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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飯都要人喂?” 董慈呆住,完全不知道景容是在哪里得出的這個結論,辯解道,“我沒有啊……” “沒有?”景容捏住她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抓在手里細細把玩?!半y道你是在暗示我用嘴喂你?” “……” 董慈被他嚇得背后直冒冷汗。 對于一個從小就反感與人發生唾液交纏的人,景容今天是真的惡心到董慈了,這種惡心,甚至還被她帶到了夢中。 在夢中她感覺自己被景容綁了起來,她被他關在一間黑暗的小屋中,捏著她的下巴將嘴中嚼碎的各種食物渡給她,她惡心的吐了出來,于是景容發怒,伸手卡住她的脖子就要掐死她…… “別、別殺我……” 景容今日睡得晚,他剛剛溜進董慈的房間準備抱著她入睡,誰知這姑娘竟然做起了噩夢,在他懷中一個勁兒的發抖。隱隱約約間,景容還聽到了她在叫自己的名字。 這是夢到他了? 景容眸子中閃過一抹笑意,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臉頰,拍了拍她的小臉企圖將她喊醒。 “小慈?!?/br> 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董慈的夢境被黑暗籠罩突然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她的視線,嚇得她尖叫著就從夢中醒來。 “別、別殺我,我再也不吐了!” 一睜開眼就看見從夢中出現的人,景容的臉就算再賞心悅目此刻在董慈看來也是妖魔鬼怪。她推拒著攬著她的人,顫著聲音說道?!拔也煌铝?,再也不吐了,不管你怎么喂了我都不吐了?!?/br> “別、別殺我?!?/br> 這是被他白天的舉動嚇到了么? 景容從她的話中就能想到她到底是夢到了什么了,他沉思了一下,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部,誘/哄的問道?!澳銐舻轿以趺次鼓懔??” 此時董慈已經從夢中清醒過來了,然而看到這張近在咫尺的俊容,她心中還有些發憷?!皼]怎么喂?!?/br> “沒怎么喂是怎么喂?” 見董慈不愿意說,他也沒有追問,只是淡淡的說道?!拔疫@人好奇心一向重,既然你不愿意說,我也就不問了,大不了我明天想著法子全部試一遍?!?/br> “到時候你在告訴我你夢到了什么也不遲,小慈你說是不是?” “我、我夢到了你把食物嚼碎了喂給我,我因為惡心的吐了,所以你想掐死我?!彼f完就有些緊張的按住景容的胳膊,試探的問道?!熬叭?,你不會那么做的,對不對?” “那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了,你會覺得惡心嗎?” 董慈臉色一白,房間的燈光昏暗,暗黃色的燈光打在景容的臉上糊的他的俊容有些模糊,這使董慈看不透他是出于什么心思才問出的這種話。 “我、以后只要是你給的,無論是什么我都不會覺得惡心?!?/br> 這大概是董慈說過的最違心的一句話了,違心到她說完這句話后就再也不敢抬起頭來看景容一眼,開著空調的房間她竟然還覺得有些燥熱。 “小慈學聰明了?!?/br> 雖然知道這是句假話,但不得不說董慈把他哄得很高興。他笑瞇瞇的將董慈抱在懷中蹭了蹭,輕緩的說道?!凹热荒隳敲垂?,那我就不那么對你了?!?/br> 只是有些惋惜…… 事實上,在董慈第一次拒絕他喂過來的食物時,他就準備做董慈剛才在夢中夢到的那件事了。 或許在董慈看來這很惡心,但是景容卻樂此不彼。 有什么惡心不惡心的? 他喜歡小慈,小慈就應該是他的,而屬于他自己的東西,他又怎么可能允許她惡心自己呢? …… 董慈已經在這住了一個星期了,可景容一直不放她離開,這幾日使她心情格外煩躁。 時澤J大的錄取通知書已經發來了,他去慈媽的店中找她,然而卻被告知董慈去朋友家玩了。 “你在誰家?” 時澤對她的性格了如指掌,他并不記得她有什么特別要好的朋友,甚至可以好到在人家家一住就是一星期。 “我媽沒告訴你嗎?” “她叫燕凝霜,是我分班后新交的一個朋友,她來我們家吃過好幾次飯,我媽很喜歡她?!?/br> 因為景容提前給燕凝霜打好了招呼,于是董慈當時是給慈媽說的去燕凝霜家。 雖然她人看著冷也不愛說話,但是慈媽卻挺喜歡她。而且她認為董慈從小就不愛交朋友,如今有了一個這么要好的朋友是件好事,于是也就由著她來了。 雖然謊話已經說了一遍,然而如今還得再對著時澤說一次,董慈心里仍舊不適應。 也幸好是時澤看不見,所有董慈再和他打著電話的時候一直垂頭蹲在地上。因為說了謊話,她一直不安的用手在地上畫著圈,睫毛在空氣中一顫顫的,看著有些可憐。 “你什么時候回來,我請你吃飯?!?/br> “唔……在過幾日吧?!本唧w還要看景容什么時候肯放她離開。 正說著,就看到景容抱著筆記本電腦向她走來。董慈神色一慌,生怕他一張嘴被電話里的時澤察覺到不對勁兒,于是趕緊沖到景容身邊,用手將他的嘴給捂住了。 景容挑了挑眉,順勢在她手上烙下一吻,眼眸中含著細碎的柔光。 “不要總是住在同學家打擾人家,我看宋姨這幾日店內生意不錯,你也該回去幫幫她?!?/br> “嗯,我知道的?!?/br> 景容怎么可能會受她控制?他側了側頭想將她的手從唇上移開,誰知這姑娘竟然越捂越緊了,似乎是下定決心不讓他說話。 他離得她并不遠,隱隱約約間能從她手機中聽到男人說話的聲音。景容瞇了瞇眸子,眸中的笑意收斂了不少。 不是不讓他說話嗎?他倒是可以陪她玩玩兒。 正和時澤說著話,掌心傳來一種癢癢的濕漉感。董慈的手一抖,這人竟然在舔她。 “開學就是高三了,不是要考F大嗎?最后一年好好學習,趁著假期也應該多看看課本,不懂得可以問我,我教你?!?/br> “好……”董慈沒忍住,聲音一顫。 她一只手在拿著手機,用一只手在捂住景容的嘴,而就在這她騰不出手的時候,景容竟然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擺內。 雖然他的大掌一直沿著她的腰身游移,但熾熱的溫度仍舊讓董慈渾身一顫。 “時澤哥,凝霜叫我幫她搓背,我先掛了啊?!?/br> 景容的手已經從她的腰移到了她的后背了,如果再不掛電話,這人就要把她的內衣扣給解開了! 他太高了,為了捂住他的嘴她一直在踮著腳尖,手臂也有些的酸麻。 手掌被他舔的濕漉漉的,董慈剛把電話掛斷就趕緊將手抽了回來,她扒拉著景容將他的手抓了出來,還沒說話就被他舉高抱住了。 “時澤哥?” 景容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