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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就高興,傷心就傷心。比如說現在,你用不著隱藏你的興奮。想叫就叫,想跳就跳,我又不會笑話你?!?/br> 魏語不好意思得低了低頭,羞澀的小眼神掃了一眼安妮,試探道:“我開心的時候會忍不住唱歌。恩,我現在可以唱一首嗎?” 老媽子安妮點了點頭,鼓勵道:“盡情唱,隨便唱?!?/br> “哎~~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明天又是好日子,千金的光陰不能等。今天明天都是好日子,趕上了盛世咱享太平。哎~~” “......”也是一個不怕暴露年齡的主。 這邊魏語高唱著,那邊連繹心受了連凱風的刺激,正想著法子和魏語捅破這張普通朋友和曖昧之間的這層紙。 他不告而別回北京的那整個下午,滿腦子都在思索捅還是不捅。他有捅的*,但捅了之后的相處方式才是他這一兩天真心煩躁的東西。 好不容易被連凱風科普了一下魏語很搶手這個事實,但是二十多年第一次捅,連繹心真心沒經驗。 網上都說,有顏的人擁有全世界。就比如約炮的時候,拍張自拍過去,遠比吹噓自己180來得強??擅李伿⑹赖倪B繹心站在高達五十多樓的辦公室里,俯身看著玻璃鏡下螞蟻搬家一般陣仗的車流人流,心里還是虛。 好在聽說了他要捅紙的和鈴及時打來了電話,聲音明朗得問他:“哥,你真喜歡魏語???” 連繹心咳了兩下,有些尷尬。 直接就是默認的樣子,和鈴超級興奮:“那你快點下手啊,我怕你慢人一步?!?/br> 畢竟此時此刻,lp劇本上的男主角姓何,名青陽,lp的所有人都等著他到碗里呢。 連繹心瞬間不尷尬了,“高大胖子還沒死心?” “不是他?!焙外弻⑦B繹心借給她的那掛蘭博基尼停在了一家露天咖啡館的停車位上。轉頭看了一眼遮陽傘下一個頭發半邊長半邊圓寸的少女,鎖了車回道:“有這么一個男的,是魏語以前的‘白月光’。最近魏語和他走得蠻近的,不知道有沒有可能發展為‘朱砂痣’。所以么,哥,下手要快準狠,不能給別人留活路?!?/br> 連繹心“唔”了一聲,點頭道:“我知道了,回頭聯系?!?/br> 和鈴開心得掛掉了電話,一路哼著小歌走到了訂好的那張圓桌邊上,親切道:“你怎么有空約我到這兒?對了,聽說你跟著喬景云去歐洲拍真人秀了。感覺怎么樣?” 服務員小哥掐著時間送上來一杯放滿冰塊的雪花冰咖啡,和鈴接了過來,輕聲說了一聲“謝謝”。 小哥瞥了一眼和鈴臉就紅了,連“慢用”這樣的客氣話都害羞得忘了說。 這讓人一見鐘情的魅力,真不是隨便一個女人想練就練成的。 眼睛有些濕潤,瞧著才哭過的張可嵐掃了一眼害羞離去的服務員,轉過頭來面對和鈴:“不怎么樣?!?/br> 和鈴心里咯噔了一下,不太敢確定:“喬景云欺負你了?” “沒有?!睆埧蓫褂曋外徧綄さ哪抗?,良久,才面無表情得補充道:“我只是摘了頭套,換上我喜歡的衣服,然后再走到他面前告訴他我過來當助理的目的?!?/br> “你說了?” “說了呀,而且說得很清楚?!?/br> “為什么?” “因為目的已經達到了呀?!?/br> 和鈴怔了片刻,感覺自己啞巴了。 她看得到張可嵐那個紅腫的眼眶,也看得到張可嵐那張“老娘想怎樣就怎樣”的傲慢面孔。就是這樣矛盾鮮明的對比,才讓和鈴一時講不出話來。 和鈴是真搞不懂張可嵐這個女生和她腦子里的東西。 說復雜,確實復雜。 說可憐,確實也可憐。 說可惡,實在是太令人厭惡了。 倆人靜靜得對視了許久,和鈴才開口道:“我有很多話要說。你想聽官方的還是個人的?” 張可嵐抬起她高傲的頭顱,吸了吸鼻子,聳了聳肩:“你隨便?!?/br> 和鈴將剛才服務員端來的冰咖啡往中間一挪,極力克制自己摔掉它的沖動,咬牙道:“那我先說官方的吧?!?/br> “我們一開始簽了合同,合同里明確列下了保密的條款。我記得我幾次三番得跟你強調過,只要你泄密,哪怕泄露給一個無關的路人,你都要賠償我們lp三十萬元?!?/br> 張可嵐又聳了聳肩,吸了一口自己的奶茶,無所謂道:“行啊,你們拿著合同去找我爸公司的財務。只要他們認同你的合同合法,一分也不會少你?!?/br> 和鈴冷笑道:“張可嵐,沒有人沒指望你這三十萬的賠款。我可以告訴你,你找到lp,即便裝得再無辜,我也知道你是沖著誰來的。要說個人,沒關系,我原本就欠著你小叔叔的人情。你整我,玩我,我都可以接受。只是你不該,不該將矛頭指向喬景云?!?/br> “你心思深沉,玩弄人的手段一套又一套,恨你恨得入骨的人多得數不清。別人或許覺得你不正常,但我沒有。因為我也在后媽的手上討過生活,要不是后來去了養父母家,這十幾年下來,身上的戾氣不會比你少?!?/br> “我第一次看到你,覺得你和我很像。不是大方他們認為的那種‘像’,是毒血彌漫在身體里的那種‘像’。自恃聰明得想要讓別人看到自己的存在,報復性得想讓別人嘗嘗自己嘗過的苦??墒?,張可嵐,刷過存在感之后你真得快樂嗎?你感受不到那種身陷深海再也摸不上岸的絕望嗎?” “那個時候我也在海里,每天都在為陰暗的未來窒息,隨時暴躁又隨時傷心。我知道我不能這樣繼續陰暗下去,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看誰都不順眼,痛恨著每一個有意或無意侵犯我利益的人。我很想有人能拉我一把,讓我看到一點能呼喚生命力的東西。比如陽光,比如希望?!?/br> “張可嵐,我以為,喬景云會成為你的陽光你的希望。所以我才愿意將你推到他身邊,讓他多一份照顧之外,也讓你多一份嫁接的情感?!?/br> “可我今天明白了,像你這種不知道珍惜的人,活該身陷在黑暗里?!?/br> 拎起包,和鈴控制著自己滿肚子的怒火,起身就走。 張可嵐愣愣得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感受到臉上被拍了一個個自己承受起來毫無屈辱的巴掌。 是的,沒有屈辱感。因為她說得好,說得鞭辟入里,說得自己都找不到話來爭辯。 低了低頭,從包里掏出一張鈔票扔在桌上,張可嵐也離開了位子。 和鈴頭也不回得坐上了車,轉了轉方向盤,準備開到大馬路上。 一個俏麗的身影忽然擋在在了車前,張可嵐的眼睛仍然有些紅,甚至瞧著比之前還腫了一些。 和鈴打開車窗,探出頭來沒好氣道:“你讓開!”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