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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地問:“師兄,你笑什么?”“我笑啊,或許白楚城已經給你挖了一個坑,等著你跳下去?!睆埡闾煲桓笨春脩虻臉幼?。林霈聽到張恒天的話,可就沒那么淡定了,他猛然站起來,俊秀的臉上泛著一層怒氣,他冷哼道:“師兄,你的意思是,白楚城對我的種種,最終的目的還是要抓我?好你個白楚城!”林霈咬牙切齒說出“白楚城”三個字,張恒天扯了下嘴角,突然有種拿豆腐砸死林霈的沖動。“小霈,師兄知道那件事情對你的打擊很大,但也希望你不要用惡意的目光去看待所有對你好的人?!睆埡闾鞌[出兄長的姿態,“白楚城對你的好,師兄看得出,是真心的。老實說,白天的情況,換做是我,我可舍不得冒著走火入魔,武功全廢的危險去救一個陌生人?!?/br>“你醫術高超,白楚城什么都不懂?!绷嘱瘩g道。“哈哈?!睆埡闾齑笮ζ饋?,“師弟啊,師兄先前說的那個坑,白楚城大概自己都不知道他挖了。說不定他一邊挖一邊下陷,最后無法自拔?!?/br>“師兄,你到底什么意思?”林霈被張恒天弄得一頭霧水,張恒天卻不打算繼續解釋,一來一些事情說不定是他自己弄錯了,若是沒弄錯,他就更不能說了;二來寧天遠還在等著他,他再不回去,寧天遠就要出來找他了,他心疼。“天亮了我和你天遠哥還要出門,你也早點睡吧,晚上林子里涼,濕氣重,你對身體不好?!闭f完,張恒天不顧林霈好奇的眼神,面帶微笑離開了。林霈目送張恒天進了屋子,在院子里又站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才推門回了房間。白楚城依舊睡著,絲毫沒有要醒來的跡象。“如果,他再也醒不過來了呢?”林霈心里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問題,只是一想到白楚城再也醒不過來,愧疚就如浪般涌沖撞著林霈內心。林霈對張恒天是無條件的信任,雖然知道這種信任在某些時候會害得自己死無全尸,可他就是信了,二十年形成的信任,幾乎不可動搖。所以張恒天說白楚城對自己沒有禍心,那么他就相信白楚城。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把林霈包裹,像一個繭,死死纏著林霈,讓林霈透不過氣。“呼——”幾個深呼吸,林霈把所有想不通、不愿想的問題拋在腦后,然后掀開被子上了床。躺在床上,林霈睡意全無,視線一直在白楚城臉頰掃來掃去。漸漸的,倦意襲上林霈腦海,他陷入了沉睡,徹底失去意識前,他看到白楚城正站在自己面前。白楚城背后是一片桃林,他穿著那件淡藍色繡暗色蓮花的大氅,手持玄冰玉笛站在紛紛揚揚的花瓣中。似乎是看到了林霈,白楚城淺淺一笑,把笛子舉到唇邊,霎時樂音緩緩瀉出。風歇花落,一片片花瓣聚集起來,如同瀑布一般,從高空墜落。“啊——”林霈發出一聲慘叫,他看到花瓣瀑布從白楚城頭頂落下,瞬間鮮血四射,等到一切歸于沉寂,林霈只看到白楚城殘破的衣服,還有那支玄冰玉笛。“呼——呼——”胸口劇烈起伏,林霈大口大口吸著氣,心臟仿佛要從胸口破出。“怎么了?”張恒天聽到叫聲,急忙沖了進來。見林霈滿頭大汗,衣服都被汗珠浸濕,他遞了張帕子過去。林霈擦著臉上的汗水,解釋道:“做了個噩夢?!?/br>“你又夢到了……”張恒天欲言又止。林霈知道他要說什么,連忙搖頭:“是白楚城,我夢見我和白楚城在一片桃林中,他吹著笛子,忽然無數的花瓣從他頭頂落下,接著……接著……”林霈似是不愿意回憶那鮮血淋漓的畫面,雙手捂著臉,不再說話。“師父給你的香囊呢?”“我睡覺的時候,一直放在枕頭下?!绷嘱瑥恼眍^下拿出安神香囊。張恒天看了看香囊,又看了看林霈,嘆息道:“看來,得找師父重新給你配藥,這東西,似乎不管用了?!?/br>“不用麻煩師父?!绷嘱瑠Z過香囊寶貝的拍了拍,“師父正在游山玩水,這種小事就不用麻煩他老人家了?!?/br>“你的事……”張恒天的話還沒說完,寧天遠就推門而入,他神色憂慮,似乎在擔心什么,更加引入注目的是他手前臂停著的一只白隼,“天遠,怎么了?”張恒天看著寧天遠手臂上的白隼,困惑地問。寧天遠遞了一張紙條過來,眉頭擰了起來:“這是隼送來的信,皇帝似乎要找白楚城的茬?!?/br>☆、第019章林霈的決定張恒天接過紙條展開。“皇上已知王爺重傷,將派太醫?!?/br>信上只有簡單的一句話,沒有落款,不過林霈大概猜到是誰寫的。“現在怎么辦?”張恒天看向林霈,明顯是要他拿個主意。林霈搖頭:“白楚城的事,我們誰也做不了決定?!?/br>“可現在不得不做一個決定?!睆埡闾斐谅暤?,眉頭輕輕擰在一起,似是陷入了困境。林霈轉頭看著白楚城,眸光流轉,像是一潭見不到底的水,沒人能看不出他的情緒。必須要拿個主意,必須要替白楚城拿個主意,為什么?白楚城和他并不是什么親密的關系,往深處想,兩人算是仇敵?他為什么要替白楚城拿主意?林霈不解,他的不解對上張恒天的強硬態度,顯得那么軟弱無力。張恒天的性子林霈清楚,既然張恒天讓他拿主意,他就一定要拿主意。是這樣嗎?林霈第一次有了違背張恒天意愿的想法。以前沒有這樣的心思,大概他覺得那是張恒天為他好,而且他覺得張恒天這樣做是對的。今天,他猶豫了。張恒天看出他的猶豫,心中沒有惱怒,反而高興,他樂意見到林霈有反對自己的情緒。盡管林霈沒有做出最后的選擇,張恒天卻知曉林霈要做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要我替白楚城拿主意?”林霈終于問了出來。他已經做好了承受張恒天怒火的準備,雖然張恒天沖他發火沒什么道理可言。“因為,白楚城和白楚沛鬧矛盾,對大靖不是什么好事?!睆埡闾齑罅x凜然地說。“切?!绷嘱藗€白眼,顯然張恒天并不是這種憂國憂民的人,靖國不能待了,還可以去云國,去陳國,總之,四海之內皆是我安家之處。張恒天的理由沒有說服林霈,林霈繼續望著張恒天。張恒天今天不給個答案,林霈是不會放棄的。曾經,在很多事上,林霈有過反對張恒天的念頭,然而都在張恒天一個眼神的威壓下,斷了。今天,他突然不害怕張恒天了,甚至覺得自己從今以后都不會對張恒天有畏懼,剩下的只有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