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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比赵伦诮坪跻呦麻T前的臺階,三條曦連忙往前走。“嗯,來了!”他扭頭招呼孤劍跟上。為孤劍準備好客房,安頓他休息后,三條曦小聲的打了個哈欠。“困了?”孤劍循聲看過來。“的確有些困了?!比龡l曦甩了甩頭想保持清醒。“那曦就先去休息吧?!睙o聲無息的出現在房門口的三日月宗近道。“嗯?!比龡l曦點頭,“孤劍桑,不好意思?!?/br>“沒關系?!?/br>走到門口,三條曦對三日月宗近道:“宗士爸爸,爸爸回來的話,一定要叫醒我哦?!?/br>三條曦依然習慣性的叫出了以前的稱呼,并沒有因為得知兩人的身份而改變,三日月宗近的目光愈發的溫柔。“如果宗近在的話,肯定不想打擾你的?!边@樣說著,三日月宗近揉了揉三條曦的頭:“放心去休息吧?!?/br>雖然宗士爸爸說得很對,但是……回到自己房間里的三條曦把因為放假而收起來的鬧鐘重新找了出來,裝上摳出來的電池,定好時間——他打算到時候起來看看爸爸回來了沒有。掙扎著洗漱完,三條曦長舒了一口氣,躺到了床上。屋子里的溫度剛剛好,不冷也不熱。不管外面是炎夏還是酷暑,三條曦的家中始終溫度宜人,這都歸功于兩位父親。平日生活,兩位父親總會露出一些不尋常的手段來,三條曦心知肚明,也沒有追根究底的心思。他知曉父親們不是常人,也猜測過是不是異能者之類的,這也導致三條曦很快就接受了父親非人類的事實。三條曦只需要明白一點,父親永遠都是他的父親,就足夠了。心大的三條曦就這樣睡著了,睡得很沉。天黑了,夜幕上懸掛著一輪圓月,孤劍倚在窗邊,仰頭望著許久未曾得見的月亮,懷念著天各一方的摯友。而他的摯友,曦月刀,卻沒有這個閑情逸致來思念他。突然被人從永夜里救出來的曦月刀一臉懵逼,連那雙在黑暗中待得太久也沒有黯淡的金眸瞪得大大的,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懵逼,懵逼,懵逼。“你是政府新契約的刀劍男士嗎?你的刀怎么看起來和別人不一樣?你是哪個刀派的?”一臉興奮的少女雙頰通紅,眼睛亮晶晶的,雙手緊握著舉在胸口,一副高興過了頭的樣子。曦月刀到底不愧他“白切黑”的美名,迅速回神,揚起標志性的開朗笑容:“我叫曦月,古時唐刀的化身。這位姑娘可否告訴我,此乃何處?”他借著說話往前走了幾步,避開身后熔爐的高溫,恰到好處的在少女身后那個裝束奇異的男人警戒范圍前停下。“曦月刀嗎?”少女重復了他的名字,有些奇怪,這個名字一看就知道和刀劍男士們不是一個畫風的。還有,他說唐刀,唐刀是什么刀?少女一臉疑惑:“你不是時之政府契約的刀劍男士嗎?”曦月刀笑得一臉無害:“我剛來,還不知道時之政府是什么呢?!?/br>“時之政府就是——”少女沒想太多,聽他這么問就想給他解釋,沒想到突然有人沖了進來。曦月刀不著痕跡的握緊刀柄,微笑的看著闖進來的那個依然一身奇異服飾的男人對著少女說:“主人,時之政府急電!”“哦,我立刻就去?!鄙倥宦牸泵Φ?,臨走前,她吩咐原先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光忠,你先帶曦月刀逛逛本丸!”“好的,主人?!睜T臺切光忠欣然應道。少女匆匆隨著沖進來的男人離開,燭臺切光忠朝曦月刀溫和一笑:“曦月殿,請跟我來吧?!?/br>邊走,燭臺切光忠邊對曦月刀介紹本丸的景物,首先,他先介紹自己:“我是燭臺切光忠,名字的由來是砍人時一并砍斷了青銅燭臺。來到這個本丸兩個月了?!?/br>“砍斷燭臺?聽起來很威風??!”曦月刀嘖嘖贊嘆,他沒露出真面目前,想和人打好關系簡直輕而易舉。果不其然,燭臺切光忠聽到曦月刀的話,不自覺露出了笑容:“真的嗎?其實我覺得如果是更強的東西就更酷了?!?/br>“青銅可是比鐵還要硬的,鐵鑄的刀能砍斷青銅還不強嗎?”曦月刀似模似樣的說,“而且,你這打扮,看起來帥呆了!”燭臺切光忠右側長長的劉海遮住了右眼,不僅如此,他右眼還戴上了眼罩,只露出左眼,獨眼龍的造型非常拉風。要說別的還不容易打動燭臺切光忠,可這句帥呆了徹底打入了燭臺切光忠的心坎兒,他一直對自己的名字耿耿于懷,對外表也格外講究,許多刀劍見到他獨眼的裝扮就算不說,也會表露出好奇來,沒一個像曦月刀這樣夸他帥得。這座本丸建立的時間不久,延享的記憶合戰場還沒開通,太鼓鐘貞宗想都別想,先來一步的大俱利伽羅又是個悶性子,燭臺切光忠有時候覺得寂寞的很。至于鶴丸國永,呵呵,他忙著搞事呢。燭臺切光忠對曦月刀好感大增,曦月刀滿意的從燭臺切光忠口中打探消息,一番交談過后,燭臺切光忠態度熱情,非常誠懇的把本丸老底兒給曦月刀透露的一干二凈。新審神者的本丸里,太刀是很少有的,來了太刀就是本丸主力,身兼本丸大廚的燭臺切光忠知道的估計比審神者自己都清楚。有他告知,曦月刀也清楚了自己所處的境地,不算兩眼一抹黑了。第二天,三條曦醒來時,沒有以往睡了個好覺的舒適感,反而感覺身體沉重,連眼皮都不想睜開。怎么回事?難道是生病了?三條曦心里這樣想著,掙扎的睜開眼睛。“……爸爸?”一張臉闖進視線,三條曦遲鈍的盯著看了一會兒,才出聲。“嗯,爸爸回來了?!比龡l宗近俯身和三條曦碰了碰臉,親了他一口。三條曦愣愣的任他動作,看起來還沒從睡夢中緩過來。三條宗近就坐在他床上,關切的看著他,直到三條曦徹底清醒。清晰后的三條曦連忙坐了起來:“爸爸,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晚上八點?!比龡l宗近答道,“本來還能趕在你睡前見你一面,但是,有人惹了事,我只好去處理,耽擱了不少時間?!?/br>“惹事?爸爸沒受傷吧??”三條曦一聽急了,連忙問。三條宗近搖頭:“我沒受傷,而且,惹事的人也不是我,是宗士?!?/br>“宗士爸爸?”三條曦有些不相信,三條宗士向來穩重,比三條宗近靠譜多了。“說我什么壞話呢?”說曹cao曹cao就到,三條宗士似笑非笑的打開門走了進來。“還不是某人一激動,從六十八樓的辦公室里消失了,嚇得秘書以為被神秘人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