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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爸爸mama有責任,陸凌桓自己有責任,你以為你一點責任沒有嗎?在你給凌桓造成傷害以后,以為把信物還給他,他就可以和你一樣,毫無心理負擔地展開新生活了?你這是心虛,妄圖以此來解脫內心的愧疚?!?/br> 林嫮生叫林開愚講得面紅耳赤,眼淚掉得更急了。 林開愚繼續說:“其實爸爸也沒有立場來批評你。雖然是陸凌桓拒不接受這對手鐲,可爸爸當時扣下手鐲沒告訴你,是因為爸爸自私,就象爸爸安排你和陸凌桓在一起時一樣的自私。因為你和顧墨笙到了關鍵的時候,爸爸知道你是喜歡顧墨笙的,不想影響到你們之間的感情?!?/br> 林嫮生眼淚慢慢地往下落:“怪不得阿哥門也不肯進,他真是怪我了?!?/br> 林開愚嘆了口氣:“難道他不應該怪你嗎?嫮生,你現在有阿寧,未來還會有別的孩子。陸凌桓這一頁已經徹底地過去了?!?/br> 到底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從來都舍不得她哭的,林開愚嘆息了一聲,走到女兒身后,摸出手絹給她擦眼淚,又安慰她:“你和墨笙在一起不幸福嗎?他對你不夠溫柔體貼,婚前一張臉婚后一張臉嗎?如果都不是,那就好好地生活下去。你已經對不起一個陸凌桓,不能再對不起一個顧墨笙?!?/br> 林開愚的話是有道理的,要是林嫮生現在轉頭去想對不起陸凌桓,只能給她和顧墨笙的婚姻生活帶來陰影,這也是陸凌桓不愿意叫她知道他落下殘疾的原因。 林嫮生是聰明人,剛才會失態哭泣,實在是看到陸凌桓就覺得自己有愧,再看到那對鐲子,情緒上一時間不受控制的緣故,現在聽林開愚教訓了頓,慢慢地恢復了理智。 她從林開愚手上接過手絹,把眼淚擦掉,又從手提袋里翻出小鏡子照了照,看到自己眼圈紅著,就不好意思去上課,請林開愚幫她在任課老師面前請了假,自己去廁所洗了個冷水臉,拿手絹沾了冷水敷了敷眼睛,看著沒什么大問題了,這才折回林開愚辦公室。 回到林開愚辦公室不久,顧墨笙也到了。 他倒是林開愚請了來的,是為了剛才那個因為家庭遭遇變故要退學的學生。 依照林開愚的收入水平,為那么個學生代繳學費,甚至再資助點生活費都不是什么問題。但是真要負擔起那學生全部的費用,一來可能損傷他的自尊心,二則,也可能養成他理所當然獲取而不知付出勞動的習慣,倒是壞了個好苗子。 因此林開愚想請顧墨笙看看能不能在顧氏公司給那個學生安排一個半工半讀的職位,薪水能解決那學生的生活費就可以。至于學費,他會向校方爭取,看能不能減免部分。 所以在林嫮生去洗臉的時候,林開愚給顧墨笙去了電話。 顧墨笙和林開愚名為翁婿,年齡相差實際不大,又都有留洋經歷,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很有共同語言,聽了林開愚的打算以后,顧墨笙也覺得林開愚考慮得正確,所以有意見一見那個學生,特地提早過來,沒想到看到了林嫮生,面孔上的線條立刻柔和了:“沒去上課?” 林嫮生笑一笑:“頭有點痛?!迸陆蓄櫮峡闯鏊捱^,特地避到林開愚身邊:“是爸爸叫你來的嗎?” 顧墨笙聽到林嫮生頭疼,想問她要不要去醫院,所以對她看了眼,這一眼就看出問題來,林嫮生眼睛周圍有點紅粉菲菲,明顯是哭過的樣子,心里起了疑問,當著林開愚的面也不好追問,作個若無其事地樣子講:“你休息下,我和岳父談件事就走?!?/br> 林開愚就把學生的年齡、姓名、籍貫、一貫的表現都和顧墨笙交代了遍,倒是又叮囑:“如果你公司不方便安排,那也不要緊,我另外想辦法。不要因為我是你岳父而勉強?!?/br> 顧墨笙想了想:“可以安排,先試用三個月,如果不能勝任,那也只好對不起岳父的托付了?!边@條件合情合理,林開愚自然答應。顧墨笙就留下名片,約定叫那學生次日來公司找他秘書細談。 談完正事,顧墨笙就帶著林嫮生告辭。 到了校外的汽車上,顧墨笙依舊沒問林嫮生為什么哭,只是一邊開車,一邊問她頭疼要緊不要緊,要不要立刻去醫院。 林嫮生垂眼看著自己的手掌,過了一會兒,到底覺著陸凌桓今天過來,學校里看見的人應該不少,要是從別人哪里聽說,倒是容易有誤會,還不如自己先坦誠了。 所以就把大概情況講了下,又說:“我心里覺著愧疚,哭了一會兒,所以有點頭疼?!?/br> 顧墨笙聽到林嫮生的交代,就講汽車停在路邊,轉身面對林嫮生,握住她的手:“嫮生,你想聽我心里話嗎?” 林嫮生抬頭看著他。 顧墨笙張開手臂把她抱進懷里:“坦白說,嫮生,我不想看見你為別的男人哭,我會嫉妒的??墒菋?,我也得承認,你這一哭,我也高興?!?/br> “我并不是個無所求的男人,這點上,我比不上陸凌桓,在對你的態度上,他是自己怎么委屈都可以,可我不是。我付出了,就希望得到你的回應,哪怕你愛我只有我愛你的一半。所以嫮生,如果你對陸凌桓無動于衷,那會使我害怕?!?/br> “你和他那么些年的感情,你都能無動于衷的話,那么我呢?我會擔心會不會有一天,你喜歡上別人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我和阿寧?,F在你對陸凌桓感到愧疚,為他哭泣。在你心里有他的一席之地,但是嫮生,這證明了你是個念舊的好孩子?!?/br> “所以,嫮生,我的小妻子。我想我可以做到坦然地接受你心里對另一個男人有愧疚,誰叫我認識你晚了那么些年呢?” 這人在德國留學的時候,修的到底是詩歌還是經濟啊,怎么講出的話次次都跟詩一樣。林嫮生叫叫顧墨笙說得又是感動又想哭,反手抱住顧墨笙的腰:“我怎么舍得離開你呢?離開你,肯定不會有人像你這樣待我了,所以我也會對你好的,不管我們未來還會有多少孩子,都一樣?!?/br> 這孩子真是不肯吃虧啊,顧墨笙笑著捧起她的面孔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好的,我會讓你離不開我,就像我離不開你一樣?!庇H吻又挪到了鼻尖,再吻在唇上,蜻蜓點水般清淺,卻甜蜜得似蜂蜜。 兩個人又往總會大樓吃午飯,一頓飯吃下來兩個人之間的甜蜜氣氛好象又進了一步,連著兩個人之間的呼吸都是甜的一樣。以至于回到顧公館的時候,不管是田慧珠還是傭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們幾眼。 田慧珠看到顧墨笙和林嫮生恩愛,倒是心里滿意,認為阿寧是長子不肯給也可以理解,那要是再生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