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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收回,就那么趴在我滿是傷口的背上。嘶我的臉沒有表情的猙獰著沒有表情怎么猙獰?太愚蠢了,猙獰是情緒,情緒才不要擺在臉上。可能是我的背不夠光滑,他趴了一會兒就不趴了,在我身側蜷縮著躺下。我悄無聲息的往另一邊挪一挪,想給他騰出更多的地方去躺。他閉著眼睛,似乎累得睡著了。我看一眼他手里攥著的刀,想著太危險,要是睡覺翻身,戳著他自己沒啥,戳著我那多不好。于是我拽著刀就想拿下來。我拽咦?我坐起身繼續拽老師這刀握得可真緊啊,他人都被我拽過來了,但是刀依然不松手太可樂了,我想起小動物,要是小動物不聽話不愿意跟你走,你二話不用說,拽著尾巴拖走就是。應用到老師這,拽他的刀就是我是一具機智又逗比的尸體。為了不給逗比界丟人,我決定奮起。我奮起的方式比較含蓄,我不直面對老師采取反擊,而是從側面烘托。(烘托是什么鬼?)雖然我已經決定對老師不離不棄,但是吊死在他這一棵樹上未免死的太沒有個性。我要標新立異,我得**起來。于是,自他帶來第20批學生起,我開始了出墻生涯暗暗的心里出墻。為了做一枝合格的紅杏,他帶來的前19批學生我也要歪歪一個人來進行出墻盡管我早已記不清他們的臉。也不知老師是不是有讀心術,窺探出了我出墻的意愿,他帶來的第二十批學生各個膀大腰圓世道變了,屠夫都改行做醫生的節奏嗎?我膽戰心驚的站在這幫大漢身后,擺著模特的pose苦苦搜尋稍微嬌小的身影。我不得不承認,這幫活物里面最嬌小的就是老師不行,我得堅定立場,糟糠之妻必須嫌棄。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我找到了可以用來出墻的如花。如花雖然體形壯碩,但人很羞澀。我最喜歡羞澀的人,尤其是羞澀的大漢。因為不都說硬漢溫柔起來溺死人嗎?另外,萬一我和如花生活不和諧,我也不用擔心被胖揍一頓。很快,如花等一干人就被老師指示過來搬運我。我本以為我對如花的長相應該有心理準備了。但是當我真正看到他的臉時嘔我真的不是歧視如花的長相,畢竟不管人長什么樣都有肖像權,大家都是一樣的,我不能隨隨便便貶低一個人的臉。不過作為一個連人權都喪失的尸體,我表示,我只是顏控也怪老師腦袋有坑,別人家的尸體都是橫著安詳的自己玩。我偏偏要站著。如花在我身周方圓五米的范圍內掃視了個遍才把目標鎖定我,然后他就走到了我面前,回頭問老師,是這只?如花你是在賣萌嗎?尸體什么時候論只了?老師點點頭。如花轉回頭看著我,似乎無從下手一樣搓搓手,最后在手心里呸了一聲,擼起袖子就把我抗了起來次奧老子的胃如花的腳步突然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糟了,我好像罵出來了怎么辦?可憐的如花要被我嚇到了嗎?我剛要嘆一口憂傷之氣,就覺天旋地轉起來。然后我就被摔到地上,一只腳用力奔著我的臉踩過來,同時腳的主人粗獷的罵,什么鬼?!打人還不打臉呢,何況踩臉。我當即也不管那么多了,捂著臉就想遁地。地太硬,遁不了QAQ身后有如花窮追不舍,我慌不擇路,奔著老師就沖了過去,直接撲進懷里熊抱不放。身后的如花及學生們都愣了,把老師和我圍成一圈,各個一臉兇神惡煞。我偷瞄了一眼,發現他們的架勢就好像打算燒死異性戀一樣淚奔,看清楚??!我們可是同性!如花困惑的問,老師這不是尸體嗎?這段兵荒馬亂的時間里,老師始終一言沒發,我懷疑他是不是嚇傻了不過這不科學啊,**的承受能力不是一向很強嗎?我把腦袋從老師的脖子里□□,腫著臉可憐兮兮的看著老師。老師和我對視了兩秒,然后伸出手摟住我的腰,面向那些學生說,這是個誤會。說完老師低頭看我,你太胡鬧了,怎么化妝成尸體?大體被你弄哪去了?我愣愣的看著老師,嘎?老師重新對那些學生說,算了,今天就這樣吧。你們先回去,我們下堂課繼續。學生們應一聲,便一個個收拾著打算離開。臨別時,如花欲言又止的看著抱著我的老師。老師,怎么?如花用手指了指我,老師你不累嗎?老師的手一緊,不過很快他就面不改色的回答,不累。如花眼神怪異的走了,我禁不住樂,我覺得老師的一世英名肯定已毀。和一個大男人親昵相擁什么的,這畫面不能更美。等人走光了之后,老師依然沒有把我扔開。他就著相抱的姿勢就坐到了一邊。既然他不松手,我自然喜聞樂見,于是裝作無知的賴在他懷里。他下巴擱在我肩膀上,良久后,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我覺得老師這口氣嘆得分外憂傷,于是為表安慰,我晃悠著腦袋在他肩窩附近蹭了蹭。老師一手輕柔的按住我的頭,我享受的把腦袋歪在上面。這時老師用一種探究的語調說,你的頭發好像從來不見長呢我立馬點頭,是啊是啊,如果我的頭發會長,我早就可以長發飄飄迎風招展了。老師把我從他的懷里薅出來,一臉認真的說,我給你剪頭吧??這什么邏輯,不是剛說完我頭發長起來很不容易嗎?萬一老師一個不慎,把我優美的發型剪壞了怎么辦?我一臉警戒的看著老師,老師把我的腿從他腰上摘下來,再把我撂在臺子上,自己顛顛的翻箱倒柜去了。我看老師興致勃勃的,就有點猶豫,為了一個發型撕破臉皮不大好吧?況且,我臉型這么好,就算板寸也不怕,如果老師技術實在是渣,剪出一個狗啃狀,那我就非主流一下唄于是我心一橫,就坐在原地等著老師拿剪子咔嚓我了。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老師:你寧愿要如花也不要我。尸體:不不不,要你,只要你~老師:真的?尸體:嗯嗯~老師:那脫衣服吧。尸體:誒?這就要做羞羞的事了嗎?驚喜來的太突然,我還木有準備~老師:沒事,我來動,你迎合就好。十分鐘后。七零八落的尸體被亂七八糟的堆在角落。☆、十二我背對著老師,他站在我身后一下一下的撫摸著我的頭發。我被摸得很舒服,就瞇著眼睛仰著脖享受。老師的手不愧是常年握刀的手,動起來異常的靈活。他的手溫溫的,而他手里的剪刀冰冰的。我在溫溫與冰冰的交疊中酸爽著,正沉醉呢,老師突然動作一停,說了聲好了就扳著我的肩膀讓我轉過身去。我挺直腰眼巴巴的看著老師,換個發型還真有點小羞澀。老師一臉平靜的看著我,然后他彎腰,湊近我,深吸一口氣:噗一股夾雜著雨沫的勁風沖著我的腦頂沖將下來,我就覺著好像有無數雪花在我后腦勺飄飛,落了我一后背一脖頸。老師吹完我便直起身,笑瞇瞇的說,還不賴。誒?真的?我害羞的摸了摸我短短的頭短短的頭老師,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談。我再也不敢懷疑你的技術了。他媽的剪光頭誰不會?!QAQ我一把扯住老師的剪刀,賠我的頭發。老師在我那只剩零星發茬的光頭上彈了一個腦瓜嘣,沒熟啊碼了隔壁,你腦殼才是窩瓜!由于發型被毀,我羞于見人。所以如花來見我的時候我躲進了柜子里。老師對我的行動視而不見,我扒著柜門的縫隙,偷偷盯視著如花。老師不知從哪弄來一具尸體,放在原本屬于我的位置,他照常講課,同學們如常實驗。我有些寂寞,原本抓著柜門的手都松開了。我就默默的注視著如花做完所有的任務,然后是這一批學生離開。我始終窩在柜子里。下一批學生終于恢復了正常體形,我看中了一個身材很窈窕的男生。我默默的注視著他學習完整個課程,我都沒找到機會和他說話,更不要說讓他拿刀切我。因為我是躲在柜子里的男人,他們看不見我。老師的尸體換了一批又一批,學生也換了一批又一批,我看中的小男生同樣換了一批又一批,老師始終,都沒理我。我開始為老師的錢擔心了,他用了那么多的一次性尸體,不知要花費多少錢?我盤著腿坐在柜子里,扒拉著手指頭瞎算。這一算,我就發現件事。老師來這里的次數變少了。明明有段時間他整夜整夜與我相擁而眠的,現在卻只有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