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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比我大?!?/br> 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臉有些紅了起來。 可江母一愣,竟然又開心地笑起來,江闊嘴角一勾,也輕聲笑了。這還是這些天第一次看到他這么笑,周圍的人也跟著笑起來,我不禁疑惑,很好笑嗎? “雨兒,”江老爺難得地插話了,純粹是哄小孩的語氣,“男人的年齡是不可以用生理年齡來計算的?!?/br> 江闊臉似乎又黑了。 我明明不大明白,卻不得不乖巧地答道,“噢?!?/br> 江母看著我笑,一遍遍地摩挲著我的手,看起來十分欣慰,“果然是個乖孩子。讓人喜歡得緊?!?/br> 江闊似乎看不下去了,他伸出一只手遞過來,“過來?!?/br> 我一愣,反倒往江母后面縮了縮。 他面色一冷,似乎正要發火,前面一個聲音適時地解救了我。 “江少爺?!蹦侨怂坪跏侨鈦淼?,外表彪悍粗獷,頭發卷卷的堆在頭上,年紀輕輕卻留了大胡子,漢話說得尚有幾分生硬。 “我是從北方趕來的鹽商薩摩,今年剛剛開始和江氏合作,聽說它的所有者今天生辰,所以不遠千里趕來給您祝壽,這是我們草原上最最珍貴的藥草,可治百病,希望您喜歡?!闭f著遞上一個錦盒。 江闊顯然是習慣了這樣的事情的,他象征性的打開看了看,拱手笑道,“果然好東西,兄臺千里迢迢為江某賀壽,江某不勝感激,在下略備酒菜,還請不要推辭?!闭f著就示意人給他安排座位。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他這么彬彬有禮地對待別人,一時有些吃驚,這個面對生意伙伴滿面笑容的人真的是那個任性妄為殘暴的江闊? 怎么有點像江叔嘴里說的那個通情達理的人? 想到這里不禁看了看兩個夫人,她們顯然見怪不怪了,正滿臉崇拜而驕傲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我頓時有點不舒服,怎么他在別人面前展現的都是那個美好的樣子,在我面前卻總是兇神惡煞? 正在我為自己的待遇憤憤不平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那人爽朗的笑聲。塞外人果然不拘小節。江闊笑而不語。 “江兄,薩某一路趕來曾聽說江兄今年正娶了一房如花小妾,見過的人都說姿態非凡,不知薩某可有幸得見真顏?”說著有意無意地向我看來。 江闊的笑立馬淡了。 ~~~~~~~~~~~~~~~~~~~~~分割線~~~~~~~~~~~~~~~~~~~ 親們,有任何想法都可以在書評區說,不過這兩天出去玩了,可能不方便回復收推一時候就回來了。 另外,親們,求收推啊,謝啦啦啦?。。?! 第七十五章 月亮女神 “江兄,薩某一路趕來曾聽說江兄今年正娶了一房如花小妾,見過的人都說姿態非凡,不知薩某可有幸得見真顏?”說著有意無意地向我看來。 江闊的笑立馬淡了。 第七十五章月亮女神 他一手拉過旁邊的三夫人,“薩兄,這是江某最美麗的一房侍妾,可滿足你對中原女人地想象?” 葉芙笑吟吟地上前作禮??吹娜诵睦锊皇娣?,什么叫最美的侍妾?我比她……我明明……比她年輕呢,而且……也不比她丑。 想到這里不由暗罵自己,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在意容貌?還跟別人比? 江闊的語氣已經有些生硬了,可那薩摩可能對漢語不是很熟,聽不大懂。他眼睛頻頻向我這邊掃過來,“可我覺得這位美人更……不知道可否取下面紗……” “放肆!”江叔在一邊喝道。薩摩一臉不服的看著他。 江闊顯然已經很生氣了,他默許了江叔的無禮,勉強笑道:“那是舍妹?!?/br> 薩摩一聽,眼睛亮了,“那就正好了,我看著這美人就像看到草原上的月亮女神。薩某今年尚未婚配,不知可否……” 江闊的臉已經黑了,他的拳頭握得緊緊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舍妹已經許人了?!?/br> 薩摩一聽,頗有些失望地看向我,江叔上前去很客氣的將他請離現場。 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些好笑,沒有理由的,聽他這么說,或許只是為了維護男人的尊嚴,可我還是不由得心情很好。 幸虧面紗擋住了我幅度稍大的笑意。一抬頭,他正怒氣沖沖地看著我,眼睛里好像再說,“你覺得很開心,是吧?” 我忙收斂了神色,低下頭去,又不由得輕笑開來。 “娘,”江闊有些生氣的看著笑得狡詐的江老夫人,“你也累了,去里屋休息吧。你,服侍好娘?!焙竺孢@句是支使我的。 “好好好,”老夫人扶著我的手站起來,笑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br> 江心居本是用以聚會的地方,卻也沒少可以休息的地方,從大廳里看并不顯眼,可一走進來才發現,各種東西都應有盡有,讓人十分愜意。 “雨兒啊,”江老夫人一進來就迫不及待地拉我坐下,“如今看闊兒這樣我真是欣慰?!?/br> 這樣?欣慰? 她曖昧的笑容讓我隱隱猜到是江管家跟她說了些什么,不由得有些發僒,又有些愧疚,這不是讓老人空歡喜一場嗎? 于是我下意識地想轉移話題,從小丫頭手里接過茶水給她倒了一杯,笑道,“您請喝茶?!?/br> 她拉著我的手嗔道,“怎么還這么客氣,你應該叫我娘?!?/br> 我平靜了一下心里的窘迫,盡量淡定的對上她期待的眼睛,“……娘?!?/br> “哎——”江母總算消停了。 可是轉眼她又想起自己關心的事來,“雨兒,告訴娘,闊兒有沒有欺負你?” 我一愣,也不知道江管家是怎么跟她說的,我該怎么說呢? “沒關系,你盡管告訴娘,娘替你作主?!?/br> 我連忙笑道,“娘,我很好。倒是你和爹,玩得可還盡興?” “哎,傻孩子,”江母可沒那么好糊弄,她一下子又轉了回來,“我們都老了,有什么重要的,主要是你們年輕人,我可急著抱孫子呢?!闭f到這里,笑容越發的曖昧起來,“雨兒,有沒有消息呢?” 我面上一熱,結婚那天晚上白布上的“落紅”,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們都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