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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潔的孩子,你們說這些話的時候可曾想到,你們正是到這里來賺錢養家的,卻要去別的地方賺錢養活你們的主人? 這樣的純潔,能保持多久? 我眼里噙著淚,動容地把她們扶起來,“傻孩子,跟著我即使能吃飽飯,卻會受其他得寵主子的丫鬟欺負,受別人鄙視,遭別人白眼,你們想過么?” “沒關系的,夫人,我們才不怕呢!” 我緊緊摟著這幾個才認識沒多久的孩子,眼淚奪框而下,是我運氣太好了么?老天,這一次,我要謝謝你。 第三十章 月兒的莫名怨憤 我眼里噙著淚,動容地把她們扶起來,“傻孩子,跟著我即使能吃飽飯,卻會受其他得寵主子的丫鬟欺負,受別人鄙視,遭別人白眼,你們想過么?” “沒關系的,夫人,我們才不怕呢!” 我緊緊摟著這幾個才認識沒多久的孩子,眼淚奪框而下,是我運氣太好了么?老天,這一次,我要謝謝你。 自那日起,江闊便不曾來了,門口的侍衛也盡數撤去,我細細觀察,也不曾見過像宋凱一樣守在暗處的侍衛,我心里松一口氣,比以前自由了些。 說到宋凱,他在我爹娘離開的那一天便依言北上了。聽月兒說,宋凱是很小的時候就跟少爺在一起了,就連少爺到京城習武之時,也是帶著他去的。他和江闊名為主仆,實為兄弟,深受信賴。 “宋管家跟少爺從不曾分開過,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次少爺會把他派到京城?!?/br> 小秋撐著下巴這么說的時候,我的心里,越發愧疚起來,那天晚上的事浮現在眼前,是我害了他呀,害他失去信任和賞識…… 我呢,沒再生病了,不發燒,不受涼,也不頭痛。 可奇怪的是我仍然感到很無力,不知道為什么,連續幾天總有虛脫之感,連走幾步路都會出汗,因此只能一直呆在屋子里,躺著,或者坐著。 偶爾我也找些爹爹留下的醫書,翻遍了那些書,我也找不出原因來。 我不想徒增麻煩,也不曾請大夫來?;蛟S休息幾日便能好了。 關于我這個新進府的四夫人一夜失寵的話題在府里傳得沸沸揚揚。 “這位新來的四奶奶,原本少爺夜夜留宿,生病三天寸步不離,可沒過幾天,少爺又跑回了三奶奶那里,連個新鮮期都沒過?!?/br> “是啊,以前成天除了生意就是舞刀弄槍的少爺居然跟著三少奶奶整天吟詩作對起來?!?/br> “哦,是嗎?那三夫人出閣前可是杭州著名樂坊樂滿樓里有名的歌姬呢呀!只是少爺以前不是認為男人吟詩作對很沒出息么?” “可不是嗎?愛情的力量真偉大,也許我們江家,出了大小姐一個才女,還要出一個才子呢!” “哎,相比較之下那如花似玉的四夫人可就可憐了!” “怎么可憐了?” “哎,你是不知道,昨天我送米過去的時候,她躺在小院里梧桐樹下的一只躺椅上,滿臉蒼白,丫鬟攙她起來,她那個瘦喲,隨時會被風吹走似的,沒走幾步就氣喘吁吁的,滿臉是汗。她朝我笑,給了我幾個賞錢,那手細得,我心都疼了。唉,真是可憐?!?/br> “是嗎?那么嚴重???看來咱們少爺魅力可真大!” 這些都是小秋和小夏從外面聽來的,她們尖著聲音學外面的老婆子說話,那模樣把我逗笑了,兩個人也隨著哈哈大笑起來。 或許是我想的太嚴重了,總之他們并沒有苛刻我們的生活,吃的用的,一點也沒少過,我們暫時過得很愉快,但是我卻沒有忘記江少爺邪惡的本質,他或許是忙忘了,或許要讓我過幾天好日子,再狠狠地折磨我。 我不相信在我對他那么惡劣的態度之后他會善罷甘休。所以我命令幾個小丫頭吃穿用度都節省一點,以防萬一。 這幾天我太無聊了,出不了門,看書看倦了的時候,兩個小丫頭就變著法子逗我笑。我跟她們越來越熟了。 只是有一樣:從江闊離開的那天起,月兒就有點變了,她總是不開心,變得異常的嚴肅,每次我們一笑,她就很不滿,似乎我欠了她東西。 就像此刻,我一邊笑一邊拿眼睛去看身邊的月兒,她正很不滿地昵著我,見我看她,也不避開視線,疑惑地問我:“四夫人,少爺跟別的夫人歡好,你聽到這樣的消息,怎么一點也不傷心?” 我一愣,有些傷心,正色道:“月兒,我這里不比三夫人那里富麗堂皇,條件優越,我給不了你們好的物質條件,也給不起你們受人羨慕的地位,你如果覺得我這樣很無趣,我可以求老夫人讓你去伺候別的主子,”說到這里我轉頭看兩個小丫頭,“你們也一樣,你們是自由的?!?/br> 小秋小夏立馬反駁道:“不,夫人,我們要跟著你!” 我略感欣慰地笑了笑。 其實當初一心想讓她們走就是害怕這種情況,我害怕抱怨,害怕原本說好要一起走的人,在互相扶持了很久之后,忽然分道揚鑣,就像…… 那種悲傷,我不想再嘗一遍。 月兒嗤笑了一聲,“真是不知道少爺怎么會……怎么會讓我來伺候你!” 我心一寒,笑笑,“我說了你隨時都可以走?!?/br> 她哼了一聲,遠遠地走了。 我心里一陣難過。 “夫人,你不要難過,月兒姐以前是少爺的貼身丫鬟,就連幾個主子也很尊敬她,在我們下人里算是過得很好的人,現在這樣子,她可能一下子不適應?!?/br> 是么?我還真是害了很多人呢。 “喝米湯吧?!蔽姨ь^看了看,是去而復返的的月兒,我沒想到她會這么快回來,似乎剛剛的離開只是去端這碗米湯,心里一動。兩個丫頭也高興地沖我擠了擠眼睛。 每天一碗米湯,也難為這些丫頭了,我從未提起過,或許只是那天在江心居看到娘讓我喝米湯,她們就記下來了。 我端起碗,對月兒道:“辛苦你了,月兒?!彼敝劬Σ⒉豢次?,那別扭的樣子跟她的主子可真像。 小秋小夏搶著替她說道:“夫人,月兒為了給你燉米湯,還專門去跟那天早上的廚子學過呢!” 是嗎?我轉頭看月兒,她不看我,怪聲怪氣地說:“我可沒那個能耐能讓老太太的廚子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