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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只,您有十八只?!疤O總管道。“哎呀,九弟真是英武不凡呢,我都只有十六只?!鄙驙柾コ雎暤?。皇上的眼底閃過一絲陰暗,不過只是一瞬,隨即笑道:“虎父無犬子,修文果然沒讓朕失望!這凌霄劍,是你的了!”沈修文嘴巴張了半天,什么話也說不出來。氣氛一下變得極為壓抑,所有人都不敢說話,太監總管抱著劍,緩緩向沈修文走去。尹潯想,現在是他該登場的時候了。“且慢!”尹潯緩緩從最后方走了出來,跪在皇上面前恭敬說道:“皇上,奴才并非有意冒犯,只是看總管大人沒有數清楚,實在不想委屈了皇上,才不得不開口?!?/br>“委屈?”皇帝不禁困惑。尹潯沒有說話,而是走到皇上的獵物前,將他的獵物一一擺開,在翻到一只大雁的時候,拎了起來。尹潯自小在妓院長大,穿梭在市井之間,什么事情都做過,所以他將早就藏在袖中的麻雀穿在大雁的箭羽上,并且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皇上的確只射了十七支箭,獵物卻有十八只,因為這支箭不但射中了大雁,還有一只麻雀?!?/br>所有人定睛一看,那支箭上除了有只大雁,果然還有一只小小的麻雀,只是太小,才被人忽視。還不等眾人有反應,沈修文已經跪了下來,“吾皇萬歲!兒臣還以為經過這一年時間,箭術已經有長進,可以僥幸贏得父皇,沒想到還是輸了,這一箭雙雕的本事,兒臣是萬萬及不得的?!?/br>尹潯心里不禁腹誹,這九皇子,還真會拍馬屁。被沈修文這么一吹捧,皇帝非但沒了剛才的怒氣,反而開心得緊,在場大臣皇子紛紛跪下,對皇帝歌功頌德阿諛稱贊。皇帝龍心大悅,凌霄劍還是賜給了沈修文,在回營帳休息轉身的瞬間,他看向尹潯的眼神帶著贊許。尹潯謙遜地低著頭,絲毫不張揚。果然,天色剛暗下來,宣尹潯侍寢的太監就來了,尹潯心里喜悅,他的好日子終于要來了。他跟著太監到皇上的營帳,皇上并不在營帳內,尹潯乖巧地坐在床上等著。夜風吹起營帳的簾子,尹潯可以看到帳外站崗的守衛正在閑聊,想來是覺得皇上不在營帳內,偷懶吧。偏偏,尹潯會唇語,即使他們聲音很小,卻還是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一名守衛悄悄道:“看到了沒?這個叫尹潯的宮人長得多俊美啊,可惜,哎?!?/br>另一名守衛跟著嘆息,“可不,這么俊美的男子,下半輩子只能守活寡,皇上今年都六十四歲了,叫人侍寢還得吃鹿尾強撐著,還能活幾年啊,說不準明天就咽氣了?!?/br>那名守衛點頭贊同,“若這尹潯是個女子,生個一兒半女,后宮之中還能有個一席之地,偏是個男的,等皇上一死,他不是只能陪葬了?!?/br>兩人無奈地嘆息。尹潯僵硬著后背,什么話也說不出,他忘了,人是會生老病死的。他們說得沒錯,皇上今年六十四了,而且看他中氣不足,說不準哪天真的就死了,他若死了,自己該怎么辦?不,他不要殉葬!他不要這樣的生活!“兩位侍衛大哥,我有些內急,想去方便一下?!币鼭χT口的兩名侍衛道。他慶幸營帳里沒有夜壺,才讓他有這個理由。那兩名守衛看到尹潯驚人的容貌,先是下意識地驚嘆,隨即嘆息,“好,你快去吧?!?/br>尹潯匆忙往遠處走,心里想著可以投奔誰,在這整個岐山,他也就和沈修文熟一些。他剛要往沈修文的營帳走,就看到沈修文的貼身太監走來。“尹公子,奴才正要找你呢?!毙Y子道。“小淵子公公?什么事???”“這是九皇子讓奴才帶給您的東西,說對您會有用?!毙Y子說得別有深意。“哦?”尹潯接過來,打開瓶蓋輕輕嗅了嗅,對于一個在妓院長大的人而言,對這種東西他當然不陌生。□□。看來他是不能找尹潯了,該去找誰呢?打發完小淵子,尹潯正想著還能去找誰幫忙,就見到曾文白端著一盆水剛從下人的帳篷里走出來。有了!曾文白潑完水,剛一轉身,就看到眼前站了個人,不過那人背光,他看不清是誰。不等曾文白開口詢問,他只覺得好像嗅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隨即便失去了意識。□□尹潯從小見得多了,所以對他是無效的,他向曾文白一把撒了出去,他就神志不清了。尹潯勾了勾嘴角,忙著帶著曾文白去了自己的帳篷,以最快的速度為自己和曾文白化妝易容,把自己化成了曾文白的模樣,而把曾文白化成了自己的樣子。曾文白的藥效開始發作了,他迷離著雙眼,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嘴里發出輕吟。化完妝,趁著藥效,尹潯忙扶著神志不清的曾文白往皇帝的營帳走。“哎?尹公子怎么了?”還是那兩名守在門口的侍衛,看到曾文白頂著尹潯的臉,一副身體不適的模樣。尹潯想了想,道:“額,剛才阿潯因為侍寢太過緊張,便喝了些酒壯膽,誰想卻醉了,我只好將他送回來?!?/br>那兩名侍衛見曾文白即使化妝也難以掩飾滿臉通紅,便沒有多想。“皇上還沒有回來,你快些將他送進去然后離開吧,免得觸怒龍顏?!?/br>尹潯感激地對他們點點頭,忙著扶著曾文白進去。他將曾文白放在床榻上,看著他燥熱地撕扯著自己的衣領,露出他雪白的脖頸和胸膛,尹潯勾了勾嘴角,轉身離開。尹潯哪也沒去,就在營帳外面悄悄守著,看著皇帝進去,偷過窗子,他看到皇帝對曾文白的熱情很是滿意,不過皇帝似乎能力有限,并沒有急著去碰曾文白,而是先吃了幾顆藥。是的,不是一顆,是幾顆,然后就坐在一旁等著藥效發作,好一會兒,皇帝的臉色也開始泛紅,他才如餓狼撲食般朝曾文白撲了上去。尹潯不禁松了口氣,好在他沒有侍寢,否則看皇帝的樣子,恐怕真撐不了幾年,他可不想賠上自己一生。小白,對不起嘍。尹潯心里虛情假意說了句,別說,皇帝還真是不行,那畫面,真是丑。確定一切已成定局,皇帝和曾文白沉沉地睡去,尹潯才放心離開,他在曾文白臉上化的妝時間有限,等他們醒的時候,曾文白臉上的妝差不多也就自己花干凈了。尹潯突然很想看到沈修文。尹潯愛錢,也愛權,他原來想要至高無上的權利,可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也許,他可以試著做沈修文身邊的左右手,他看得出,沈修文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