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擱在連家mama肩上,手把手得指導:“嗯,媽,你先試著答魏語的這十道題目。從第一題開始答......” 連家mama“嗯”了一聲,雙手舉著手機認真玩了起來:“這挺有難度呀。魏語喜歡吃什么我知道,但她睡前喜歡聽什么我哪里知道。哎呀,還有血型,她瞧著是o型吧那么招蚊子......” 一邊玩一邊跟和鈴討論,連家mama玩得賊用心,可最終也只達到了30%的正確率。 連家mama連連搖頭,挺不爽:“這題目問得這么深,就是親媽也答不上來啊?!?/br> 和鈴將手指戳到手機屏上,陰惻惻得壞笑:“媽,你看玩家記錄,有一個人全答對了?!?/br> “真的假的?!繹心全答對了?”連家mama一張驚訝臉。 “對呀,系統說他倆親密度100%呢。哼哼,要我說,他倆不是瞞著我們暗度陳倉七八年,就是天生的soul mate?!?/br> 連家mama先是驚訝了幾秒,然后緩了幾口氣,喜笑顏開笑跟和鈴回憶起過去:“你別說,老早之前我就感覺你哥哥對魏語不一樣了。從小到大,除了你和郭悅,我就沒看過你哥哥和哪個女生聊過天,整天端得跟天仙下凡一樣。家里表姐妹啊過來做客,呵,連招呼都懶得打??梢菗Q成魏語來我們家,呵呵,他就表現得不一樣了。鈴鈴,你仔細想想,繹心以前是不是特別喜歡開魏語的玩笑?” 和鈴想了想,驀然發現,還真是這樣。 魏語統共來過蘇州三回,第一回是參加和鈴二十歲生日酒宴的,第二回是參加連家爸爸五十大壽過來湊人數的,第三回,則是最近大伙兒熱熱鬧鬧在周莊度假的那回。按照連家mama的思路一捋,好像真是這樣,一向曲高和寡、不喜歡和女人嘰嘰喳喳的連繹心,唯獨這三回跟女人的距離最近。 尤其是在周莊聚會的那回,她這個哥哥自己擠兌人家魏語不說,還不允許人家郭大少嘴上?;?。 和鈴記性可不差,她到今天還記得連繹心怎么諷刺郭弘的:“魏語這樣的也叫美女?郭弘你審美也太獨特了?!?/br> 多么毒舌的一句話。不僅不給郭弘面子,奚落魏語也跟奚落自家人一樣,完全不像從他這個寡言少語、從來臉上只寫著傲嬌兩個字的男神嘴里說出來的。 連家mama簡直就是名偵探上身,第六感一生在線:“我一直覺得他倆有戲,所以上次故意放他們鴿子讓他們單獨去看話劇。哈哈,這下好了,這個游戲也間接證明了我的預感是正確的?!?/br> 和鈴從前可沒看出來,臉上布滿了驚訝:“媽,您也太神了。您從什么時候開始看出來的呀?” 連家mama捏了捏和鈴的臉頰,溫柔得笑道:“當然是第一時間啦。你們這些孩子,有個什么情緒或是問題,我和你們爸爸都是第一時間看出來的?!?/br> 和鈴憨憨得笑了一聲,感覺溫暖在心間淌過。暖暖得化不開,需要一輩子來銘記這個溫度。其實和鈴一直都清楚,長這么大,最怕辜負的就是為了自己貢獻所有的連家父母。 忍不住感動了一把,和鈴扒拉出爪子,像樹袋熊一樣牢牢得抱住了連家mama。 連家mama卻蹙起了眉頭,頭痛道:“對了,魏語好像不喜歡你哥哥。上次去上海的時候我還暗示過她,可她瞧著一點意思都沒有?!?/br> 和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媽,你應該直接跟她說的。魏語的腦袋就跟車庫一樣,什么東西都是直進直出?!?/br> “啊喲,”連家mama連連嘆息:“那你哥哥有的受了,他最喜歡引經據典來表現個人深度了?!?/br> 幾乎是一語中的,簡單又粗暴得戳中了自己小兒子的要害。 可這又能怪誰,表個白都扯到亞里士多德三段論,魏語能領悟過來才是奇跡呢。 比如現在,魏語正聚精會神得在辦公室里瞧著鍵盤呢。 瞅著水逆、火逆、冥王逆都已經過了的連繹心打來了電話,拐彎抹角得約她:“下個月要去俄羅斯收購一個芭蕾舞團。收購的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挖他團里的藝術總監。嗯,魏語,我缺一個熟悉的俄語翻譯?!?/br> 魏語用臉和肩膀夾著手機,敲鍵盤的手一直沒停,聞言習慣先“嗯”了一聲。半分鐘之后腦電波才走上正道,恍然大悟得“哦”了一聲。 連繹心:“......”直接給個痛快好么! 魏語又敲了兩下鍵盤,然后不顧手機另一端正獨自忐忑的連繹心,也顧不上自己維持的良好形象,旁若無人得抬頭問道:“李虎,打印機還沒修好嗎?為什么我按了打印鍵之后聽到的不是打印機的嚓嚓聲,而是咖啡機的咔咔聲?” 李虎的狡辯聲也跟著傳進連繹心的耳朵里:“因為咔咔聲比嚓嚓聲響啊?!?/br> 魏語:“......”竟然被他說服了。 跟著又同李虎磨了好幾分鐘,魏語才想起來手邊上還有一個電話沒掛斷。和鈴說得沒錯,連家mama也猜得沒錯,魏語壓根不會多想連繹心打電話過來的另一個意思。 “行啊,連二哥。就跟團的那個同聲翻譯,回頭我跟她聯系一下,看她有沒有時間跟你去俄羅斯出差?!?/br> 似乎生怕連繹心覺得這個人選不好,魏語還補充道:“她水平真得挺高,高我幾個檔次呢?!?/br> 對么,那么重要的工作,誰會好的翻譯不用退而求其次? 連繹心感覺到了巨大的失意,而且是從小到大都沒有過的那種。一瞬間,整個人都是懵的,連“嗯”“回頭看看”這樣敷衍的詞句都失落得說不出口。 被拒絕了,而且是想都沒想的拒絕。 彼此沉默了良久,魏語才聽到了手機那端傳來的一陣“嘟嘟”聲?!班健钡糜行┗艁y,還有一些,岑寂。 看著幽黑的手機屏,說不出來為什么,魏語松了一口氣。 何青陽從美國回來的這一個月,是她二十多年來最歡快的一段時光。早上一起去瘦西湖跑步,中午有空就約了一起吃飯,晚上下班之后倆人更是形影不離,散步、打球、泡1912,足跡幾乎遍布整個揚州城。 原本還想藏著掖著一段時間等穩定下來再往上報,誰想到揚州城就這么大,今天吃飯碰見小叔叔,明天散步遇到二姑媽。一個個碰著了都不說話,只知道站在旁邊捂嘴偷笑。偷笑就偷笑唄,還一個勁拿眼睛掃她和她身邊的何青陽。 魏語:“......”掃得她好尷尬,搞得她好像中了五百萬。 還好,何青陽一向溫文爾雅,干什么都有禮有節。通常會大大方方、坦坦蕩蕩得承受住這些詭異的視線,有時候還會主動走過去跟魏語的一眾親朋打招呼。 搞得魏語幸福感爆棚。 嘿嘿,感覺不到么?她千年老剩女也有優質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