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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沒有一件是我能忍的?!?/br> “對了,”看著電梯門安安靜靜得合上,和鈴皺眉道:“大寒項目你插手了嗎?潑油漆的人說是一個姓張的人指示她做的?!?/br> 張可嵐像看白癡一樣看了一眼和鈴:“大姐,浣溪沙一個跳梁的小丑,什么時候能指示我干這個干那個了?她找我,不是要錢就是要人脈,我從來都不鳥的。你說的那個潑油漆事件,發生在什么時間?” “就上周?!?/br> 張可嵐呵呵道:“上周我跟喬景云在歐洲做真人秀啊,你忘了?” 和鈴愣了一愣,詫異道:“真不是你?” “潑油漆多low啊,拉低我的檔次?!?/br> 和鈴瞬間就像被雷劈了一樣,瞪大了一雙眼睛,眼睛里滿是慌張。就像一個丟失了新買手機的路人,既慌張自己丟了手機這樣一個事實,與此同時,還要慌張得回憶手機是怎么丟的。 電梯門打了開來,張可嵐跨步出來,卻聽不到身邊人的動靜。 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里面發愣的和鈴,張可嵐詫異道:“你不送我回去了?” 和鈴關上電梯門,一臉煞白:“對不起,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有些急,你自己打車回去吧?!?/br> 張可嵐:“......”什么鬼,自己難得投案自首一回。 不遠萬里的揚州,處在深入睡眠的小芳又被和鈴的電話叫起。 今時不同往日,小芳接起電話來比較謹慎,特意跑到空無一人的陽臺上,開口道:“gloria?” 和鈴握著手機的手有些顫抖,“張艾倫的動態,你跟蹤了嗎?” 小芳撓了撓頭:“動態?沒有啊,我只收集了她所有的黑料,等著機會爆出來呢。不過瞧著如今的進展,好像沒必要了?!?/br> 和鈴捂著額頭,疲憊得望著玻璃窗外被絢麗燈光裝飾的上海。 “我們的資料,浣溪沙那兒都有。所以我在想,如果我們沒有調查張艾倫,浣溪沙也不會得到這么一個富有攻擊性的棋子?!?/br> 小芳心里咯噔了一下,分析道:“所以說,張艾倫也知道我們要黑她?” “不單單這樣,小芳。浣溪沙很有可能拿著我們的資料找到張艾倫,也讓她參與了進來。張艾倫這個人,心眼壞,城府深,跟浣溪沙是一丘之貉。她要報復起人來,不會在乎手段。我懷疑,潑油漆就是她的手筆?!?/br> “天哪?!毙》技钡弥倍迥_。 “還有,我剛剛讓滄桑查了一下。張艾倫,今天下去剛去了美國?!?/br> “什么???張艾倫她想干什么?她黑料這么多,隨便被爆出來一條都跟何青陽沒可能了啊,她還趕去美國干什么?” 和鈴冷笑了一聲,平靜得解釋道:“美國的簽證不是這么容易辦的,她們早就計劃好了。前面找王潔潑油漆,為的就是轉移我們注意力。張艾倫這個人,呵,她得不到的也不會讓被人得到。我猜想,她這次去美國,只是想給魏語添堵,給我們lp添堵?!?/br> 小芳驚訝得張大了嘴巴,話都說不清楚:“你是說,她去,去美國是為了......” “對,一對青春期曖昧的男女,男的單身女的待嫁,在沒有熟人的異國他鄉,能干什么?” 小芳氣得破口大罵:“這個女表子,媽的,我一定要讓她吃不了兜著走!可是gloria,何青陽今天晚上才跟魏語告的白,他不可能鉆這個套的。我們是不是可以找人攔住張艾倫?” “攔?”和鈴有些嘲諷:“你也說何青陽不會鉆這個套了,為什么又要找人攔呢?” “可是如果不攔的話,魏語將來要知道這個事情,我們不好交代啊?!?/br> 張艾倫既然會去,就不會接受失敗。 和鈴已經看到了一副干柴如火兩相撫摸的畫面,像是一張被澆灌了糞便的畫作,惡心,丑陋,不堪入目。 站在夜景單調的玻璃窗邊,和鈴陷入長時間的矛盾。 攔,還是不攔? 攔了,能攔幾次? 不攔,魏語的心上會不會烙上一個永久的傷疤? ☆、Chapter 58 清晨,太陽用金色的曙光籠罩著一處蔥綠的cao場。cao場邊緣有著一個莊嚴的升旗臺,升旗臺邊長著五顏六色的花。一大堆學生和學生家長環繞在cao場附近,嘰嘰喳喳得討論著自己家孩子的成績和興趣。 升旗臺下,一個扎著紅領巾的小女生正皺著眉頭在背稿:“我的校園美如畫,仰首是春,俯首是秋,月圓是畫,月缺是詩?!?/br> 魏語在cao場上晃了一圈,最后莫名其妙得走了過去,輕柔得拍了拍那個小女生的肩膀,問道:“緊張嗎?” 小女生仰著頭,很是驕傲得回她道:“拜托,今年我當了八次優秀升旗手。一年不算寒暑假,平均下來我每個月都會上臺一次,有什么好緊張的?還有,你趕快叫爸爸過來,下午還有一場親子互動的知識競賽呢。如果爸爸不來,我怎么贏???” 魏語很不服氣,拍了拍胸脯:“我懂很多的啊?!?/br> “mama,你只懂修個汽車,賣個路燈,哪里有懂很多?知識競賽不適合你,求求你回去吧,換爸爸來陪我?!?/br> 魏語:“......”什么鬼? 一個老師模樣的年輕女人走了過來,笑臉相迎道:“魏小語mama,你來了啊。孩子爸爸呢?” 孩子爸爸...... 魏語雙腳抽了一抽,瞬間明白過來了,這是個夢啊。難怪cao場看著這么眼熟,小女孩眉眼跟自己有些相似,就連女老師也長得像大白天在公交上跟她搶座的路人大姐。 夢中的魏語跟現實生活中的魏語一樣慫包,不敢置信得睜大了眼睛,反問道:“我嫁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老師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果不其然”的表情,轉身摸了摸魏小語的頭,心疼道:“可憐的魏小語,攤上這么一個不靠譜的mama?!?/br> 魏語砸了咂嘴,覺得這個夢境不太寫實,還是換一場艷遇的夢試試吧。最好男主能指定一下,嗯,比如何青陽。 造夢的空間廣泛,而且,逼真。 想要艷遇的魏語忽然覺得肚子脹了起來。滾圓滾圓的,還沒有脹氣的那種繼續排泄的感覺。 低頭一看,what?她懷孕了? 雖然有衣服罩著,但魏語還是能感覺到衣服下有個即將誕生的小生命。更準確點說,她能感受到胎動。 這簡直太扯了! 上回夢到自己生了一個魏小語,怎么這回肚子又大了?難不成夢里還有二胎這一說? 夢中的魏語將視線從圓滾滾的肚子上挪了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模擬聯合國開會的大教室。環狀的桌邊上,坐著出現在上場夢里的路人家長和孩子。雖然臉都模模糊糊的,但魏語就是覺得她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