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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標點符號都不會。小也咬著唇,把信重新封進信封,鎖進抽屜里。就算他把信一封封地全部看過,他也不會相信這個男人的。作者想說的話所謂辯白。。咱也要給變態一個機會。。然后判決的時候,變態才會更傷心嘛。。[喂ps:我可不是在給變態洗白白,真的,信我!57然而信仍是每天雷打不動地送來。“隨著對你的迷戀日益加深,瘋狂的沖動越來越快控制不住,我終于放倒了第一塊多米諾骨牌。此后事態越來越失控,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沒有料到,你會一次又一次地讓我得逞,那種微妙的滿足和嫉妒,我自己都快發狂了。你寧愿讓一個陌生男人百般折辱你,卻連我的輕微觸碰,都退避三舍。但我更沒有料到的是,在醫院里,你會對我說出那番話。你喜歡的人……原來是我……么?欣喜若狂就那一瞬間而已,然后我就感到了絕望。我幾乎是已經確定了,在確知你的心意的時候,我們就再也不可能了。我親手毀了它。唯一可值得慶幸的是,你太信任我了,從來沒有懷疑過。或許我能把秘密一直捂在懷里,讓它悄無聲息地腐爛。我愛你。每一次親吻你,撫摸你,感覺到你因為過去的陰影而顫抖,我也感到不安,我一遍遍地對你說,對自己說。我愛你。說得多了,也給我安心的力量。甚至讓我生出一點僥幸。你不會發現,就算發現,我們相愛并不是假的,你又是那么心軟的人。你會因為愛我,因為我愛你,而原諒我?!?/br>怎么可能原諒你。小也抿緊嘴唇,想沖下去把信扔到男人臉上。“甚至有時會想,向你坦白吧。我一個人背負著陰影,在深夜里,也還是偶爾會覺得疲憊不安。和你坦白,得到你的原諒。我就可以毫無負擔地寵愛你了。現在想想,我是哪里來的盲目自信呢。一直到你從我身邊逃跑,我竟然還是覺得,你只是一時不能接受,給我時間,給你時間。你會原諒我的。畢竟你說過的,你愛我。自信心終于有崩潰的跡象,就算你打我,恨得要從我身上咬一口rou下來,我也能接受。但我實在是,不能忍受你要離開我。真的。光是想想,腦子里就一片空白,想殺人。我當然不會殺你,我怎么可能會殺你。在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想傷害的就是你。如果一定要選擇,我寧愿殺了我自己,也不愿意讓你受到半分傷害。我不會讓你離開我,可我對你什么也做不了。只好把你綁起來,哪也不能去。我是你一個人的,我屬于你,所以,你也屬于我吧,這樣不行么?”門外傳來腳步聲,小也連忙把信鎖進抽屜里,然后季禹推開了門。小也坐在床頭,因為緊張,脊背略微挺起,他總是懷有一種愧疚感,使他不敢正視季禹。季禹對這秘密的聯系毫不知情,忠誠地守著房門,不讓那個男人有任何出現在小也面前的機會。“沒完沒了?!奔居砹R罵咧咧,“他是要住在沙發上了嗎?”小也更加低下頭。“是該換個地方了吧?”季禹摸著下巴,小聲咕噥,突然問小也,“小也,你媽呢?”“……我媽?”小也茫然似的重復。“這么久也應該和伯母聯系一下了吧?!?/br>58盡管季禹已經足夠小心翼翼,把小也包得連小也自己都認不出自己。在兩人經過酒店大廳的時候,白素仍然一眼認出了小也,多日來因為熬夜和內心的苦痛而憔悴許多的面容,突然間煥發出光彩來。“小也?!?/br>小也低著頭,緊緊抓住季禹的衣袖,不去往男人的方向看。男人似乎也看出來小也的回避,眼中光彩一淡,但還是高興的。“小也,你原諒我了嗎?”不顧季禹殺過來的眼刀,白素試圖走近小也,帶著難以克制的期待和緊張。但白素立即被面前的三個男人擋住了。他身后還有兩個。季禹竟然不知從哪里還雇了五個保鏢,從這幾天的情況來看,還相當專業。至少白素從來沒闖過去。但小也還是心有余悸似的,頓住步伐,不敢再往前了。要出酒店,他們必須經過白素,但再往前幾步,就要和這個男人面對面了。他腳軟得厲害,男人的目光仍舊是剔骨剝皮般的,像要生吞了他一樣。大概是因為害怕,心臟也跳得十分慌張,像要跳出胸口了一樣。季禹安撫似的拍了拍小也的背:“別怕,我在你身邊,盡管往外走?!?/br>小也多少因為這安慰而鎮定一點,只是更抓緊了季禹,頭也埋得更低,下巴要戳到鎖骨了。白素表情僵硬到十分,瞪著眼睛看著兩人手挽手的親密。季禹挑釁地回瞪過去。這個男人的眼神真可怕,從前他會害怕,因為小也不屬于他。但現在,男人這種憤恨只是更增強他的領土意識,甚至為此感到驕傲。在上次,小也跟著男人離開的時候,他就是和男人一樣的心情。小也經過白素面前的時候,渾身都是僵硬的,好像足下灌了水泥,每一步都沉重無比。而左手臂被一下用力抓住的時候,緊繃到極致的身體瞬間給出了反應,小也尖叫著,用力甩著手臂,滿臉驚懼,不自覺地往季禹懷里縮。意外來的猝不及防,盡管面前三個保鏢,但白素還是可以在三人間隙中伸出一只手臂,牢牢抓住了小也的手腕。“瘋子!你給我放手!”季禹一手摟著小也護在自己懷里,一邊抬腳往白素身上踹,急怒攻心,季禹一點力氣也沒留,快準狠,直接踢到白素的心窩。白素悶哼一聲,伴隨著玻璃落地的聲音,一聲巨大的聲響,白素沒能承受住這一擊,往后跌倒在地,還撞翻了茶幾上的杯具。在長長的寂靜里,有半分鐘只聽見白素艱難的喘氣聲。小也瞪著地上狼狽的男人,腦子里一片空白。季禹拉了他幾次,他都沒有反應。白素胸口慢慢有血滲了出來。季禹這一腳真是踢得準極了,一腳把傷口踢得全部繃裂開。白素漸漸從能讓人暈厥的疼痛里緩過神,臉色像蠟紙一樣蒼白,抬起臉,穿過重重的保鏢,穿過季禹擋在他身前的手臂,直視著小也。“你看了沒有?”因為疼痛,聲音還在不穩地發著抖,但小心翼翼的口氣,卻更使人無措起來。“看,看了?!?/br>小也心慌得不行,想也不想地脫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