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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落寞,讓人看著只覺得他有幾分可憐。“公子,你要離開嗎?”姜越一開始沒有反應,直到許久之后他才輕輕點了點一下頭。清湛朝白子容比劃了一下,無聲的詢問著姜越,“帶他走嗎?”姜越這次回答的很快,他堅定地搖了一下頭。清湛會意,也就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了。他站了起來直接走出去對白子容說:“既然找到公子了我就要帶公子回去。京中現在的局勢不好,公子也需要人救治,不能在這里耽擱下去了。而且我跟公子說了他在京中的地位,公子也很愿意同我離開?!?/br>白子容垂下眼簾,他衣袖下的手掌用力握緊,“放他跟你走我不放心,我也會跟去?!?/br>“你放不放心是你的事情。公子放心我還是放心你,你心里清楚,不然我不會知道這么多,也不會拿著那塊令牌。而你帶走公子要是說一點私心也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吧?”清湛道:“因為你的這點私心打亂了公子的布局,公子好了以后愿不愿意看到你,看到你會不會生氣你應該也想過。我們不會帶你走?,F在京中已經有了一位白子容,不需要第二位的出現,你現在沒有用處了,帶著也是讓公子看著鬧心,你要是識趣就自己離去?!?/br>白子容閉上眼睛,“……他怎么說?”“公子說了很多,關于你的只有一句?!?/br>“什么?”“他會給你一座宅院,和一屋子的煙火?!?/br>“……”“你也只能有這些了?!鼻逭哭D過身,“明白了嗎?”他這么說完白子容徹底沒了聲音,他站在原地看向腳下,一動不動的像是在想什么事情,也像是在單純的發呆。姜越坐在屋內,清湛叫來的人很快找來了一輛馬車,白子容看向即將上車的姜越上前了一步,伸出手想要拉他,可手伸出一半最后還是收回。他問他:“你要跟他走嗎?”姜越頓了頓,“他跟我說了我的情況?!?/br>“所以?”“……我是個俗人?!苯秸f:“比起齊陽山的小院子,我更喜歡我在京中的大院子。我喜歡那份權力,也喜歡京中的那種生活,那是在齊陽山擁有不了的,也不是一兩塊糖果能夠比得了。更何況,你不是都說了,等我給你換大宅子嗎?”“我的真話你聽不出來,粗淺的謊言你卻當真是嗎?”白子容往后退了一步不在擋住車子,“我從來都不想要大房子,也不想一個人在夜里放煙花?!?/br>姜越移開目光,“可我想要大房子,也想要放不完的煙火。而這兩樣齊陽山都沒有……這段時間你對我的照顧我記在心里,也很感激你??墒?,如這個人所言,我在京中能夠解開毒,在這里卻不行了?!?/br>“……”“還有,齊陽山的家不是我的家?!?/br>他說完就上了馬車,隨著車夫的一聲駕,簡樸的小馬車從他身邊經過,沒有在停留的選擇了前行。白子容握著長劍,仰著脖子留在原地,想起了千機到來的那日他們的對話。【何必呢!】男人翹著二郎腿,一副痞子做派。【如果我是你,我就直接把他辦了,然后讓他一直好不起來,讓他一輩子只能依附我,哪也去不了?!?/br>白子容聽了只是笑了笑。千機心煩的往他面前拍了兩張面具,氣憤地說【你對他這么好他未必領情,你還不如順了自己的心,求個一時的歡愉,何必這么隱忍的可憐兮兮,弄得一點也不像你?!?/br>白子容轉過身體看著前方的馬車。【我也知道現在的我不像我?!堪鬃尤菽闷鹈婢?,【你想過的事情我也想過?!克f到這里想起了抱著姜越的夜里,對方了無心事的睡著,不知他抱著他的時候都有著什么樣的心思。他抱著懷中的人,無數次的想著就這么撕/裂他,他離他這么近,近的他的手一拉下對方的褲/子,就可以挺/身/進/入。他神智不清的,一定很好騙,到時候想怎么樣都可以,想想就讓他的心熱到難耐。他也曾有過一次按耐不住的時候,哄騙著傻乎乎的男人含了一口,可在之后又舍不得在這么對他,將所有的心思一壓再壓。【可我不想那么做?!?/br>【我喜歡他,不是想要折辱他?!?/br>他對著千機這么說著,氣不過他這副做派的男人轉頭就走,一口茶水都沒有喝下。他在對方走后舉起杯子輕抿一口,咽下了還未來得及說出的后話。他想要一時的歡愉很簡單,他想要弄了對方也很簡單。他可以侵/占,也可以不喂對方藥讓他傻一輩子??墒前 嵌际且粫r的舒/爽,而比起一時的快/意,他更希望得到長久的感情。只有將自己塞進對方的心里才行。他想要的不止是一時爽/快的身體和不情不愿的靈魂。他要的是姜越這個人完完全全的屬于自己!他一直看著姜越也就一直很了解這個男人,也知道強勢和過火的舉動只會將同樣硬氣的男人推離,只有不著急柔和的動作,和不求回報的付出才能讓男人不再那么冷硬。男人只是看似鐵石心腸,其實心中還是有著一片柔軟的、旁人可以進入的地方。他只要抓住那點,一點點的侵/占就可以。不管最開始是因為愛情還是因為其它情緒,他都要借著這份情緒沖進對方心里。大房子?白子容握住劍的手動了動,漆黑無光的雙眼中閃過一道莫名的情緒。——他可以住著,只不過那個房子里必須要有自己,煙火也需要是兩個人放才行。他下意思地用大拇指頂開了寶劍,讓其從劍鞘中露出一點點的鋒利。“這個心思多的騙子,說來說去都是不信我?!彼塘擞秩滩艑殑κ栈?,壓制住不好的情緒從懷中掏出一縷長發,放在鼻子下方輕嗅。“那么,接下來我要怎么做……”他的手動了動,將頭發放到嘴唇上輕輕一吻。無比珍惜,又帶著一些瘋狂。姜越向來不是個容易心軟的人,可不容易心軟不代表他不會心軟。如果白子容沒有在他神志不清的時候對他那么好;如果白子容沒有不嫌棄他癡傻的時候的表現;如果白子容不是那么苦情卻又不說的克制委屈,他也許還會能對對方少了幾分的同情,一如既往的只當對方是個過客,就是可憐也只是在心中感嘆一聲,不會真的放在心里。如果沒有之前的相處,如果不是在路上才恢復清醒,他也就不會在意對方的心情。這份在意無關愛情,只是可憐對方的那份感情,也無法無視對方的好意。他很清楚的知道白子容喜歡原主,這種事情其實一開始是讓他不耐煩的反感,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