,你難道就要讓我在院子里掃一輩子落葉,一輩子看著你們相親相愛嗎?” “我原本以為我只是想出來看看你,看著你,就足夠了??晌液蠡诹?,我高估了我自己,我嫉妒她,我沒辦法面對你們。你知道她跟我說什么了嗎?” 她忽然抬起頭,很認真的看他,“江闊,她已經猜到了,她在懷疑我喜歡你。她要我嫁給她的哥哥,她告訴我要在你面前自稱奴婢?!?/br> “是的,我不過是一個奴婢……我不過是一個地位卑賤的人,我沒有錢,沒有良好的家室,只是個賤民,只是個掃地的老媽子!更重要的是我失身于人,是只破鞋!你不是經常說嗎,你不是經常說我是個賤人嗎?” 她忽然爆發了,眼淚流了一臉,低吼道,“沒錯,我就是個賤人!我配不上你!所以我不想高攀了!不就是個男人嗎?不就是結婚嗎?江闊,你有什么了不起?!離開你又有什么了不起?!當初我離開博文,照樣可以愛上你。那我為什么不能重新嫁一個人,然后愛上他?沒錯!我可以……” 他忽的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逼問,“你再說一遍!” 她毫不猶豫地吼回去,“我說我可以愛上……” 那一張一合的嘴唇如此誘人又如此惱人。他忽然低頭吻住她,悉數吞進她要說的話。 “……唔……” 她在他懷里動了一下,卻被抱得更緊。 這是催情花催情的效果嗎? 不然為何她會覺得這感覺不錯? 她伸出手,學著花魁教她的方式,一下下地隔著衣服摩挲他的胸口。 他似乎低低呢喃了一聲,將她抱得更緊,大手開始在她身上留戀,毫不留情的揉捏。 他的力氣很大,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感覺,十指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一捏一個青紫的痕跡。 他喝了試情花,不過拿她泄欲而已,不然為何如此粗魯? 他平時是怎樣對待念念的呢? 眼淚從臉上淌下來。 兩個人都嘗到了眼淚的咸味。 他頓了一下,忽然毫不留情的重重咬在她的唇上。 “怎么,不愿意是么?” 她搖著頭,想要說話。 他更堅定地咬住她,堵住那可能吐出的語言。 不要說,不要說,即使說了我也不想放手。 即使你拒絕了我也不想放手。 心里有個聲音告訴他,是她,是她,是她啊…… 于是他便忍不住了,無論如何也要抱緊她,無論如何也不要放開她。 可即便這樣的時刻,也清晰地想起四年前的那個八月十五來。 想起她依附著那個人呢喃承歡的場景…… 他忽然瘋狂的扯下她的衣裳,重重的將她拋在書房的矮塌上,附上去,用全身的力量壓住她,手嘴并用的在她身上膜拜。 這感覺那么美,好像渴望了一千年。 明明該開心的,竟然有淚水滾落下來。 他用低吼聲掩蓋該死的哽咽。 她那小兒科的手段早已毀滅在他霸道而狂野的動作之下,兩只手被他拉著環上他的脖子。 須臾,下體被灼熱而堅硬的東西緊緊的抵住,她還來不及反應,他忽然抬起她的后腦勺,深深的看進她的眼睛里。 “我是誰?告訴我,我是誰?” “……闊……” 隨著這聲呢喃,下體被狠狠的貫穿。 他重重的一下下撞著她的身體,每撞一下便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