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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繹心受不了這倆“人來瘋”,提意見道:“我說,你們倆干嘛哪?” 此時的和鈴眼里哪里有什么連繹心連凱風的,刷刷得跟著魏語一起從椅子上站起來,朝著迎面而來的喬景云和他身后的長腿美男一頓狂叫。 一個叫聲像猿叫,另一個叫聲像雞鳴,大家可以自行想象誰像猩猩誰像老母雞。 郭悅這個矜持的名媛也是詫異萬分,待看到喬景云居然帶了韓國歐巴來赴宴的時候,也控制不住興奮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跟著魏語她們一起尖叫了起來。 在座的男人們都是這樣的:“......” 喬景云抽了抽嘴角,覺得meimei們實在是太捧他了。家里人么,隔三差五都會見上一回的。要是總像今天這般熱情得迎接他,喬景云以后都不敢回家了。 懊惱歸懊惱,喬景云還是很暗爽得將身后的大帥哥引到身前,跟在座的親朋好友一一介紹。 他原本想帶經紀人來玩的,可肖銘恩手上的新人臨時碰到了麻煩,便改約了今天跟他一起在上海拍畫報的韓國藝人了。 誰要上海離蘇州近呢~~ 誰要現在的韓國藝人普通話講得比香港人好呢~~ 誰要他喬景云微博好幾天沒有更新急需一張圈內生面孔合影呢~~ 眾人就看著韓流巨星鄭勇華呲著一雙大白牙,臉上帶著出暖花開的笑意,合著手同在座所有人微微鞠了躬。 中國乃禮儀大幫,瞧著韓國人這般禮貌,也都好感倍生。更何況這是個看臉的世界,連家mama見多了長相出色的孩子,自己還生了美顏盛世的連家兄弟??山裉煲磺埔娻嵱氯A,愣是一個不留神,眼角的褶都給笑出來了。 那就更別提一開始叫得飚出高音的魏語同和鈴了,倆人星星眼已經都出來了。 鄭勇華坐在了預先留好的位置上,也就是魏語的左手邊,面上瞧著有些拘謹,其實內心早就習慣了到哪兒都被人圍觀的盛況了。 魏語親自給鄭勇華倒了紅酒,主動介紹自己:“鄭歐巴,annianghaseiyou,我叫魏語思密達?!?/br> 鄭勇華收斂著臉上的笑,點了點頭,用異常熟練的中文客套道:“你好,魏語,我是鄭勇華?!?/br> 這流利的中文......來中國圈錢的韓國藝人都應該向鄭勇華歐巴學習! 已經有些清醒的和鈴將剛才連凱風遞來的蟹rou又贈了出去,同魏語一樣自薦枕席道:“你好,鄭歐巴。我叫和鈴,你叫我鈴鈴就好?!?/br> 剛在郭弘身邊坐下的喬景云愣了愣,實在有些接受不了和鈴主動讓別人稱呼她“鈴鈴”這件事。同他一樣想的,還有坐在最右邊面色不善的連家兄弟。 可是,令他們三人更接受不了的,是和鈴的又一次毛遂自薦。 “歐巴,我們以前也組過樂隊的?!?/br> “我跟你一樣是吉他手,也是主唱。魏語是,呃,這個叫魏語是打快板的?!?/br> “我們樂隊有一首保留歌曲叫。你想不想聽?” 韓國歐巴雖然帥得花樣百出,但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對女粉絲溫柔備至。 鄭勇華毫無異議得看向魏語和和鈴,白璧無瑕的臉上滿是贊同的表情。他點了點頭,柔聲應道:“好啊?!?/br> ☆、Chapter 20 趁著韓國歐巴用餐的空隙,和鈴將自己的手機逃了出來,翻出最近在揚州練過的一首曲子,遞給魏語道:“我要唱這首,你給伴個奏?” 魏語用眼睛迅速掃一遍,掃了一眼之后覺得自己不能忍:“哎,大姐,不是說好唱的嗎?這首是小清新啊。你什么時候走小清新路線啦?小清新需要伴奏嗎?” 和鈴才不管她,轉頭又對連繹心說道:“哥,借你樂團的設備給我用一下?!?/br> 連繹心星眸里含著笑,無條件得答應道:“隨你用?!?/br> 和鈴興奮得從椅子上站起來,湊上前去對著連繹心的右臉頰點了一下紅唇,然后興高采烈得朝著水榭旁邊去了。 連繹心無奈得搖了搖頭,想到了小時候因為和鈴跟自己親昵而感到的優越感。每當和鈴挽著他胳膊晃啊晃的時候,連繹心就會感覺相比于連大頭,和鈴是更喜歡他這個哥哥。當然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他知道這個感覺純屬錯覺。 郭悅看著一瞬間變得如此活潑的和鈴,心緒也有些復雜。搞不懂今天和鈴對于她的暴躁,是一時的還是壓抑已久的。這樣的搞不懂,同樣適用于坐在她左手邊的連凱風身上。 從小到大,身邊有太多人,不知道克制或者不愿意克制得想將自己和這個挑不出缺點的連家哥哥綁在一起。有見過連凱風就暗示mama多和連家阿姨走動的奶奶,有見過連凱風就一下子和自己熟絡起來的堂妹,甚至就連自己的親哥哥,都會透過她來打聽連凱風的事情。 郭悅不是不喜歡連凱風,可是從小到大兩人之間的距離就像一根皮筋,她拽著皮筋的一頭死死不放手,而連凱風拽著的那頭越拉越遠,越拉越遠。距離拉得越遠,等到放手的那一刻,才會越痛。郭悅懂這個道理,可是,她就想緊緊將這根皮筋攢在手上。至少這樣可以證明,皮筋曾經握在過她的手上。 喬景云被嚇得噴了一口紅酒,對著遠去的和鈴背影連連問道:“和鈴你真唱???你想讓鄭勇華唱一首就直接說唄,干嘛還拋磚引玉呀?” 郭弘贊嘆道:“哎,還是和鈴給我面子,真不愧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br> 在座中,只有連凱風是異常深邃的:“......” 和鈴從樂團領隊那里接過電吉他,撫摸過六根琴弦,腦子里浮現了她多年前在眾人面前撥弦的情形。 領隊畢恭畢敬得站在一旁,詢問道:“慕小姐,要不要先彈兩個和弦試試?” 和鈴顫抖著手沒法動,看著一頭霧水的魏語走來了,才像找到主心骨一般得低頭彈了一個c7和一個d7。 領隊忙比了個“ok”的時候,確認了音準。 魏語還一頭霧水杵在水榭邊上,杵了半天才猶猶豫豫道:“和鈴,我都多少年沒玩音樂了,五線譜和六線譜都分不清了。打碟不會,敲個鼓也找不到key......要不,我給你報個幕吧?” 和鈴點了點頭,也不敢指望她魏語伴奏了,轉頭示意領隊連上音響和效果器之間的喇叭線。 于是乎,魏語糊里糊涂得拿了一個麥克風,跟大賣場門口的司儀一樣暖起了場:“恩恩,先生們女士們,myщnhыnжehщnы?!?/br> 魏語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習慣性得想到哪兒講到哪兒:“各位來賓,在這個月黑風高月朗星稀的晚上,呃,錯了,是在這個月明如鏡月光如水的晚上,我們有幸歡聚一堂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