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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棄應該不會?!卑壮敲佳奂m結在一起否定了一種猜測,“大概,他偷到手的,才會感到高興吧,畢竟他是從未失過手的神偷?!?/br>如果林霈聽到白楚城的話,定會抓起碟子里的花生米砸向白楚城,不把白楚城砸得滿頭是包,決不罷休。“從未失過手的神偷?白楚城,你是在諷刺我呢,還是在諷刺我呢?小爺我的第一次就是被你奪走的??!我那寶貴的,第一次失手的記錄!”發泄完畢,林霈繼續嚼著花生米,他多半是把花生米當白楚城了,咬咬咬,將白楚城磨成漿糊吞下肚。白楚城莫名興奮起來,一掃林霈離開的不快,他開始期待林霈來偷笛子的日子。“霈霈,你什么時候來呢?”林霈離開的第二天,白楚城坐在床上轉著笛子,眼里滿是期待的光,唇角微揚露出癡癡的笑。陳謙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副畫面,嚇得他以為白楚城中了邪,趕緊讓王管家去請張恒天。白楚城聽到陳謙聲音,從神游中醒來,他尷尬地笑道:“陳謙,沒事?!?/br>“王爺,你可算醒了!”陳謙行了一禮,面上保持著鎮靜,輕松的語氣將他內心的愉悅展露無遺。白楚城依舊躺在床上,頭靠在床頭,身子埋在被子里,他點了下頭,語氣帶著歉意:“讓你們擔心了?!?/br>“王爺?!标愔t語調一轉,聽得出他是刻意壓低了聲音,他湊到白楚城耳邊,用白楚城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陳國將景煙公主派來和親,皇上不打算娶公主,但希望你娶,宣你進宮商議。當時你沒在王府,屬下以你受重傷為由,推脫……”陳謙把白楚城離開到醒來這段時間發生的重要事情,簡要的說給白楚城聽。白楚城聽到皇上想讓自己去景煙公主的時,他表情保持著鎮定沒有變化;聽到陳謙懷疑林霈是他人安插的探子時,白楚城眸子里盈滿笑意。陳謙敘述完畢,白楚城道了句“辛苦”,整理了一下思路才說:“林霈不是誰家的探子,張恒天也不是不懷好意之輩,你記住,以后若是在府中看到林霈,不要為難他,張恒天也是?!?/br>“是王爺?!标愔t身上的石頭,這才徹底卸下,他又問該如何處理景煙公主的事,白楚城意味深長地說:“景煙公主一日不嫁,我一日不醒?!?/br>陳謙明了白楚城的意思,應了聲“是”,就準備退下。“陳謙?!卑壮呛鋈缓白£愔t,陳謙停下腳步,問何事。“最近我有些心神不寧,你去把樓下的寧心珠拿來?!卑壮前训炎咏唤o陳謙,“這是鑰匙?!?/br>陳謙領命離開了,白楚城望著屋頂,腦海里已經沒了林霈的蹤跡,有的只是父皇將寧心珠交給他是的囑咐。“寧心珠有寧神靜心的作用,我把它給你,不僅希望它能鎮定你的心神,更希望你能鎮住我大靖?!?/br>“父皇,兒臣護得住大靖,可是有人卻對兒臣不放心?!卑壮怯锌酂o處訴,只能靠著寧心珠壓制體內要暴走的怒氣。“父皇,在外征戰這么多年,兒臣對皇位,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執念,也一心一意輔佐皇上??伤麑ξ抑T多猜忌,始終不相信我?!卑壮窃谛睦锵蚋富收f著自己的無奈,自己的悲憤,“若是皇上真逼我反,我也不介意把他拉下那個位置。此次突然被召回炎京,加上陳國越過我直接求和,所以,我回京的時候,就做好了一切準備?!?/br>“父皇所有的事情,似乎正朝著你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發展呢?!卑壮浅靶χ约旱母富?,何嘗不是在嘲笑自己?嘲笑那個不得不向父皇低頭的自己。陳謙拿著寧心珠回來,把珠子和玄冰玉笛恭敬地交到白楚城手中。白楚城把玩了一番珠子,問道:“陳謙,你可知道‘靖寧居’三字的由來?”陳謙沉默了一會兒,沒猜出白楚城問自己這問題的原因,如實地說:“屬下不知?!?/br>“‘靖寧居’三字,是父皇所題,他希望我能守護大靖安寧?!卑壮且暰€落到寧心珠上,笑了笑繼續說:“寧心珠是同樣的含義,他讓我成為大靖的寧心珠,能鎮住大靖?!?/br>陳謙簡單的思索一下,臉上的困惑被驚訝所取代,他垂著頭不敢說話。“怎么不說話了?”白楚城見他驚慌失措的模樣,就知道他猜出自己的心思。陳謙頭垂得更低了,饒是他作為白楚城的心腹,也被白楚城的想法嚇了一跳。寧心珠一收,白楚城把笛子舉到唇邊,笑道:“以前我覬覦這天下,可現在我更喜歡寧靜的生活。天下之主是誰,我不在意,可他壞我安寧,我豈能坐以待斃?”陳謙很清楚,白楚城敢這樣說,是因為他有底氣——白楚城最大的依靠,最后的牌,就是他的白家軍!這,究竟是誰的天下,答案在白楚沛手中。☆、第029章各演一場戲笛聲婉轉悠揚,歡快的調子在陳謙聽來,宛如一曲哀歌。陳謙這些年一直在炎京城,宮里那位對白楚城的態度他自然知道。前幾年陳國一直sao擾邊境,白楚城不得不在外作戰,現在陳國主動求和,白楚城這個將軍似乎就沒什么作用了;加上陳國使者惡意挑撥,原本就對白楚城抱著懷疑的白楚沛,更加警惕,若是白楚城再有不利于白楚沛的舉動,白楚沛很可能暗下殺手。“王爺,慎言?!标愔t已經消化了白楚城的話,他不會勸說白楚城放棄這個想法,畢竟他是白楚城的心腹,白楚城出了事,于他而言就是滅頂之災。不過,王府里白楚沛的探子不少,陳謙才告誡白楚城,要小心說話,省得被白楚沛抓住了把柄。“陳謙,在炎京城幾年,你膽子倒是變小了?!币磺K,白楚城放下笛子,調笑道。陳謙憨笑,沒有說話。白楚城眸光一轉,銳利之氣消失無蹤,眼波好似被微風吹皺的湖水,十分溫柔。陳謙不去想白楚城眼神為何轉變,他從懷里掏出一張紙條遞給白楚城,壓低了聲音說:“顧將軍送來的信?!?/br>白楚城接過紙條,匆匆一掃,大笑起來:“好,好,好,落云和落塵兄弟做得好?!?/br>紙條上的內容陳謙看過,表面是一封普通的家書,實際上是用只有白家軍將領才能看懂的方式寫的信,內容無非是顧落塵兄弟已經徹底架空閆東明,白楚沛安插在白家軍的人也盡數剔除。顧家兄弟送回來的這個消息,讓白楚城信心大增,他的后盾又堅固一分!“陳謙,陳國的景煙公主現在何處?”白楚城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這個很可能成為閑王妃的女人。“昨天剛到炎京城,現在應在驛館?!标愔t隨驚訝白楚城提起景煙公主,也沒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