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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毫不意外地一笑,他點頭承認了?!拔掖_實有些話想跟你說,不過我也不知道我應該先從那件事說起。但比起你,我的事情好像不太復雜,也很容易交代清楚,讓我想想我該怎么開口?!彼炅舜晔?將雙手合十放在嘴邊,做出個像是在哈氣的動作。姜越思考了一會兒開口道:“就讓我們先說說那次的墻壁事件好了?!?/br>他點了點頭,表示可以。姜越理清了思緒,慢條斯理道:“我還記得我們出發的原因是因為墻壁出現異常,軍/方下令要我們檢查補救,在出發的第三天我們受到了襲擊。當夜出現了不少的事情,我重傷醒來后,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了,我遇到了這個對我不在冷漠的未婚妻,還有突然出現的你?!?/br>他輕輕嗯了一聲,想聽聽姜越還要說什么。姜越往前湊近一些,緊盯著他的眼睛,確定地說:“要是我沒猜錯,其實那次的墻壁并沒有出現異常對嗎?”他聽見姜越這么說露出一絲笑意:“你為什么這么覺得?”是對的。姜越見他這個表情心中暗暗松了口氣,他退了回去閉上眼睛,將過往的事情重新回憶了一遍。從那老舊的車燈、忽明忽暗的車廂、消失的車隊、追趕著他的身影、湖面上的倒影。他將這些過去的畫面重新看上一遍,發現了很多的事情。姜越閉著眼睛道:“我為什么這么覺得?因為我從來都沒忘了,我們出發的原因是去檢查前方‘忽然’出現問題的墻壁。當時的軍方派出一千多人前往,出事的時候離目的地還有一段路程,可那些波爾塞特人卻是從后方來的?!彼f到這里睜開了眼睛,“他們是已經穿過了防御壁來到了墻壁內,甚至還繞到了我們的后方去襲擊我們。而他們會出現在墻壁內則說明了兩件事情。一是墻壁真的出現了問題,導致他們出現了;二,是墻壁并未出現問題,他們之前就在墻壁內?!?/br>隨著這個想法的出現,他朝著對方比劃了兩根手指,“我對著這兩個猜想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較大,我個人認為他們這幾個人是一開始就在墻壁內的?!?/br>他聽到這里對著姜越說:“那次的事件中,誰都覺得是墻壁出現了問題才會讓他們出現在墻壁內,后來才有了那些事,你為什么不這么覺得?”姜越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因為我看到聽到了一些別人不知道的問題,這些事情讓我并沒有相信他們是因為漏洞才能進來的?!苯綄⑺南敕ㄈ空f給了對方聽,“如果外邊的墻壁真的出現什么問題,那作為能力高出我們的存在,波爾塞特人會放過這個漏洞只進來幾個人嗎?他們這幾個進來的人為什么不叫同類,為什么不告訴他們這個發現?”“要說是因為剛發現的時候就被軍/隊阻止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來的路線很顯然的指出了這個問題。他們既然能有時間繞到我們的后方,選擇在中途伏擊我們,那么為什么沒有那個時間,去召集周圍的同伴集體攻擊問題處打開墻壁?所以我想他們并不是因為墻壁的問題才進來的,要是真的是因為墻壁的問題,進來的絕不會只有這幾個人?!?/br>“出于這個想法,我發現了其他很有意思的事情?!?/br>“什么事?”姜越說:“在那次被攻擊的過程中,那幾個人說出了我們車隊的人數。你要知道一件事情,因為當時給我們的條件不好,我們車隊的人都是擠著坐在一起,有的車廂可能是坐了五十人,有的多可能少,車廂內的人數數量不一。在其中不缺乏體型并不相同,容易被忽視的嬌小存在,使人很難確定人數。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要是能夠精準的說出人數,要不是能感應到,要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了我們的人數?!彼f到這里目光變得陰狠,“我在離開的時候車隊已經消失了一半,我其實一直都很好奇,一群中了幻術的人是怎么打敗的波爾塞特人?他們在爆/炸聲中都未有反應,又是怎么離開幻術控制的?怎么殺死了在我昏迷前毫發無損的波爾塞特人?”“我還記得,你說過那夜長的不正常,其實那晚我們就中了幻術,對方對于我們的出發已經做好了應對的反應,并且熟知我們車隊的聯絡方式,甚至連警報器都被弄壞了?!苯铰冻鲆唤z冷笑:“他們很清楚我們的一切。而他們為什么會這么清楚?為什么上邊會讓我們拿著一些廢銅爛鐵出來?——我想了想,故事應該是這樣的?!?/br>在姜越想要說出所有的猜測時,那個人仿佛知道他準備說的話,搶先開口?!耙驗椴恢脑??!彼麖妱莸目拷私?,貼在他的耳朵邊,一邊用犀利的目光盯著姜越身后的墻壁,一邊輕聲說:“這幾個波爾塞特人一開始就出現在墻壁內,可寡不敵眾的處境讓這些墻壁內的人一直不敢妄動。他們在這里耐心潛伏著,等待著尋找放進波爾塞特人的辦法,在這些日子中,他不停地換著身體,每次一檢查就會離開現在的身/體,換上下個剛檢查完畢的身/體。這樣的情況一直到他們之中有一位占了軍/方上層/領/導的身體,他們才開始占有了優勢?!?/br>他一邊說,一邊將手搭在姜越的肩膀上,“會幻術的人來到了偏僻的位置制造出了幻覺,并殺光了看守那邊墻壁聯絡人員,這樣的舉動會讓遠處并不了解情況的上位者感到害怕。再由軍方潛伏的那人配合著,將你們扔了出來,并將行走的路線,人數、聯絡方式全部告訴給了敵方,這才有了后來的那件事?!?/br>“而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做?估計是……軍方的那位雖然有能力進言,卻并沒有能力打開防御壁,所有他安排了這么一場戲,目的是想要看到真正能修復墻壁的人是誰。畢竟,能修就知道該怎么破壞或者是打開,他們就可以知道一直被藏起來的人物,知道對方的下落。而那個所謂的被擊敗其實也就是一場戲,你猜想他們是占了那次活著回來的人的身體,并且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已經做好了潛藏。就像你的那位‘未婚妻’一樣對嗎?”他輕笑一聲:“你是想這么說對嗎?”姜越挑眉,“是的,我想說的都被你說出來了,這讓我感覺很沒意思?!?/br>他聽姜越這么說居然難得的嘆息一聲:“你在醒來沒多久就注意到了這一點,可你卻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也沒有給任何人警示過?!?/br>“怎么?”姜越推開他,他卻還在盯著姜越的身后,姜越朝著他說:“你這是在指責嗎?我確實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不過這件事情我之前一直沒敢確定,直到看見了艾希爾那天我才確定了。不過,不管我當時有沒有確定這件事情我也說出不去。畢竟我沒有辦法講清我聽到的聲音,這些事情根本就全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