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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吻,兩人靠的是這么親昵,隔著一層衣服景容都能感受到她的顫抖。 長久得不到回應,董慈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想要離開。 景容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的放她離開,他大掌一撈就將董慈鎖定在自己懷中,掐起她的下巴就將唇湊了上去,完全不給她后退的余地。 “唔……” 董慈被他的氣息灼的渾身發燙,偏偏她還被景容死死的困在懷中無法掙脫。腰身上的大掌開始變得不再安分,順著她的衣擺直接貼在了她的肌膚上,董慈渾身一顫,白皙的肌膚上染上了一層緋紅。 “小慈,在你求我幫你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你沒有退路了?!?/br> 景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緊緊地盯著懷中衣衫不整的少女,將她的身體下壓,毫不猶豫的將臉埋在了她的脖頸間。 “……”(此處省略n字激烈行為,詳情見作者有話說) 就好像升入云端又被重重的拋下,渾身沒有任何重心只能依偎著身后的那只手。 董慈劇烈的喘息,迷蒙中與景容那雙漆黑的眸子相對,那里形成了黑色的漩渦,連帶著她的人與魂,全部都卷了進去。 “……” 房間曖昧昏暗,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坐墻角的沙發上緊緊地摟住渾身只著一件襯衣的少女。那件襯衣半掛在她的胳膊上,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嫩白柔滑,上面布滿了星星點點的吻/痕,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 隨著最后一下,董慈已經癱軟在景容的懷中沒有任何力氣了。她小臉上沾滿了淚水,微微張口唇劇烈的喘息,一副累極了的樣子。 她已經被折騰的渾身沒有力氣了,隨著景容的起身胳膊上半掛著的襯衣毫不留情地滑落在地…… “阿容,不要——” 董慈似乎是睡著了,她在睡夢中都不斷的呢喃著這句話,眼角掛著的淚珠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景容有想過就這樣放過她,可奈何身下的某物太過倔強,出于無奈,他就只能在她這樣半昏半睡中又一次將她占有…… 夜已經很深了,景容在黑暗中凝視著她沉睡的嬌柔,喧囂的內心終于歸為平靜。 她終于是屬于他的了。 景容薄唇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他滿足的將少女嬌弱的身體摟入自己懷中,俯身在她額上印上一吻,呢喃道?!靶〈?,從今天起,你再也逃不掉了?!?/br> “……” 明明才經歷了一場‘奮戰’,可景容的體力似乎并沒有因此而消耗,他從床上起身優雅的將衣服穿起,散漫的留了幾個扣子沒系,敞在外面的鎖骨好看誘人。 他原本艷麗的容顏經過一場情/愛的洗禮變得更加妖冶,帶著令人窒息的魅惑,使跟在他身后的幾個人心驚膽戰,一直垂著腦袋不敢四處亂看。 “人怎么樣了?” 景容推開書房懶懶的坐在椅子上,他點燃一根煙放在唇中吸了一口,煙霧迷蒙,使他狠戾妖媚的眸子中,平添了一股朦朧的柔和。 董慈曾看過他的陰狠與他的柔和,所以她一直以為她看到了全部的景容,然而這其實是并不完整的。 他原本就是如迷障一般的人物,只要他想,他想讓別人看到他什么樣子,他就是什么樣,其實真正的他,一直隱藏在陰閉的黑暗中。 “已經醒過來了,剛才秦醫生看過了,說她、說她……” “你是在考驗我的耐性嗎?” 他明明小了那男人那么多歲,然而他攝人的氣息卻硬是將他壓的連頭也抬不起來。景容瞇眼望向站在他面前的男人,他正是一直和慈媽長期來往的小王。 小王被嚇了一跳,再也不敢猶豫,趕緊說道?!扒蒯t生發現她精神有些異常,懷疑她有長期的抑郁癥?!?/br> “哦?” 景容彈了彈煙灰,漆黑無波的雙眸中沾染了些興致,他撐著下巴像是在思考什么,接著低笑出聲,像是極為愉悅?!皣乐貑??” “秦醫生說還需要做進一步的檢查后才能確定?!?/br> “嗯,那就好好檢查?!本叭萆ひ舯鶝?,不帶絲毫的溫暖。 煙已經燃到了盡頭,景容將煙掐滅,站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卻忽然停住了腳步。 “藏好你的身份,別讓小慈在景宅將你認出?!?/br> “不然的話……”景容側頭望向垂著頭的男人,眸子中閃過一抹陰狠?!拔业氖侄?,不亞于我的父親?!?/br> “……” 董慈醒來的時候,渾身酸軟無力。 因為昨晚哭了太久的緣故,她的眼睛腫脹酸痛,一時間竟不敢睜開雙眼。 有冰涼的毛巾搭在她的雙眼上,冰冰涼涼的觸感使她腫脹的眼睛舒服了不少,意識漸漸回籠,她猛然想起高利貸的事情,一個劇烈的起身牽扯起全身的痛感,她吃痛,身子一軟卻被人直接摟在了懷中。 “這么著急是要去哪兒?” 景容伸手將她攬在懷中,拾起掉落在床上的毛巾重新覆在她的雙眼上,見她不斷的掙扎索性就將她的雙手困在了掌中。 “我媽現在在哪?我要見她!” 昨晚兩人的貼合給董慈的身體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幾乎是在她剛剛落入景容懷中的那一刻,她的身子就已經癱軟成水。昨晚的一幕幕在她腦海中劃過,使她蒼白的小臉染上了一抹紅暈,一時還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錢我已經替你還了,你媽我也已經派人接出來了。只是她的精神狀態不太好,我已經將她送去醫院,會有醫生照顧她的?!?/br> “我媽怎么就會精神狀態不好,是不是那群人刺激她了?” 她眼上蒙了毛巾,也正是借著看不見景容才敢這樣和他對話。但盡管如此,她的聲音中還是有些顫,就如同被馴服的小獸,在小心翼翼討好主人的同時,還懼怕著主人的懲罰。 經過昨天那一系列的事情后,董慈的心已經太疲憊了,她已經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再也不敢去反抗景容。 她怕,如果她在不聽話,會換來他更加殘忍的手段,而她現在破碎不堪的心,已經再也經不起一點折騰了。 “小慈,你mama一直患有長期的抑郁癥,你沒有看出來嗎?” 頭頂傳來清冽的嗓音,董慈看不見景容的樣子,卻能想象出此刻的他是用多么涼薄的神情說出這句話的。她微微一愣,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說道?!耙钟舭Y?怎么可能會得抑郁癥?!” “我mama明明很正常的,怎么可能會得抑郁癥?!” 董慈不想去信景容的話,可她只要一想起慈媽在偶然間出現的反常舉動,她就無法去說服自己。自責。心痛、一時間塞滿了她的心中,她嗚咽的哭了出來,掙扎著就要起來。 “放開我,我要去看我mama,我不相信她會有抑郁癥,你一定是騙我的!” 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