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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睜大眼睛,眼睛里滿是淚水,瞪著頭頂天花板。他記得在很久以前,這個男人出現在一片黑暗里,對他說過不會再來找他了。他雖然覺得是在做夢,可他還是信了,他記得明明說過的。求求你,把白醫生還給我……白素掐住小也的胯,往上提。他感到陰xuexue口被guntang的東西抵住了。小也徒勞地搖著頭,喉嚨里仿佛被什么堵住了,發不出聲音來。一陣撕裂的劇痛,痛得他半暈厥過去。而終于進入他體內的男人,在一陣短短的停頓后,開始大力抽插起來。太痛了,小也甚至感到血液從下體流出,染濕了床單。小也的被折磨的將死的神情,白素不是看不見的。只是小也這樣的神情,雖然惹人憐惜,也更讓人生出暴虐的心思。“小也,小也……”頂入一次,白素就喊他一次,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克制住他快要喪失的理智,他終于完全得到小也了,他恨不得把小也就這樣撕碎,吞進肚子里,那這滿足就完全了,不用蒙上恐懼的陰影。他說不出話來,也聽不見身上的男人一遍遍地喊他,只覺得男人的性器破開他的身體,頂到他的心臟,頂得稀巴爛。他張嘴,人在瀕死的時候總會無意識地向心里最信任的人求助:“白……”死尸般頓住了。他睜著眼睛,茫然地看著在自己身上挺進的男人,好像不認識他似的。他將自己最后的救贖,交給了一個魔鬼。小也最后一點生機,也沒有了。37季禹正和他新認識的兄弟打籃球,中場休息才看到三個陌生未接,前兩通相距不到一分鐘,第三通仿佛猶豫了很久,隔了十多分鐘,才怯怯地打了過來。季禹查了查電話號碼歸屬地,不知道為什么,心臟一下跳得有點快。季禹反應過來的時候,電話已經撥出去了。“誰?”季禹喉嚨有些發緊,聽起來又兇惡又不耐煩。傳來小心翼翼的呼吸聲,季禹覺得耳朵都有些發紅了。“……是,是我……”那個人的聲音永遠都像被欺負了似的可憐兮兮,讓人又不耐煩又心頭發癢,“……宋也……”季禹握緊手機,一陣酥麻的電流從脊椎急躥而起。“干嘛?”聽起來更加不耐煩了。“我,我我在來s市的火車上……”對方仿佛被他嚇到了,聲音里都帶著哭腔,“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段時間……”季禹滿臉空白地拿著手機,對面電話已經掛斷了都不知道,被一個籃球砸中腦門,才反應過來,勃然大怒:“誰他媽打我!”“老子干的!”對面一個小帥哥沖他比了個中指,“接到你老婆電話了啊,瞧你那如夢似幻的樣兒!”季禹掄開膀子要和小帥哥rou搏一場,走兩步又馬上頓住。季禹轉身,把衣服水啊一股腦塞包里,快步往外走。“你他媽干嘛去!”小帥哥在身后嚷嚷。季禹差點就脫口而出:“接我老婆去?!?/br>還好他及時克制住了這個莫名其妙的沖動。小也抱著包,里面就一堆票子和一個手機,他茫然無助地站在出站口,被人流擠得顛來倒去,還因為身體的不適,而微微佝僂著腰。他至今還有些想不起來,自己是怎么到這里來的。滿腦子里只有一個字:逃。當他從無止境的噩夢里睜開眼,看到自己身邊睡著的,就是他的噩夢時,從手腳到心臟都像是在發抖,一刻也呆不下去,連那個男人呼出的氣息,都讓他覺得手腳冰冷頭皮發麻。他起身的時候,下體的撕裂感讓他臉色發白。回味絕望,是比絕望更加可怖的事情。尤其是從進入到被射入,每一寸記憶他都記得那么清楚,他怎么拍打男人,怎么哭求,男人毫無所動,完全露出了地鐵上的嘴臉。事情一敗露,他連白醫生的皮都不屑再披上了。他穿衣服的時候,擔心那個惡魔會突然睜開眼睛,重新將他拖回地獄,甚至把廚房的刀都放在了身邊。萬幸的是,一直到他離開,男人大概是累極了,一次也沒有醒過。凌晨四點,除了被噩夢纏繞的人,誰會醒得過來呢。小也渾渾噩噩,看到季禹的時候也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季禹帶著一身汗味,擠過人群,兇惡的臉上露出難得一見的喜色:“你怎么來了?”眉毛又皺起來,“你怎么了?”大概也只有小也自己還不清楚,他現在的臉色已經白得透明了。不然他怎么可能那么輕松就買到當天一早的票,而且還是站票,卻得到了好心人的讓座。小也露出被針刺到一樣的神情,他現在完全不能回憶在剛剛過去的幾個小時里,他的人生怎樣從本來就有裂縫的鏡子,被摔成了碎渣。他甚至覺得,即便當他發現自己手機里只有兩個聯系人,他也不該走投無路地二選其一,撥了季禹的號碼。或者說,他根本沒有預料到,季禹真的會來接他。季禹看著他的神情,心里升起點怪異的心情,讓他仿佛被什么揪了一下,有些不好受。季禹手指動了動,克制住了沖動,沒有去扶對方:“你不會是搞什么離家出走吧,多大的人了?!?/br>小也垂著肩膀,好像什么壓得他抬不起頭。到口的話也說不出了,季禹覺得舌頭有些打結。小也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季禹清楚地看到小也在劇烈發抖,手機好像燙手不已,快握不住要扔了。季禹從小也手里搶過手機,小也抬起臉看他,眼里已經充滿恐懼的眼淚。季禹把電話掐了,對小也說:“扔了么?”小也睜著驚惶的眼,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季禹攔住從身邊走過的一個人,把手機里的卡取出來,手機扔給他:“送你了?!?/br>再把卡掰成兩半,季禹攤開手,給小也看:“好了,他們找不到你了?!甭曇舨蛔杂X地柔和下來,“跟我走吧?!?/br>小也吸了吸鼻子,不知為什么,還往回看了一眼。幾百公里之外,男人裸身坐在床頭,看著屏幕由亮到黑,電話第二遍打過去就再也打不通了。不該心軟的,不該心疼他,不該把繩子松開。看啊,你自己把他放跑了。“別怕,小也,”男人露出微微的笑意,輕聲說,“等我帶你回家?!?/br>作者想說的話白醫生真是變態得我一身雞皮疙瘩。。是誰又猜中劇情的233季炮灰果然出場了。。。38(修)小也住在季禹學校的招待所里,季禹被他爹媽弄進了封閉式學校,一個周只能放一次風。那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