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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的盯著落塵,有氣無力的開口道:“不準走,否則,朕一定打斷你的腿?!?/br>說完便整個人暈倒了過去,昏睡在桌子上。落塵的心里有些苦澀,手不自覺的撫上了雙腿,咬咬牙,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從龍墨的腰間拽下一塊金色的腰牌。正欲轉身離開,卻被突然間闖進來的歸嵐攔了下來。“主子,這是怎么回事???歸嵐在外面都聽到了,你這么做,是不要命了嗎?”歸嵐一邊說著,一邊緊緊的拽住了落塵的衣袖,不讓他離開。落塵有些焦急:“歸嵐,你快放手,等王上醒來,我就走不了了?!?/br>“主子真的想要離開王上嗎?”歸嵐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怎么可能?我怎么會離開王上?”落塵大聲辯駁道。“那主子為何………?”歸嵐有些摸不透主子的心思了。落塵咬了咬下唇,片刻的猶豫之后,才頓了頓繼續說道:“琉璃國主以奶娘的性命相要挾,要我獨自一人返回琉璃國,若我跟王上明說,他怎么可能會放我一人獨自離開,我這也是身不由己?!?/br>落塵越說越難過,蓄滿淚的眸子忍不住流出了兩行清淚。“琉璃國主這般做,定是不懷好意,可主子這么做,又怎知那琉璃國主在得到你之后會放了奶娘???到那時若要以主子要挾王上,主子要怎么做???”歸嵐一針見血的將落塵心底最擔心的問題道了出來。落塵有些無力的撫了撫額,“現在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哪怕有一線希望,我也不能置奶娘的安危于不顧,你也是知道的,我從小就只有你和奶娘陪在身邊,我怎么能見死不救?眼下,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br>“好,既然主子已經下定了決心,那么歸嵐陪你?!睔w嵐咬了咬牙,望著落塵,堅定的說道。“別傻了,王上醒后,一定會派人將我抓回來的,到那時,你不就成了從犯了嗎?會被王上遷怒的,我不能害了你,你一定要留下,我一個人去?!甭鋲m不贊同的搖了搖頭。這件事只能自己一個人來做,決不能讓人陪同,否則就是害了別人,落塵回想起龍墨剛剛轉變為赤紅色的眸子,眼神暗了暗,身體不受控制的發抖。“可是………”歸嵐還想要說些什么,卻被落塵一口打斷“沒有可是,我心意已決?!闭f完,便猛地抽出衣袖,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半日后,龍墨才悠悠轉醒,該死的,劑量下的還挺足,自己現在,還頭疼的厲害。龍墨瞪著赤紅色的眸子活動了一下手腳,狠狠的揉了一把太陽xue。派人抓來落塵的小書童歸嵐狠狠的審訊一番,在知道了前因后果之后,便暴怒著派人兵分三路,繼落塵之后,出了軒轅帝都。一路人馬由逍遙王龍玄帶領,直奔琉璃國。琉璃國既然敢背著自己給落塵下套,那就要有承受自己怒氣的準備,當初是自己的父王與琉璃國主有協議在先,自己才讓琉璃國茍存到現在,不過既然他不知進退,不肯本本分分的過自己的小日子,也就怪不得我不給他留活路了。另一路人馬由睿王龍凌帶領,去尋找落塵奶娘的下落,若是尋到,便順便帶回宮中。最后一路人馬,是由軒轅帝龍墨帶領,朝著落塵消失的方向,便一路追趕了下去。該死的,這就是你不肯告訴朕的苦衷,你是豬腦子嗎?這么明顯的圈套都看不出來?哼,不管有什么理由,你給朕下藥,私自出逃都是事實,這可是大罪,你既然敢做,就要有敢于承擔的勇氣。這樣想著,龍墨的馬鞭揮的更狠了些,揚起一路的風塵。一行人馬風風火火的向著一個方向疾馳而去。不消半日,便攔截下了一輛并不起眼的馬車。?☆、錯誤的結局? 馬車突然間停了下來,落塵有些好奇地掀開了帷?!榜R夫?出了什么事嗎?”剛一抬頭,便對上龍墨赤紅色的眸子,心里狠狠的一沉。果然,還是追來了嗎?自己所做的一切,終究還是功虧一簣了。落塵在龍墨面無表情的注視下,緩緩的下了馬車,付給馬夫應得的銀子,便將人打發走了,省得被自己連累。落塵有些緊張的抓了抓袖口,做錯事被抓了個現行,要說心里不打鼓,誰信?落塵一步一頓的走到龍墨的馬前,深吸一口氣,就跪了下去。也不去解釋,現在這個時候,是說的越多,錯的越多,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一言不發,乖乖受罰。龍墨面無表情的掃了落塵一眼,眼睛依舊赤紅,騰的一聲下了馬,就踱步走到了落塵的跟前。猛然抬起一腳,就將落塵踹翻在地,一手揚起緊握在手里的馬鞭,就朝著落塵的腿上招呼了下去。馬鞭劃破空氣的聲音傳來,落塵還來不及反應,腿上便結結實實的挨了一鞭子,瞬間就紅腫起來,紅艷艷的,著實嚇人。“啊”,落塵吃疼,一個沒忍住痛呼出聲,卻換來了接二連三的鞭打,一會過去,小腿便疼的麻木了。自第一聲痛呼后,落塵卻是再也不敢出聲了,緊緊的咬住下唇直到見血,指甲也都嵌入泥土里,每次疼得狠了,就悶哼一聲。馬鞭揚的一次比一次高,王上下手也一次比一次狠,落塵疼的小臉慘白,冷汗直流,就在落塵誤以為這雙腿真會被打斷的時候,龍墨卻是停了下來。將一件粗布制得單薄麻衣狠狠的甩在了落塵的臉上。面無表情的命令道“換上它,自從私自外逃開始,你就不再是朕的貴妃了,也就配不上你身上那一套銀白鳳袍?!?/br>落塵心里苦澀,喉嚨有些發緊,握了握懷中的麻衣,單薄的很,在這寒風呼嘯的嚴冬,若真的穿在身上,定然不會讓自己好過。但是,落塵卻沒有勇氣不照做,扶著一旁的樹樁,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向著密林深處走去。等出來時便換上了那件單薄的麻衣,手里捧著那件既保暖又華麗的銀白色長袍,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著,一方面是嚇得,更多的卻是凍的。龍墨赤紅色眸子稍微的淡了淡,翻身上馬,便欲駕馬而去,還是身邊的一位隨從拱手問道:“王上,穆主子是否與王上同馬離去?”龍墨突然間勃然大怒起來,“什么主子?他也配?來人啊,將他雙手綁起來,系于朕的馬尾上,拖回去就成?!?/br>那位開口的侍衛連忙下馬跪地,驚慌的說道:“屬下該死,請王上恕罪?!?/br>龍墨不耐煩的掃了他一眼,揚了揚手說道:“行了,起身吧,照朕說的去做?!?/br>就這樣,衣著單薄的落塵被一根繩子綁住雙手,拖在馬后,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