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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向寧王舉薦也就是向長夜舉薦,他才會在長夜那邊。長夜與寧王。原主與渠荷。姜越閉上眼睛。被攻略者是渠荷的主人。每一個世界被攻略者都會在他身邊。這個世界他身邊的人太多了,每一個人都有各自的利益點,他急需一些有力的信息來縮小范圍?!热缯f,那個見過渠荷主人的藥老。因白子容之前無時無刻的黏在他的身邊,他也沒有太細致的問過藥老些什么,現在他恢復了自由,不用束手束腳,藥老要如白子容所說的被人抬上明面,那他一定要抓住這個人不能放手。至于現在……他睜開眼睛對著清湛說:“我的情況出了點問題?!?/br>聞言清湛滿眼擔憂的看過來。“常歸之前有給我看過脈嗎?”清湛不知道他為什么忽然這么問,他搖了搖頭,“您身子骨向來很好?!?/br>姜越點了點頭,“我現在有時記不住事情,常歸的藥讓我偶爾會有神志不清的時候,雖然只是很少數,時間也很短,但我還是很在意也不知道具體的原因?;鼐┑臅r候讓他幫我看看?!彼麖娬{了時間與發作很少,一方面是想告訴對方他現在會糊涂,一方面是在敲打對方不要以為他糊涂就可以擺弄他。他神志不清的時間很短,恢復正常后如果讓他發現清湛在其中有什么問題,那清湛的下場就需要他自己掂量掂量了。清湛皺眉,“怎么會這樣?”“我在中毒期間出現了意外,其中過程一句兩句說不清楚,這也是我和那人出現在藥老那里的原因?!彼f到這里看了一眼干凈的手指甲,“藥老本來再幫我配藥,結果卻被渠荷抓走了……我現在情況不穩定,希望在我糊涂的時候,你要告訴我該做的事情,別出現什么意外。畢竟這些人中,我唯一能夠相信的只有你?!?/br>他這么說著,沒有說全好了反而留了點余地,也就給自己增添了一些詢問的機會。比如說,原主要渠荷做什么?原主的事情其他人都不知道,唯獨這個清湛知道,看來原主最相信的只有他,所以無論是對著哪一方都沒有瞞著他,而且他手中好像還拿著什么重要的東西,讓白子容信他絕不會去害原主的證明。他對原主應該是很忠心的,這點姜越是清楚的,只不過他還是無法輕易相信他人,才會說之前的那番話,想要起到震懾性的效果。清湛點了點頭,一臉嚴肅。姜越又問他:“你為什么會跟渠荷的人在一起?”清湛說:“渠荷內部的暗線費力傳來信息,說渠荷最近動作很大,一隊人趕到了這里。我不知道他們是在做什么要找什么,但您之前同我說過要注意他們的動向,我就帶著人偷偷跟了過來。這才遇見了您?!?/br>渠荷內部的暗線?原主在渠荷有安插人。那在長夜呢?姜越思考了一下,渠荷找藥老是為了治病這點是肯定的,可應該不是給渠荷內部看病。渠荷是暗處的組織不可能存在過大的動作。白子容之前說的是對的,藥老要是給渠荷看病也就是偷偷看完就回去了,并不存在放在明面上被人注意。所以他們抓他應該是給其他人看病,才會在意怕人找去。那這個病人所在的位置應該是一個天下人都知道的位置,這個病人也是一個他們將藥老推出去后,天下人會知道的存在。那到底是什么地方什么人會這么有名,有名到天下皆知?那這個地方最近有誰病了?姜越的手指輕抬了一下,若有所思的低下頭。————————————姜越與清湛回到了寧王府,他在回來的路上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只在進了城的時候告訴了白筱箏,快到府時派人去姜家知會一聲。白筱箏站在門口等著他,她穿著一身水綠色的紗衣,像是暖陽中的垂柳,婀娜多姿的,秀美的讓人舍不得眨眼睛。她還是這般好看,柔弱嬌美的讓其他人忍不住想要呵護。白筱箏見他回來先是反射性地縮起肩膀,身旁的男仆在她耳邊說了好幾句話她才挺直了腰板,弄出了點不屈的氣勢。姜越穿著一身黑衣外披深灰色袍子,由清湛扶著下了馬車,氣勢與在白子容面前時候不同,從那個無害的阿長,他變回了那個端莊威嚴的伺成大夫。兩人氣勢相較白筱箏還是太弱勢了些,她自己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本來還在強撐著的人干脆放棄掙扎,就像個被扎了氣的皮球干脆的癟了下去,無視了身旁恨鐵不成鋼的男人的眼神,朝著姜越討好一笑,“大夫回來了?!?/br>姜越嗯了一聲,不冷不熱的一如之前。他往前慢慢走去,想要進府洗去這一身的疲憊好好休息一下。下人捅了白筱箏的胳膊兩下,提醒著她一些事情,她傻氣笑著的臉立刻一僵,終于想起來了要說什么,趕忙攔住姜越進府的步子,心虛的移開了眼睛,故作淡然道:“大夫,寧王府的門你等一下再進,我先問問你,你這段時間都去了哪里?”姜越不動聲色的看了她身后的男人一眼,道:“我在祭祖的路上遭人刺殺,在侍衛的掩護下僥幸逃離卻不幸滾落山崖,后期被一獵戶所救,一直在獵戶家養傷,直到前些日子才好了,清湛也找到我了?!?/br>“哦哦?!卑左愎~聽他這么說回頭捅了捅那女仆的腰,“他是這么說的?!?/br>那男人咬著牙,無語的小聲提醒了一句:“大夫的遭遇真讓人同情,大夫一個‘男子’在外這么長時間,也不知道都遇到了什么,真讓人在這段日子里擔心死了大夫了?!?/br>白筱箏點了一下頭,經他這么提醒才想起了該說的話。她扭扭捏捏的朝著姜越說:“那個大夫,你在外遇到意外至今未歸、你、你一個男子、也、也不知道在外……”“所以?!苯綋]了一下手,直接打斷了那套他聽得越發覺得別扭的話。那種男女換位的思考說法內容讓他多少不適,也不能指著對方的鼻子說,我一個大男人貞/cao問題不用你cao心,我的雞/兒在出門的時候一直在休息。白筱箏看他不開心了立刻就慫了,賣隊友倒是賣得很快,也很順手,也忘了那個時候跟何鐸說不想讓他回來的嘴臉了,十分干脆的往院內一指,“是何鐸夫郞讓我這么說的!”她立刻急忙忙的吼了一聲,先撇清自己,免得被人算賬。身旁的男人臉上立刻難看起來,他不可思議的看向白筱箏,似乎不敢相信她會賣人賣的這么快。姜越聽到她的話瞇著眼睛上了臺階,他走一步白筱箏后退一步,直到白筱箏貼在門上,他也走到了那男人的面前。他停下了腳步,先是緩了幾秒然后轉過頭眼睛卻不看向他,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