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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相信我喜歡她,我就宰了你??!” 某水逃之夭夭,暗自腹誹:這么沒禮貌,肯定不讓你有好日子過。。哼哼。。 第七十二章 誰送的夜宵? 第七十二章誰送的夜宵? 江管家叫住了我,我一看他嚴肅的表情就知道又要被罵了。 果然。 “姑娘剛剛那是什么態度?少爺這十多年來最恨的就是彈琴作畫,這還是他第一次給人彈琴,你以為誰都有這樣的機會嗎?你怎么能走神呢?” 我被罵得有些懵,“那么多人,而且我低著頭,我沒想到他會看出來……” “那么多人?看不出來?少爺從你進去就一直看著你,你不知道嗎?” 我低頭,默不作聲。 “少爺說那些話都是對著你說的,你沒反應就算了,怎么能不知道呢?” 我抬頭,有些詫異的看著他,什么話?他為什么要對著我說? 江管家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少爺真是太可憐了?!?/br> 他可憐?被逼得屢屢違背自己心意的是誰,掌握別人生殺大權的人是誰,他怎么可憐了? “哎……”江管家嘆一口氣,“可能你還太小了,反正你就記住,時時以少爺為中心,少爺在的時候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就對了。聽到沒有?” 這樣……么? 或許我是還小,不然怎么總是猜不透他的心思?不然怎么總是讓他發火? 無論怎樣,到如今這樣的境地,唯有明智一點,不要再惹惱他,自保才是上策。 回到小屋里,我梳洗一番就要**,大門卻傳來一陣扣門聲。 我坐在床上,心里有些害怕,等了一會兒,扣門聲還是沒停。 正在我遲疑的時候,又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夫人,夫人……” 我一愣,那好像是小夏的聲音。 我很快披了一件衣服,連燈也沒點,就快步走了出去。 大門外赫然站著小夏,我深感詫異,“小夏?” “夫人……夫人是不是沒吃晚飯……我……我來給你送些點心?!?/br> 我這才發現她的手里捧東西。 我心里一暖,接過來看了一眼卻傻了,“你到哪里弄的?” 這是完全不遜色于之前在江闊那里吃過的精致點心,雖然式樣不同,但顯然不是小丫頭們可以吃到的。 我又看了看她有些慌亂的樣子,“你不會是……去廚房偷的吧?” “沒有沒有……”她連忙擺手,我注意到她的眼睛頻頻掃向不遠處的竹林,我跟著一看,卻什么也沒有。 可心里瞬間有了想法,我看著她,“是不是月兒讓你給我的?” 她一愣,忙不迭地點頭。 我本不想吃,可看她慌亂而害怕的樣子,還是收下了,沖著竹林的方向,“謝謝你,我收下了,不過我不并想吃晚飯,下次不必這么麻煩了?!?/br> 竹葉隨著風沙沙的響,卻沒有其他的反應。也罷,她不想見我也罷。 “你去吧。路上小心點?!?/br> 桌子上的點心還冒著熱氣,像是剛剛做好的。江闊對月兒真是好呢,這樣稀罕的東西,也可以給她那么多,還可以分給我。 那月兒可以照顧著一點小夏小秋吧?我略感安慰。 又想起剛剛小夏害怕慌亂的樣子,月兒在江巖軒很有地位吧?所以把小夏都嚇成這個樣子。 早上起來的時候,點心還好好的,大概天氣冷了,放了一夜的東西并沒有變壞的跡象,我拎著點心向臨淵琴房走去。 臨淵卻已經做好早飯了。他在我的要求下吃了一塊,若有所思的看著我:“他對你很好嗎?” “嗯?”我喝了一口粥,有些傻傻地看他。江闊對我怎樣,他該清楚啊。 他輕笑了下,伸手抹去我嘴角的飯粒,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點心,“這點心很貴。江府喜歡用它來招待貴客?!?/br> 我轉了轉眼睛,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他又摸了摸我的臉頰,“那這又是怎么回事呢?” “你看出來了?” “你抹了東西,可還是蓋不住的,我可是大夫?!彼衩氐匦π?,沒再追問,從袖子里拿出一個小瓶子,“我自創的,獨一無二的哦?!?/br> 我一笑,接過他手里的瓶子,臨淵學會開玩笑了。 瓶子里的藥竟然是液體的,綠油油的,果然是自創的,我還沒見過這樣的藥。 他從我手里拿過瓶子,藥汁倒在一塊潔白的手帕上,輕輕擦在我臉上。 “怎么一直看著我?”在我看著臨淵半天之后,臨淵終于開口問。 我滿臉崇拜地看他,“臨淵,你真了不起?!?/br> “嗯?” “臨淵,你怎么什么都會???” 他苦笑了一下,“這么多年,什么都沒做,不多學點東西不是很無聊?!?/br> 我立馬意識到自己又讓臨淵想起往事。 “臨淵,你教我吧?!?/br> “教你什么?” “把你會的都教我?!?/br> “為什么?” “我這么年輕,什么都不做,不多學點東西不是很無聊?”我學著他的樣子,眨了眨眼睛這么說。 他又笑了一下,然后收斂了笑容,“你有那么多時間嗎?” “是啊,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時間?!?/br> “寒玉,你想一直呆在這里嗎?” 我一愣,想起什么來,有些緊張,“你想離開這里嗎?” “原本不想,”他認真的看著我,“現在不一樣了?!?/br> 我一頓,他過于熾烈的目光讓我有些不自在?!拔也荒茈x開?!?/br> “……” “你……什么時候會走?” “……暫時不會走?!?/br> “……要是走的話,一定要提前跟我道別?!?/br> “……” “……” “去練武吧?!?/br> 接下來的幾日里,日子還是一樣的重復,白天在臨淵琴房練武練琴,品茶看書,臨淵對我好的沒話說,他像一個溫柔的兄長,給我做飯,逼我喝各種草藥,又像一個最最耐心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