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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立刻打電話給我們?!?/br> 不對勁? 魏語出門的時候還在疑惑,約個會怎么會不對勁呢? 事實證明,小芳上輩子是個反哺的高手,她的嘴就是烏鴉嘴。 魏語滿臉期待得坐在悠仙美地里,給自己點了一份新鮮水果西米露。服務員推薦了幾種茶水,魏語都說等等,等到何青陽來了之后再點??傻攘嗽S久,何青陽還是不見人影。 沒有心思刷手機,她就一個人靜靜呆坐著,豎著耳朵傾聽隔壁卡座上的四個人玩摜蛋。 “炸!我紅桃十配三個二,照樣炸!” “不要,你走?!?/br> “親愛的,你炸得真好?!?/br> “不要,讓你走?!?/br> 魏語有些手癢,真想自己也能參與到旁邊那桌,一副牌拆出五個炸彈來嚇死人。 “我再炸!六六六六六五張六,你們要不要?” “你狠,你走?!?/br> “親愛的,你手上不會只剩炸彈了吧?” “給不給人活路了啊?!?/br> 魏語:“......”好想執牌的人是自己。 魏語又瞄了一眼黝黑的手機屏,什么信息都沒有。 不知道為什么,她不敢去問何青陽你到哪兒了,連催都不敢催一下。因為感覺心里有一個聲音,一直低吟淺唱得在暗示她:魏語,你被放鴿子了... 服務員看她吃完了一份西米露,一轉身,又拿了菜單過來問她要不要點其它的。 魏語瞅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2:55pm。倆人約好的時間是下午兩點,而她一點四十就坐在店里擺姿態了。這種姿態不是一般的姿態,既不能太開放讓人覺得她輕浮,也不能太端莊讓人覺得她沒意思。淑女中帶著點萌妹的意思,萌妹中又透著點御姐的味道,一個人身上有種多種味道可以增加自己身上的神秘感。為了保持這種神秘感,魏語一個多小時擺下來了,眼看就要擺不住了。 服務員在她的桌子邊上來來去去多少回了,都會用疑惑的眼光掃過擺姿態的她。 小姐,你等的人呢? 小姐,我們這兒是有最低消費的。 小姐,你一個人還要占四個人的位子嗎? 這一次,魏語不想再看服務員的臉色了。接過菜單狂翻了一遍,手指頭點了點上面的沙朗牛排鐵板燒,魏語面不改色得問道:“這個時間可以點牛排嗎?” 服務員巡視了周圍一圈過來打牌消遣的消費者:“...應該可以吧?!?/br> “那就行?!蔽赫Z直接將菜單扔回給了服務員。反正她為了穿身上這套裙子連午飯都沒吃,點個牛排填補一下郁悶的心情有什么不可以。 從悠仙美地里出來,魏語除了肚子滿滿的,眼眶里的酸意也是滿滿的。一屁股鉆進車上,魏語直接趴在方向盤上,流了兩分鐘的眼淚水。別說車外面了,車里面都是靜悄悄的,一點聲響都聽不見。 停車場的大叔瞧著不對勁,走到她車邊上來拍了拍車窗,大聲道:“姑娘,怎么還不出去???” 魏語一手擦干眼淚,一手從包里掏出十塊錢來,裝作沒事人一樣坐直了身子。打開車窗玻璃將錢遞出去,偽裝平靜:“找零錢來著。師傅,你們這兒停車費是十塊嗎?” 大叔接了十塊錢便不再催促,還友情提醒她:“待會兒從西門口出啊。東門口有兩輛車蹭著了,堵那兒半天了,其他車出不去?!?/br> 魏語腦子昏昏的就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哭,眼看地下停車場待不下去,直接打了方向盤往出口去。大大的一個“東出口”標牌豎在眼前她看不見,踩足了油門往斜坡上沖。 誰想到一腳剛踏出斜坡,半截車身還停留在斜坡上面,兩輛橫停的轎車擋住了路。戶外的陽光刺眼得射進前車窗里,將魏語照了一個臉白,但腰以下還處在車庫籠罩的黑暗里。 卡在斜坡上,無論是人還是車,都有危險。魏語瞇著眼睛瞄準了兩輛車邊上的一點空隙,打了個彎將留在斜坡上的倆個后輪給抬了上來,將整個車子穩停在水平線上。 哼,最討厭擦邊的兩個車主不靠邊解決糾紛了。魏語戴好墨鏡從車上跳下來,心想老娘被人放了鴿子一肚子火,竟然還有人不識趣來堵她的道。 呃,(ˉ▽ ̄~),其實剛剛收費的大叔才提醒過。 兩個車主先前還在爭吵,待看到一輛亮瞎人眼的紅色沃爾沃斜插在他們身邊時,都不由得愣了愣。 大紅色的中型suv,2.0t發動機,市價四十多萬。懂車的人都知道,開這種豪車的女老板要比開per的女白領彪悍多了。別說擦個邊或是追個尾了,碰瓷的都很少能在她們手上全身而退。反正一句話,誰碰到了誰倒霉。 原以為從車上下來的會是一個滿身香水、頭發被發膠噴得又干又硬的中年婦女,誰知道此時此刻,從車上下來的是一個長腿白皙、青春活潑到足夠讓人一見鐘情的花樣jiejie。 魏語摘下眼鏡,不敢置信得望著兩個有糾紛的車主,驚奇道:“我說你怎么沒來,原來一直在這兒呀?” 真是可惜,剛才留的那一膝蓋眼淚水。 何青陽先是怔了怔,后來才反應過來這滿臉膠原蛋白、身材姣好的美女是他今天要約會的對象—魏語。 真是每次汽車出了故障都碰到她呀。 真是每次見到她都感覺認不出來呀。 無奈得笑了笑,何青陽轉身抱歉道:“對不起,忙著解決糾紛,忘了告訴你一聲?!?/br> 魏語連忙晃了晃小手,站在他的角度上開口道:“沒事沒事,我要碰到這種事我也顧不過來?!?/br> 何青陽知道她懂汽車,也不說什么寒暄的話了,幾句話講述了一下他和另外一個車主的擦邊過程:下午兩點的時候他要開進車庫,忽然一只野貓從地下冒出來,何青陽好心剎了一下車讓貓先過去。誰知道后面緊跟著一輛車要進閘,兩輛車這么一前一后蹭了一下,然后一直糾紛到現在。 何青陽不是故意的,后面那輛車的車主也不是故意的。何青陽將錯歸咎為后面那輛車跟得太緊,后面那輛的車主認為何青陽剎車剎得莫名其妙。 明明都是有車險的人,明明就是掉了點漆的事,兩人硬是拖了一個多小時都沒解決。 魏語等不下去,不光是何青陽的緣故,天上太陽這么曬,而她好不容易又是美白又是汗蒸才養出來一雙雪腿。敲了敲那輛車的車身,魏語走過去,摘了墨鏡和車主打招呼:“大家都讓一步,怎么樣?您這車回頭點個漆就好,我朋友的可是要換殼的?!?/br> 魏語敢于過去打招呼,主要還是因為這個只有二十出頭的車主瞧著有幾分面善。雖然肥頭大耳全身臃腫得倒人胃口,但他狹長得快瞇成一條縫的小眼睛,斜眼看人的小眼神,還有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