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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泛起回憶的笑容。 “不過你后來轉了學之后,我的日子可慘了?!蔽赫Z嘆氣道。 “怎么啦?誰還能欺負你不成?” 魏語從服務員手上接過咖啡,開始了漫長的訴苦歷程。一些小打小鬧的事情揭過不提,讓和鈴聽得皺起眉頭的是一件關于英語老師的事情。 事情大約是這樣:魏語自小就不是個乖乖女,什么先鋒玩什么,什么時尚鉆研什么。且不提和鈴跟她混的時候被搗鼓成了一個搖滾女歌手,反正魏語這姑娘就不是一個聽大人話的善茬。自打和鈴被連家mama帶回蘇州之后,她魏語就缺少了一個能唱她歌的歌手,她曲目編的再好也無法表現。無奈之下,她改走了文藝清新范。上課下課,有事沒事就會窩在自己的課桌后面寫上一首小詩,比如: 啊,夜會你 不如白日碰見你 噓,聽得到 我聽得到你心里的聲音 哈,你以為 我一直為的是你? 呵,都錯了 我為人人,人人為我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魏語重新并且成功得將自己塑造成了一代才女,幫幫同學寫寫情書什么的都是小case不值一提。只一次,教英語的老師為了年終拿個優秀教師稱號,耽誤了全班同學的學習。常常在他們歷史早讀課的時候讓他們讀英語,政治早讀課的時候讓他們讀英語,數學晚自習的時候還讓他們讀英語,嚴重耽誤了眾人其他科目作業的時間。 同學們忍受她,從在□□里吐槽,再到貼吧論壇里起哄,最后忍無可忍,決定聯名寫封信告她告到校長那。至于這個寫信的任務,毫無例外且有驚無險,落在了寫小詩都快寫成徐志摩的魏語身上。 魏語不記得自己那封討伐信是怎么寫的了,反正么,討伐信就那么幾個組成部分:校長你好,校長你真是風度翩翩豐神俊朗驚若翩鴻矯若游龍,校長你在國家的教育事業上貢獻了多少力量我們學生群眾都看在眼里,校長你就是我們心目中的蔡元培我們心目中的蔡國慶我們心目中的蔡少芬。然后用一小段描繪了英語老師為達私利不擇手段且驕橫跋扈的行徑,最后再委婉表達了一下不換英語老師就不再愛戴校長的澎湃之情。 寫好了之后大家要簽名的啊,魏語是個實在人,第一個將名簽在了信上面。傳到前排讓哥們簽的時候,卻恰巧被路過的英語老師逮了個正著。原以為是搜到了一封情書的英語老師可高興了,打開來一看居然是舉報自己的聯名信,瞬間那個氣沖丹田那個火冒三丈,一張臉氣得跟驢rou火燒似的。雖然魏語的簽名潦草到只有狗才能看懂,但是英語老師還是一秒鐘就猜到了這封信的撰寫人。魏語對此也是蠻無奈的,誰要她才華橫溢受萬人敬仰呢~~ 別看魏語是條泥鰍,一般人握不住也制不住她,但是智商情商不算低,要不然也不會跟和鈴玩了。誰自己找虐和比自己優秀一千倍一萬倍的女性做朋友???做朋友的,差距小,心里嫌隙才會少。 魏語雖然是個出了名的泥鰍,但是成績好,學校老師也沒什么機會沒什么理由找她麻煩。英語老師試圖找過,比如上課的時候裝作沒看見她舉手,批試卷的時候多扣些分,又或者在眾多學生的圍觀下翻了她一個白眼,這些都不算什么。 最讓魏語氣憤的是高考前一天晚上的晚讀,英語老師拿著她當初寫的討伐信將她叫了出來,在校園的走廊上用言語上污了魏語半天。魏語那些天神經比較粗,一心思撲在高考上,沒反應過來這bitch是什么意思??纪炅说瓤荚嚦煽兿聛砹?,魏語才明白,那bitch是影響她高考情緒來的。 后來她回想了一下,原來從前那些小打小鬧都不算什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只是沒到了最關鍵的時候。 高中畢業都不知道多少年了,魏語提起英語老師來還是一肚子火。畢竟高考是她讀了九年義務教育加上三年高中總共十二年學上下來最重視的一場考試,誰想到英語老師居心險惡來這么一手,處心積慮得要毀她將來,毀她一生。 和鈴聽了也是大動肝火。魏語是她為數不多的真心閨蜜,是那種我喜歡連凱風的“*”情感都可以全盤托出的閨蜜。 這樣重要的閨蜜,居然在她不在身邊的時候受到這樣陰損的傷害! 和鈴控制不住聲量,在咖啡屋輕吟的音樂中火氣蹭蹭蹭得往上冒,就差沒拍桌子了:“魏語,你這事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那個英語老師叫什么來著?花卉!是叫花卉的吧,她有什么資格有什么權利這么做?將職場上拿出來都覺得陰損的手段用在學生身上?!” 魏語對戳了手指,嘆氣道:“怪我當時沒反應過來,要反應過來就會拖著她見校長了?!?/br> 和鈴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火氣滔天得開始噴水壺:“哼,國家公務員還接受司法監督,行政監督,單位內部監督,黨內組織紀律監督好幾種呢,再不濟還有民眾監督。她一個老師,一個教英語的老師,憑什么這樣肆無忌憚不知廉恥沒有一點職業道德?居然連個監督的人都沒有!她這樣的做法和醫生向病人捅刀子有什么差別?!要我覺著,她這樣的人就應該從人民教師的隊伍里剔除?!?/br> 魏語被她的口水噴了一臉,嫌棄什么的倒是沒有,只有滿滿的感動。 和鈴平靜了心情,秒速進入了工作模式:“恩,魏語啊,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最近正缺一個雜活,我瞧著你這事就挺好,充滿正義而且富有正能量。如果我們lp插一手,可以講,能為國家的教育事業貢獻不少?!?/br> 魏語喝了一口拿鐵,低頭又想了想。 和鈴壞笑道:“哎呀,錢都不是問題,問題是要出了你心中的這口惡氣。你想一想你只差本一線兩分的高考成績,想一想她在你午休的時候隨隨便便扔作業本到你頭上。事說起來都是小事,但是,居心實在險惡?!?/br> 魏語又喝了一口拿鐵,遲遲下不定決心。她不是不知道和鈴帶的團隊厲害成什么樣子,只要出手,沒有勾不到的人心。即便是個簡單的雜活,那一步步做下來,也是沉悶夏日里的一道驚雷。 和鈴還在繼續游說:“你不要覺得是你先對不起她的。要寫討伐信的不是你,是全班同學,你只是代寫的那一個。如果不是她利益熏心占用大家的學習時間,大家怎么會想逼她走?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跟你沒什么關系。但是她針對你一個人使盡陰招,魏語,這跟你就有很大關系了?!?/br> 魏語是在佩服她的嘴皮子功力,擺了擺手,無奈道:“好吧,我全權委托你們lp幫我出這口氣。嗯,費用要多少?” 和鈴笑瞇瞇得看著她,搖了搖頭。 魏語非常警惕:“別啊,親兄