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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胖,是自己的胖自己不能消化!像魏語三姑家的小姨,二舅家的meimei,都嫁給了一個像高晗這樣的胖子。你知道她這兩個親戚的共同點是什么嗎?是生不出孩子??!” 面對連凱風的沉默臉,和鈴越發滔滔不絕了起來,甚至還開起了葷段子:“就魏語聽她家里人說的,她那啥三姑家的小姨夫,二舅家的妹夫,別談持久力了,連顆子彈都發不出來。說是他們發子彈的時候很像便秘,又是咬牙又是攢拳頭的,可天都要亮了,子彈的影子都沒見一個?!?/br> 聽到這里,連凱風果斷抽了一張面紙擦了擦嘴,結束了自己的晚飯。 和鈴吃得正香,頗為不解得抬頭問道:“還有好多呢,你不吃了嗎?” 連凱風的眼神有些閃爍,手指也不自在得點了點桌子,交代道:“我待會兒要去一趟健身房。還有,高晗的事,就此作罷?!?/br> 對此,和鈴沒有絲毫意見,自己一個人解決了剩余的手卷。趁著連凱風上樓的空隙,還從酒柜里偷開了一瓶紅酒。 千里之外的揚州,魏語剛從上?;貋?,圍巾還沒來得及給自己圍上。寒風瑟瑟中,自己的親媽就打來了電話。 “這幾天瘋哪去了?” 魏語打了個噴嚏,疲憊道:“媽,我剛從大巴上下來呀。我在上海給你買了一條真絲的圍巾,大紅色的,讓你明年本命年戴?!?/br> 魏語的親媽從不收受賄賂,只恨鐵不成鋼道:“你也知道我過完年就49,擦個半年就可以擺五十大壽了啊。人家五十歲的大媽都抱孫子上幼兒園了,我這女兒連個對象都還沒找呢。你說你成天在外面晃來晃去,有意思嗎?” 講來講去都是催婚的老生常談。魏語又打了個噴嚏,認命道:“這次又是誰安排的相親???我極力配合就是了?!?/br> 這個態度還不算太差,魏語親媽“嗯”了一聲,開始娓娓道來:“這次啊,是你那個三姑家的小姨夫介紹的,30歲,自己在望潮樓附近開了飯館,誠招女友呢?!?/br> 在汽車上顛簸了四個多小時都沒喝一口水的魏語“嗯”了一聲,拎著大包小包先出了站臺,在人來人往的吵雜聲中問她媽道:“自己開飯館的?什么飯館???望潮樓那兒不都是賣家用坐便器的嗎?還有,男的什么學歷???” “你三姑家的小姨夫沒說他的學歷,就說這男孩以前在某個工廠里當工人的,后來受了一些小傷就下崗自己開飯館了。聽說飯館的生意還不錯呢,從早忙到晚。而且他原來的工廠定期給他交社保醫保,晚年生活有保障......” 不知是剛才寒風吹的,魏語的眼睛有些紅。一邊逼迫著自己聽著親媽的介紹,另一邊,心里像是被刀插了一下有種難以壓抑的疼痛,卻只能忍著。 她不想為難父母,可她就是忍不住想哭。曾幾何時,她也信了那句話:“用最好的自己等待生命中的他”。 因為相信這句話,她多少個晚上站在大學宿舍的陽臺上,凍得手腳發麻了還在顛來倒去得背英語詞匯,英語詞匯背完了背俄語詞匯,俄語詞匯背完了背奧巴馬演講精編,奧巴馬演講精編背完了背普金名言實錄。 她努力了那么多年,出類拔萃了那么多年,最終就是為了這樣一個結果嗎? 魏語不想為難父母,只能巧動心思得打消親媽的念頭:“媽,你忘了三姑家的小姨夫是誰啦?就是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的胖子,他介紹的還不都跟他一樣?他不告訴你學歷,是因為他介紹的這個沒有學歷,最多高中畢業。什么自營飯館,擺幾張桌子賣個麻辣燙,那也叫飯館。而且你不覺這相親男不是找老婆,而是想找個給他飯店免費打工的服務員嗎?媽,我們對待相親,不能抓到一個就湊合一個,要用發展的眼光去看它。而且這男的以前不是工人嗎?你覺得你女兒嫁給一個下崗的工人,爸爸廠里的工人師傅們會怎么想?‘肥水流入外人田’?還是‘咱們工人階級有力量’?” 魏語的mama遲鈍了片刻,氣道:“你個死丫頭,我說不過你。反正你三姑家的小姨夫給介紹了,沖著情誼你也要去見一見人家男孩子?!?/br> 還有必要見嗎? 有見的必要嗎? 去和一個明知道入不了眼的男人相親,不是在惡心自己嗎? 然而推拒的結果會引來親媽的暴怒,魏語沒有拒絕,只淡淡說了一個“好”。 掛了電話,她若有所思得掃了一眼街邊上在寒風中抖瑟的樹木,竟覺得自己跟它是一模一樣的。原以為長大了可以枝繁葉茂開出自己的花朵,然而寒風一吹,現實會還原它最真實的面貌。 ☆、Chapter 29 從小和鈴就喜歡賴在連凱風的房間里,坐他的書桌,看他的電視,甚至有時候貪婪他屋子里的味道而睡他的床。 對此,連繹心曾經跟管嬸抱怨過:“為什么只有連大頭的房間朝南???老爸老媽偏心啊,冬暖夏涼的給他住,冬冷夏熱的房間扔給我?!?/br> 管嬸好笑道:“這有什么好爭的,當初是你要住大一點兒的房間啊?!?/br> 連繹心無奈之下,只能習慣了和鈴放學之后跑去連大頭屋寫作業。久而久之,他忍耐不住,也跑到了連大頭的房間去寫作業。再久而久之,連家爸媽便新辟了一個房間給連凱風,原來的房間當做三人的書房了。 其實,若真論起來,和鈴喜歡的不是朝南的房間,是擁有連凱風氣息的房間。仿佛只要在空氣里捕捉到一絲能讓她心安的凱風味道,什么煩惱都可以延后,什么甜蜜都可以放大。 所以,讓她睡連凱風那張兩米乘兩米的大床,簡直就是享受。 早上她蹬了半天被子才覺醒自己換了床,揉了揉眼看見身邊的床上人影空空。 撓了撓頭發,和鈴自覺得從床上爬了起來,將被子平鋪在床上,再將兩人的枕頭疊放在一起,還原成單人床的效果。 連凱風拿著一杯牛奶上了樓,瞄了一眼她雞窩形狀的亂發,發笑道:“我怎么記得你以前早上起來很整齊的?從早到晚都一副女神樣?!?/br> 和鈴想起了那段自以為只有自己知道的暗戀時光,臉不由得紅了紅。當然了,人老了臉皮自然也會跟著厚,和鈴仰了仰頭,在一秒之內將自己的亂發抖成了飄柔效果,反問道:“我什么時候不女神了?” 連凱風澄凈的眼睛里映出了她長發瘦腰的身影,影影綽綽,又像纏繞著什么似的。 和鈴果斷搶了他手中的牛奶,往樓下去。只是帶著戲謔心,下樓前在他潔凈的臉龐右側親了一下。 遲鈍了兩秒,等她都走下樓了,連凱風的聲音才重回耳畔:“刮痧印幾天能消???” 和鈴:“......”果然,無論完美成什么形象,男人的落根處永遠在一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