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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民居的戶主簽了租賃合同。這一下,除了城管,誰也別想輕易洗掉墻壁上的文字。 咖啡屋里,安妮鬼鬼祟祟得站在包廂外面聽著墻角,小芳則安安靜靜得坐在沙發上敲著筆記本鍵盤。 安妮聽了一會兒就跑回來吐槽:“呵呵,何青陽說了想娶張艾倫,但他爸媽死活不同意,還想著娶個兒媳像小魏這樣的呢。剛才在里面吵了半天了,這會兒他媽終于改口了,說只要張艾倫一家能掏出六十萬來,她就點頭同意這門婚事?!?/br> “六十萬怎么可能掏不出來?”小芳順手打開了張艾倫的背景資料,估量道:“張艾倫在上海還有一套二手房呢,對了,就是上次機場揍她的那個老女人丈夫送的。呃,我看看,房子是在松江,又不是在奉賢,嗯,最少能值一百多萬吧?!?/br> 安妮瞠目結舌道:“我擦,張艾倫竟然還賺到了一套上海的房子!” “小三經濟唄,你不懂?!毙》颊f完了這句,轉身走到咖啡屋的角落里打了一個電話。 安妮疑惑得看向小芳:“你打給誰呀?” 小芳痞痞一笑,言簡意賅道:“淮揚酒家?!?/br> “哈哈,我有種預感,花卉這次要失業了?!卑材莶缓竦赖眯Τ雎晛?。 “誰說不是呢?!卑材荽蜷_郵箱,干脆利落得將淮揚酒家客服經理發來的監控視頻轉發給了魏老板秘書。 花卉想算計人不傻,但傻的是以為別人都比她傻。 ☆、第79章 Chapter79 在蘇州的這幾天,魏語除了懷念家里那張方便她矯正后背的硬板床,其他一切她都不想掛在心上了。 第一天尚且能蓋著被子偷偷哭上一回。 第二天睜開眼睛便覺得自己有些傻,決定放下過去的一切。 到了第五天,當魏語拉開窗簾看到后院的泳池里有人在游泳時,她發現自己已經可以樂觀得惡作劇了。 只是,她是樂觀了,倒霉的卻是心血來潮去游泳的青年。 好好游個泳,忽然感覺被人蹬了一腳。蹬了一腳就算了,這一腳還蹬到了他的臉上。 連繹心直接雙腳點地,滿頭是水得從池子里鉆了出來。 泳池這么大,誰的膽子也大到敢蹬他臉了? 睜開眼睛一看,出乎意料,游泳池里什么人也沒有,只有一條朝著他吐舌頭的白色金毛。金毛游得happy極了,水面上搖頭晃腦,水底下暢快得劃拉著爪子。姿勢優美不說,續航能力簡直堪比狗中航母,屁股搖啊搖得游了好幾米。 金毛游了一圈,似乎感覺到共浴的佳人心情不爽,回游的時候爪子一劃,又劃了一潑水到連繹心臉上。 連繹冰著臉站在泳池里,什么反應都沒有,唯獨渾身發毛。MB,誰啊,竟然有膽子放喬景云家的狗進來! 游泳池邊上魏語彎著腰哈哈大笑,一邊用手指著那條在水里暢快劃水的金毛,一邊取笑他道:“哈哈,連二哥,你游得還沒狗快呢?!?/br> 很顯然,牽了金毛進泳池的罪魁禍首是她。 連繹心原本是要炸毛的,但瞧著魏語沒心沒肺的傻笑模樣,無奈得 搖了搖頭。晶瑩的水珠從頭發上落了下來,劃過他上揚的嘴角,融入了泳池里。 十分鐘后,魏語自食惡果,一個人跪在泳池邊上用毛巾給金毛擦身。 連繹心隔岸圍觀,一臉寵溺得監工。 喜歡軟床的和鈴是受不了魏語那張一夜就能讓腰間盤突出的硬床來著。為了早日回歸上海那間有軟床有美男的溫馨豪宅,和鈴速度奇快,到了第五天的時候已經將魏語的事情忙得七七八八了。 比如花卉,除了找人刷墻,和鈴就沒有干其他的了。魏語爸爸知道這件事情之后直接帶了律師、秘書,并叫了教育局的計劃財務科科長一同去了華僑中學校長的家里喝茶。 之所以叫了計劃財務科科長而不叫行政審批科科長或者辦公室主任,這里面的彎彎繞繞也只有魏老板這些老江湖知道了。 華僑中學的朱校長跟花卉是有些關系的,是花卉一表幾千里的表叔或者表舅。幾年前他剛到華僑當校長的時候生怕底下人組成小團體干出些出格的事情,所以才幫著花卉從鄉鎮高中升遷到了華僑中學,插了一個“無間道”的棋子進去。 去年電視臺過來曝光了花卉,朱校長也就象征性得懲罰了一下,寒假過去了之后還是以人才缺失的緣由恢復了花卉職務。 只是沒想到,一個寒假過去了,一個暑假即將來臨,花卉還在作死。朱校長親自給魏老板他們上了茶,客氣寒暄道:“是什么風將幾位吹到我這里了?哈哈哈,請坐請坐?!?/br> 年過五十的財務科科長嘴角帶笑,意味深長得看了他一眼,跟著哈哈道:“當然是有事才過來了。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同學魏建勛,名字你應該熟的。還有這兩位,是跟著他的律師和秘書?!?/br> 朱校長右眼皮跳了一跳,心里已經產生了不祥的預感。 魏老板僵著一張臉,放著茶杯里的熱氣直冒,碰都不碰一下。寒暄話也不說,直接示意秘書將筆記本端過來。 朱校長連忙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眼神慌張得看向屏幕上播放的短視頻。 視屏里,某個飯店廚房門外的走廊上,一個臉熟的女人鬼鬼祟祟穿了過去。跟著她走過來的還有兩名中年婦女,一個在走廊上四處張望,一個留在原地跺腳。兩分鐘之后,臉熟的女人從后廚里走了出來,脖子上像是被什么燙傷了,眉毛嘴巴擠在了一處、唧唧歪歪得叫著疼。先前在走廊上等她的兩個婦女紛紛圍了過去,鬼畜一般得擁著她離開了走廊。 魏老板皮笑rou不笑得問朱校長道:“朱校長,看出來這個進廚房的女人是誰了嗎?” 朱校長皺著眉頭又看了一遍,想不通其中的關竅只能硬著頭皮道:“好像是,呃,我們學校的一個老師?!?/br> “什么好像,就是你們學校教英語的花卉。哼,這種人也能招進去當老師,你們華僑怎么開得下去的?你們對得起學生家長交的學費嗎?啊,你們還有沒有教育規范?”魏老板火大沖天得開了口。 旁邊的秘書眨了眨眼睛,覺得老板的這些話異常耳熟。原句好像是:這種人也能招進來上班,你們公司怎么開得下去?你們對得起消費者嗎?啊,你們還有沒有行業準則? 跟著來的律師摸了摸鼻子,官方解釋道:“我們魏總的女兒魏女士偶然和花女士吃了一頓飯。吃飯的中途產生了一些不可避免的爭吵,魏女士沒有控制住情緒潑了花女士一些涼白開?;ㄅ繛榱唆[大糾紛從中獲取利益,偷偷跑去廚房用熱油潑了自己,然后在公眾場合將潑油的責任嫁接到魏女士身上?;ㄅ坎粌H惡意詆毀魏女士,還扭曲事實造謠生事,嚴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